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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字面上看,这是一份相当规范的合同。
从律师的角度看,又是一份相当荒唐的协议。
就这个问题,如馨特意跟周艳谈过。
“其实,这只是一份君子协定,需要的是我们两个人以人格来遵守。在法律上,它不具备任何意义。如果发生纠纷,法院是不会立案的。”
周艳很明白,也很坦白:“这我知道,之前我也咨询过律师。这种协议不受法律保护,而法律保护的通常是权益受损一方,在这件事上,弱势的一方是我,法院不立案,就是说我不会受到法律保护。不论是您违约还是我违约,您至多不过损失一点定金,而最终受损、受伤害的是我。我的愿望是给妈妈挣到救命钱,所以只要您不违约,我发誓会坚持到最后一刻。再说,协议本身就是防小人不防君子,我相信您!”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能说出这番话,能看得如此通透,如馨也就不再有顾虑。
“就她了,我看人一向很准的。”如馨发信息给赵挥。
之后的一段时间,如馨一个人悄悄地频繁往返于“竞天”。在教授的安排下,该她做的,都做了。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晚饭后,柳志文陪着父母看电视。叶如馨泡在卧室卫生间的浴缸里。轻柔的音乐在耳边响着,在轻柔温暖的水里,如馨昏昏欲睡,浑身泡得软绵绵,香喷喷。从浴缸里爬出来,只便穿了睡衣,一个人上床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柳志文从外面进来,冲过澡在她身边躺下。台灯的柔和光线下,他看到她的肌肤闪着时令水果一般细腻干净的光泽,不由得一阵冲动。他轻轻拍拍她的脸:“睡着啦?”
“嗯。”她翻过身去。
“我睡不着啊,怎么办?老婆,打扑壳好不好?”
以往每当如馨睡不着时,他就会主动陪她打扑壳。谁输就脱一件衣服,一件件脱光了,最终的结局是相拥缠绵,直到筋疲力尽时睡去。玩扑壳,也成了这对夫妻守在心里具有特殊含义的游戏,调情的小道具,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懂得的幸福和甜蜜。
“不啦,太困了。”如馨婉拒了。
“真不够意思了,下次我会报复你的。”他按下体内的冲动,贴着她的后背睡去。
次日一早,柳志文还在睡梦中,叶如馨已早早地醒了。
她把胳膊支在他胸上,用一缕长发在他脸上轻轻地扫着。
“干什么呀?还困着呢。”他推开她,翻过身去。
“还真要报复我啊?”她笑了,“报复不要如此急切哦,不要这么小心眼哦,睁眼睛哦,看看我的新内衣好不好看。”她一只手臂搭在他胸上,有一点撒娇,有一点挑逗。
“有什么好看的,去去去,睡完了再看。”
“不行;一定要看嘛。”她丰满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脸,一边拉着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滑动。
呼吸着这个女人特有的芳香,柳志文哪里还能有丁点睡意?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而叶如馨,不失时机地从枕下摸出安全套,体贴地帮他戴好。柳志文纳闷,干嘛要用这个?不是多此一举?如馨撒着娇解释,这两天正好是危险期,医生交待过了,万一有漏网之鱼,会造成畸胎流产,会让我白受罪的。热血胀脑的柳志文没及追究,激情和疯狂过后,她又小心地帮他摘下,而他则通常要小憩三两分钟后才会去冲澡。借这功夫,如馨悄悄地将“标的物”送往卫生间,迅速放入从研究中心带回来的无菌器皿中。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如馨梳洗完毕,匆匆吃过早餐,借口与当事人约好谈事,提前从家里出来。干好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自然而然,不露痕迹。
从如馨体内获取的卵子经过营养液浸泡后,黄教授将柳志文的精子加入营养器。不久,有八个卵子受精成功。在周艳进手术室前,赵挥问如馨,如果后悔还来得及。如馨坚定地摇摇头,她早已决定豁出去了。她又以同样的话问过周艳,周艳也坚定地摇摇头。一个为给妈妈筹钱治病,一个为自己和丈夫留下血脉,为促成两个美好的心愿,这一刻两个女人的心灵似乎已经相通,紧紧地连在一起。
在等待周艳实施手术的时间里,如馨坐在赵挥办公室的沙发上,双目紧闭,大脑里一片空白。赵挥安慰她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创造生命是一个神奇的过程,更何况你是为了一个美好的心愿。”
“我就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如馨如实道。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