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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似乎没有什么兴趣来看他的新居。
整晚巴克辗转反侧,时睡时醒。第二天一早,他赶到分社将自己房门的备用钥匙交到艾丽斯手中,很幸运没有撞上韦尔娜。当他的车子开出停车场时,韦尔娜的车子正好驶人,她没有看到巴克。
巴克持有化名为“麦吉利卡迪”的护照,到了奥黑尔机场,他用这个化名取到一只信封,他意识到,甚至柜台后的那位小姐也知道信封里是一张机票。
在入口处,他在离登机时间数小时以前就剪票入口了。柜台后的一位中年男子对他说:
“麦吉利卡迪先生,如果您愿意,可以提前登机。”
“谢谢。”他说。
头等舱的旅客,常来常往的乘客,老年人以及带孩子的人,可以优先登机。可是当巴克走向候机区准备坐下时,那个中年人问道:“您不打算马上登机吗?”
“对不起,”巴克道,“现在吗?”
“是的,先生。”
巴克望了望身旁,看看有没有东西落下。眼下,甚至人们还未开始排队,更不要说提前登机了。
“您可以享受特别优惠待遇,提前登机。不过,当然不是非如此不可,您可以自己决定。”
巴克耸耸肩。“当然。我现在就登机好了。”
机上只有一位乘务员,三等客舱还在打扫。可是服务员马上给他送来了香摈、果汁和其他软性饮料,还请他过目早餐的菜谱。
巴克从不喝酒,因而他拒绝了香摈,而且他此时心绪不宁,什么也吃不下。
“真的不想喝吗?这一整瓶香模是专门给您准备的。”乘务员看着手上的书写板。上面写着:“欢迎您。”
“谢谢,不想喝。”巴克摇了摇头,卡帕斯亚真是法力无边。
“您不想带回去吗?”
“不,小姐,谢谢。您喜欢吗?”
服务员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您在开玩笑吗?”
“您带回去没关系。”
“真的吗?”
“真的。”
“那么,您能签个字,表示您已经收下了这瓶酒吗?”乘务员请求说,“这样,我才不至于有麻烦。”
巴克在书写板上签了名。“可是,出什么问题了?”
“先生,您叫什么?”乘务员问道。
“噢,对不起。”巴克道,“我有点儿心不在焉。”他取回书写板,划去自己的名字,签上B.麦吉利卡迪。
一般来说,二等舱的乘客总会好奇地朝一等舱内窥望。可眼下甚至一等舱内的其他乘客也对巴克另眼相看。他看上去不是出于炫耀,然而十分明显,他正享受着特殊待遇。其他乘客还在登机的时候,他已经在享用着早餐。而在整个飞行过程中,乘务员一直笑吟吟地围着他转来转去,为他启瓶盖,殷勤地服侍他。卡帕斯亚雇用了谁来如此周到地招待巴克,花费了多少?
到了肯尼迪国际机场,巴克用不着费心去寻找谁在举着牌子等他。他在机场的跑道上一露面,一位穿制服的司机立刻快步迎上来,接过他的随身旅行包,问他是否还有其他托运的行李。
“没有。”
“好了,先生,请跟我来。”
多少年来,巴克到过世界许多地方,有时被捧得像个国王,有时又落魄得像个叫化子。可是今天,这一系列的非常待遇令他感到有些不安。他毫不张扬地跟着司机穿过机场,来到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旁。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从太阳下进到光线柔和的车内。他没有向司机说出自己的名字,司机甚至问也不问。巴克猜想,这一切都包括在卡帕斯亚为他安排的接待程序内。可是万一他们把他当做了另一个人,万一这是一场巨大的误会,该怎么办呢?
当巴克的眼睛适应了车内的光线和有色玻璃后,他注意到,有一个穿黑色外套的人背对司机坐着,两眼正注视着他。巴克问道:“你是联合国的人,还是直接为卡帕斯亚先生工作?”
这个人没有回答,他的身体也一动不动。巴克向前探了探身子。“请问——”
那个人竖起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相当不错,巴克想,我用不着知道那么多。不过他仍然想知道,卡帕斯亚是在联合国大厦还是在某个饭店接见他。要是能知道史蒂夫·普兰克是否在场也很不错。
“你不在意我和司机先生谈句话吧?”巴克问。那人仍然没有回答。“请问,司机先生?”
可是,在前排座位和车身的其他座位之间装了一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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