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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坏境让你很不安还是你从来不削於信任我?”
第一次,男人逃避似地转开了头,半晌才说,似乎那些话憋了很久:“今晚又是月圆之夜,我不知道孩子保不保得住。”
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卡萨尔说:“有我。它不会有事的。”
塔克斯:“就算这次保住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在他发上轻轻地吻著,卡萨尔温柔得跟个水母似的:“相信我,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谁都不能夺走你,你是我的。”
其实这番话说得并不那麽煽情,只是无尽温柔让人倾心,却能让人安定下来恨不得睡去,塔克斯轻轻闭上眼,伸手攀住那人的脖子,而卡萨尔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咬住他的喉结又一路滑下,舌头在他锁骨上画了个圈,手臂紧紧搂住他就像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般悸动不已、颤抖不停。
“啊啊”虽然他善於忍受痛苦,但无法面对流产的恐惧,所以他希望精神力量可以战胜肉体承受的劫难,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谁,唯独对这个有时是个色情狂有时是只傻傻的豹子而有时却男人得不得了的家夥有所好感。
“轻点猪头”塔克斯忍无可忍地骑在男人身上不住起伏,被掀开的草裙下面是情色到极点的一幕,被巨棒分开的花瓣再也遮掩不住那小巧羞涩的门户,只能离它远远的任它狼吞虎咽地将阴茎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就挺得笔直的分身被握在大手中享尽恩宠,卡萨尔慢吞吞地挺进,四处探寻敏感之源好抵御那人旧疾发作之时的痛苦。
还好他对这副身体足够了解,在床事上很有天分,当塔克斯软在他怀里满头虚汗地抽搐,所有激烈的症状都表明该他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於是使出他多年积累的淫秽之术,抚慰他分身灌输著强烈快感的同时给与花穴最大的刺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法名状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激烈地挤兑,拼命抗争,甚至触发严峻的胎动,他只能捧著肚子在对方的前後夹击中哀叫吟哦不断射出精水,花穴失心疯一样痉挛哭泣著,这可谓人世间最甜美又最恶毒的折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男人已到达极限,手不由在黑豹背上乱抓,而牙齿深深地陷在那人的肩膀上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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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51
卡萨尔看得十分心痛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冒著伤害孩子的危险,用龟头狠狠触著他吸足水而变得饱满的花心,对方的阴茎在他长时间的快速套弄下已是红肿,由於发泄过度马眼呈灰白色。下面一直被不住顶弄的花穴更不用说如何凄惨了。以至於他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再坚持会,一会就好了。”卡萨尔满头大汗,柔声安慰著早就听不进去只一味挣扎的情人,使足全力几个猛挺,男人惨叫一声,前後同时高潮眼睛一翻昏了过去。赶快将他接住,放进温暖的被褥里,卡萨尔把自己也塞了进去,往里蹭了蹭,抱住对方冰冷得可怕的身体,将痛得无以复加的心叠上那人缓慢起伏著胸膛,手怜惜地抚摸著那头湿透的发丝,直到天明。
塔克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後,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了过去,手摸上小腹确定胎儿还在终於放了心长吁一口气。轻松之余竟然心生已为人父的欣慰和自豪来。恰好这时卡萨尔走了进来,对他一番情深意切的嘘寒问暖,让他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
过了那一夜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的感情进展极快,没几月就你侬我侬一秒也不想分开,男人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转眼就有五个月了,虽然每个圆月之夜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孩子被锻炼得越发坚强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也没事,而且卡萨尔也像当初那样对他爱意不减,哄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让他分外愉悦,不过最後受用的是他千锤百炼早已如火纯清的口技,在他身下自己常常被舔得连续高潮好几次仍是意犹未尽地索取。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塔克斯在洞里呆得太久,闷得厉害,不禁想出去换换气散散心。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像临盆时那样大了,行走的时候总觉得会被肚子拽得向前摔倒似的极为不适,而他一想到自己分娩时生出一窝小豹子就低咒不已,这也太损形象了,卡萨尔见他有不开心就马上过来哄他,说什麽生得多绝对是好事,孩子多了父母不会专门溺爱谁,而且兄弟姐妹之间还能够互相照应,他们总不可能看顾儿女一辈子。
这话还算说得条条有理,他也不再追究这些有的没的,怎麽说他都是心甘情愿,身边有个伴侣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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