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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图示他俩展示起获大批骷髅的照片。
她昨早在马来西亚(半岛)日本占领时期蒙难同胞家属协会筹委会主席孙建成的陪同下举行记者会。
孙君透露,他与邓女士是代表大马单位,受邀出席这项在东京的千叶县举行的研讨会,历时两天,即8月9日至10日。主办当局是日本民间律师团,出席者享有免费膳宿。
他指出,除了他俩,另8名庇朥的会员也自费的参与这项盛会。
他打算向大会提呈四项提案,以便在大会的协助下向日本政府追讨每名蒙难者家属20万元美金的赔偿。
这些提案包括: (1) 215名会员投诉家属在日治时代无辜被蝗军屠杀。(2) 46名被派到泰缅建筑死亡铁路的生还者要求赔偿。(3) 7名会员追讨俸纳金,日治时期,全马人民缴付给蝗军的俸纳金高达5000万零吉,包括新加坡人的1000万零吉。(4) 227名会员向日本政府要求更换日治时代的896万日元,当年日本政府在大马发行多种面额的“香蕉钞”。
他最后指出,目前筹委会在全国有582名会员。
(参见本节案例7)
7. 1988年5月28日《新生活报》,严常: 《扛锄头翻尸救女孩走后门跳井活命》
8岁的女孩上半身,被父亲的尸体压住,她的左腿及其他部位,给日本兵用枪尾刺刀刺了九刀,后来被伯父发现,把她背起,鲜血滴在走过的路上
讲话细声细气,看来有点怯弱的陈谭娇,今年54岁,在马口(Bahau)住家,第一次接受新闻记者的访问。
在日本兵疯狂屠杀港尾村675人的暴行中,侥幸生还者之一的孙建成,小时候也见过陈谭娇。
46年前,陈谭娇只有8岁。
文文静静,瘦瘦小小的陈谭娇,时常给大伯陈和牵着小手出港尾村街上,到咖啡店里喝茶。
在外人看来,大伯非常疼爱陈谭娇。孙建成孩提时,还以为时常牵着陈谭娇,到店里喝茶的那个50多岁老人,就是她的父亲。
陈谭娇能够活到今天,救命恩人就是大伯陈和。
陈和从井里爬出来,在死尸堆中找到身中九刀,成了血人似的陈谭娇,背去村尾的“石栏门”找中医,用青草药治疗伤口。
有如再生父母的大伯,已于三年前在中国逝世,享年90多岁。
8岁的小女孩,日本兵如存心非置她于死地不可,一刀就可以送她归西天。
8岁的陈谭娇身中九刀居然不死,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从这个谜一样的残酷际遇中,似乎可以探讨出人性中善良或罪恶的一面。
左腿露外面
陈谭娇是陈王和尤娣的大女儿,她上面还有一个10岁的哥哥,下面还有一个5岁的妹妹。
陈王和尤娣都是胶工,46年前,一家五口就住在港尾村的一个菜园屋里。
离家不远处另外有一间菜园屋,里面住着当年已经60多岁,靠做杂工为生的外公和外婆两个人。
体力劳动者,为了耐肚有力气工作,早餐不是喝茶而是吃饭,所以叫早饭。
陈谭娇当年身中九刀不死,是日本兵有意放她一条生路?还是有意折磨她?
陈谭娇还记得是在吃中饭,12点多的时候,忽然有两个日本兵来叫门。
这一天是1942年3月16日。
当40多岁的陈王抱着陈谭娇,30多岁的尤娣抱着妹妹出到门外来,又看到另外一个日本兵站在屋外。
哥哥紧跟在父母亲的后面,一家五口,就这样被三个日本兵押到一个烂港(意指有烂泥的芭蕉地),只见已有百多人挤作一堆蹲在那儿。
陈王和尤娣给赶了过去,也照样蹲下。
不久,为数不明的日本兵,即围着用枪尾刺刀刺杀这些村民。每个人都怕到不会起身逃走,只会搂着亲人作一团,呼天抢地号啕大哭大叫。
事实却是: 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为什么他们不会果敢地置死地而后生,向四面八方突围分散逃命呢?
陈谭娇回答说: “以前的人都是傻的。”
忠厚憨直的“傻”,当生死已系于一线之间,却只会听天由命,坐以待毙。
愚蠢反应至此,可悲复可怜。
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陈王被刺毙,陈谭娇的上半身,就这样给倒下的父亲尸体压住了。
只有她的左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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