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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人深知中年书生的个性,就是死到临头也从不为所动,现下竟然反常至此,可见此事是何等重大。
“玉女”司徒凤突然关怀的道:“前辈,你是怎么了?”
中年书生突然淡淡一笑,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关怀的看了“玉女”司徒凤一眼,温和的道:“没什么,你快去救他吧!”
“玉女”司徒凤关切白玉骐内伤,转身向白玉骐走去。
那先前的老人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守诺言了呢?”
那中年书生淡然一笑道:“令生今世小弟就是永老斯处也死而无憾了,只是两位师兄”
第二个老人冷笑道:“你不怕死,难道我们就怕死不成。”
“我知道两位师兄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但是两位的情形与小弟不同,小弟此生唯一的心愿已得偿,是死而无憾,而两位却还有许多事没办。”
首先那个老人冷笑道:“你偿了什么心愿?”
中年书生笑道:“此女。”一指“玉女”司徒凤。
“是她!”问话同时出自两个老人口中。
“不错。”
第二个老人冷然道:“难怪你这么得意?”
中年书生一笑道:“是以我也要两位得意一下。”
“哼!心肠倒不坏!”
中年书生突然深深一叹,似乎有无限的苦闷却要借这一叹来发泄一般,是以这声叹息令人听来窒息,只听他缓缓道:“两位师兄为了小弟平白被人困于此谷长达十年之久,不是小弟目无尊长故意牵住两位师哥,实因小弟此生心愿末了,不愿就死,但小弟十年来没有一时一刻不在盼望有今天,但这又谈何容易,小弟满以为要终生愧对两位师哥了,唉!总算上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小弟如今死而无憾了,两位师哥也可以白由了。”左手一扬,日光下只见一条银线落入清潭中。中年书生又看了正在救治白玉骐的“玉女”司徒凤一眼,缓缓闭上星目。
两个老人同时脸上肌肉一阵抽搐,苍白的须发无风自动,第一个老人冷冷道:“天一老秃驴之仇难道你要我们替你报,哼哼!你算盘打得倒不错。”
“十年苦思小弟已想通了许多东西,十年前所做所为小弟不是之处亦多,此仇不报也罢!”
第二个老人冷喝道:“难道十年夫妻你就不管了!”
中年书生突然睁开星目,那眸子深处充满了追忆,良久良久,才淡淡笑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则甚!”
第二个老人突然大怒道:“什么?十年这久你还不知道悔改,好好好,我早知今日,当年就该下手与你师哥一起除了你。”
中年书生本有满身冤屈,但十几年来不但妻子没有谅解他,连两位同门亲如手足的师兄竟也不信他的为人,一时百感交集,心灰意冷,当下平静的道:“现在还来得及。”
“不错,来得及!”第二个老人右手一扬又是一条银线落入潭中,毅然说道:“大哥,你先脱困吧!”
“好!”第一个老人左手一抬,“哗”!的一声,自潭中提起一个圆筒,豁然竟是一根火筒。
这时白玉骐已悠然醒来,“玉女”司徒凤欢呼道:“骐哥哥你好了?”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白玉骐缓缓坐起身来,诧异的问道:“凤妹,这是绝情谷吗?”
“玉女”司徒凤高兴的笑道:“嗯,骐哥哥你完全好了吗?”突见白玉骐眉头一皱,心儿登时一凉,幽幽道:“骐哥哥,你你还恨我?”两颗泪珠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白玉骐突然冷冷道:“你们对一个失去抵抗的人要怎么样?”跃身立起。
“玉女”司徒凤一怔,立刻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回头只见那两个老人已脱困向中年书生逼去,那中年书生却平静的闭着星目。
原来在白玉骐与“玉女”谈话之际,第一个老人已用潭中拖起的千里火,把蚕丝烧断,然后再替那第二个老人烧断,想来这千里火筒是那天一大师放入潭中的,然后用三根天蚕丝把它系住分挚三人手中,除非三人同心,否则永远也脱不了困,因为三人如一争执,蚕丝必被拉断,那千里筒将、水沉潭底了,是以三人被困了十年。
“玉女”司徒凤对那中年书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与关怀,见状大惊,飞身跃扑到中年书生的身前,以背挡住他,凛然道:“他们要做什么?”
两个老人同时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
“乖儿上是为父唯一的下场。”
“玉女”司徒凤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