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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雷洪攻去。
这剑法雷洪似曾相识,绝非天香宫的绝学,他心中立时醒悟,怒喝一声:「原来你不是苏花语!」
不顾南宫燕攻来木杖,挥掌向南宫燕周身要害狂攻而去,竟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振威镖局一干师兄弟武功本就低微,加上敌人多上他们十倍,交起手来,不到半炷香工夫,传来数声惨叫,显已有人命丧当场。
白向天被十余高手围在中间,苦斗不止,闻得惨叫之声,掌势微微一缓,身上立时再添新痕,他竭起余力,呼呼挥出数掌,将敌人尽皆震退,再瞧付无忌,已是周身浴血,守多攻少,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眼见师兄弟越来越少,佟青抑住心中悲愤之情,高声道:「师叔师伯,你们不要管我们了,速速逃走吧!」不错,以白向天和付无忌的武功,全力突围亦非全无希望。
蓦地刀光一闪,久未出手的聂大有宝刀再度出鞘,将猝不及防的佟青拦腰斩成两半,上半身跌在地上,下半身犹自跑了几步方才倒下,鲜血内脏溅了一地,死状恐怖之极。
其他师兄弟瞧得呆立当场,他们以前也不是未杀过人,只是亲眼看着自己最亲近的师兄如此死法,皆已心胆俱丧,有的忍不住吐了起来。
太行山中人显然早已见惯此等惨状,见他们不再反击,自然不会手下留情,立时刀剑相加,将他们全部制住。
聂大有哈哈笑道:「白总镖头,瞧见了吗?只要你肯交出东西,我就留他们一个全尸,否则的话,他们死得会更惨。」
白向天大喝一声,运起十层掌力,将一名敌人生生震毙。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聂大有刀光再闪,又有一名振威镖局中人脑袋被生生砍掉,飞向半空,那具无头尸体双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想接住自己的脑袋,却哪接得住,「叭」的一声,倒在地上,骨碌碌地顺着山路一直滚了下去,最后摔下悬崖,这时他的头颅才落将下来,只见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犹自一副惊恐万分的神色。
一干师兄弟见得此景,俱已魂飞魄消,有的吓得屎尿齐流,更有甚者,竟然生生骇死了,这时围攻白向天和付无忌的敌人如潮水般退了下去,让二人有暇观赏这人间惨景。
殷立生「哇」的一声痛哭起来,跪倒在地,向聂大有道:「聂大寨主,求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伺侯您老人家。」
聂大有嘿嘿笑道:「做牛做马倒不必,只要你们总镖头交出东西来,一切好说!」
殷立生一脸绝望之色,跪着爬了几步,嘶声向白向天道:「师父,把东西交出来吧!有什么比您徒弟的性命更重要?」
「立生,你」白向天有些痛心的别过头去。
「师父」殷立生语犹未毕,聂大有宝刀再斩,自他头顶劈落,将他从中整齐的劈成两半,殷立生本是跪姿,两半身体凝在一起,一时未倒,过了半晌,鲜血和着肠胃肝脾肾流将出来,泻了一地,这时他的身子才缓缓分开,一左一右,倒在地上,竟是一般大小,对称之极,若单论刀法之精妙,聂大有不愧「天刀」之名。
聂大有拂着宝刀的血渍,骂道:「没用的东西,还留在这世上干什么?」
白向天双目尽赤,虎目隐隐可见泪光,徐久,闻他一声长啸,瞪着聂大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姓聂的,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似乎老天也瞧见这副惨景,突然天际闪过一道电光,接着一阵轰隆雷鸣,雨水和着雪花如雨般落了下来。
~第五章 沉冤昭雪~
雷洪舍命狂攻,欲图两败俱伤,南宫燕哪肯与他同归于尽,何况雷洪功力深厚,自己挨上他两掌,包保小命玩完,而他被自己手上的那根烂木棍敲上两记,能否破皮尚成问题,南宫燕忽而想起杨飞似曾说过之言:「这等赔本买卖傻瓜也不会干,小燕子,你会干嘛?」
「人家当然不会干?」南宫燕喃喃默念,俏脸忽现笑意,神色恍惚间,直至雷洪掌风袭体,她才蓦地醒悟:「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不觉一阵娇羞,芳心微感甜蜜,思起秋水剑法一式攻守皆备的绝招「秋水无痕」,便即施了出来,木杖作剑回势一挽,幻起朵朵剑花,刺向雷洪双掌。
那木杖虽钝,雷洪若不闪不避,双掌非被刺出两个大窟窿不可,他虽怒火攻心,却不知厉害,掌影顿敛,双掌一合,一势「万佛朝东」,将木杖紧紧夹在掌心。
南宫燕欲待回扯,右手却被一股大力粘住,动弹不得,她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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