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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道:“奇怪,他居然不问我们要上哪儿去?”
她道:“他不用问,就是他载我来的”
亚马当然也不用问,反正坐在这种比包厢还舒适的马车里,已经是无上的享受啦!
她刚说她住在附近,而事实一点也不近,至少已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已经到了的迹象。
亚马当然一点也不埋怨送她这趟,事实上,他倒希望她住得愈远愈好。
因为她从一上车开始,就一直都歪倒在亚马怀里,彷彿余悸犹存,已经吓得连坐都坐不直了。
亚马忍不住问道:“刚才那四个人你认得?”
她摇摇头。
“他们为甚么要欺负你?”
她想开口,却又红着脸垂下头。
亚马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根本就不须要任何理由。
何况,一个像她这么样动人的少女,本身就已经是个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要来“欺负”她!
马车走得并不稳,但车厢里很舒服,坐在里面就好像婴儿坐进了摇篮里一样。
她身上的香气,彷彿桂花,清雅而迷人。
这趟路就算还要走三天三夜,亚马也绝不会嫌太长。
而这位驾车的车伕,似乎也是个妙人?好好的马路,他总是专拣那坑坑洞洞的地方走。
于是这车子就不时地左一歪、右一倾,从来就没有走稳过
她也因此在他怀中左一歪、右一倾,从来就没有坐稳过
亚马的手是环在她的纤腰上,他的手就如直接贴在她皮肤上一样,不但能感觉到她急剧加热的体温,更能感觉到她急剧加快的心跳!
她的身子似乎在发抖着,她要费很大的劲,才能勉强自己拒绝亚马这双手的魔力;她努力挣扎着坐直起来,不料车子又一歪,她又倾倒在他的怀中了
她嘤咛一声,羞得躲藏在他怀中不敢抬头了。
亚马不愿使气氛太尴尬,垫忌找个话题:“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不叫苍蝇,也不叫臭虫,我叫亚马”
“我知道!从你一走进赌场,大家就开始谈论你,我想不听都不行”
她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问道:“他们说你的外号叫“”甚么是“种马”?”
亚马心中突地一跳,这叫他如何解释?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反正那只是一种称号你呢?你又为甚么被人尊为“火药库”?”
她咯咯娇笑道:“那是因为我脾气很大,大得谁都不敢来惹我,你知道的,有些男人”
亚马接口道:“就像苍蝇、臭虫,你一看见就想吐”
她伸手抚摸他那被打过的脸,道:“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
亚马瞪眼道:“两记耳光,就这么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那”她把眼睛闭上:“顶多让你再打回去!”
谁知他却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她娇羞地避了开去,却并未生气。
“我叫萧洁洁,风萧萧的萧,清洁的洁!”
亚马道:“萧洁洁”
萧洁洁道:“嗳,不敢当,怎么一见面就叫姊姊呢?真是个乖孩子!”
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下了腰。
亚马简直就笑不出来,他虽然不常吃人豆腐,但是被女人吃豆腐,倒还是第一次。
她却不待亚马开口,笑着又道:“乖小弟,你叫姊姊干甚么呀?”
亚马叹了口气,道:“原来你还只是个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占人的便宜!”
萧洁洁眼波流动,挺了挺胸,道:“你看我像小孩子?”
她当然不像。
亚马这才注意到,原来她身上最骄傲、最迷人的地方,并不是眼睛,而是
不知怎么?马车又是一歪,她那高耸坚挺的胸部,就猛地挤了过来。
亚马只觉得一阵心驰神摇,难以自持,她也娇羞地努力坐得端正些。
见他眼光灼灼地盯着她最骄傲的地方,简直就像个呆子,萧洁洁吃吃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亚马道:“我不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小心些!”
萧洁洁不解道:“为甚么?”
亚马眨眨眼道:“因为我不动口的时候,就表示是要动手了!”
他眼睛又盯向那高铤而抖动的地方,好像有点要动手的样子
萧洁洁不由自主地双手环抱,护在胸前,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