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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正紧凑地进行着,却被突然吹进来的一阵冷风打断,她打了个寒颤,扭头望向门口,房门不知何时竟打开了。
迎面的寒风令她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浴袍,听到门锁内“咔吧”一声,确定关上了才松了口气,转身回来继续捡书。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常绵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屏息倾听,似有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在耳际萦绕,胸前突然多出的两个大手令她呼吸一窒,正欲挣扎,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听话的秘书,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追寻了好几条街,李谨炎气息微喘,脸上尽是霸道的戾气,眼神里闪烁着胜利的邪气。
“你!?”受惊的心脏逼迫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但贴在胸前的大掌却令她压抑了所有呼吸的举动。
“不要动,不要挣扎。”李谨炎弯身贴紧她后背,呼吸还未平稳,又因身体上的接触更加紊乱了。
常绵狠狠地倒抽了口气,手中的书本悉数滑落,背后是他起伏的胸膛,而胸前,他的手正深入她的浴袍。
他的掌心像烧红的铁片,烫得她全身发热,常绵却不愿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倔强的冰霜依旧覆盖了她整张脸。
“我的秘书,明明是真空装,受罚的时候也要这么冷淡吗?”李谨炎邪恶地俯首探到她跟前,两片厚实的嘴唇登时含住她细薄的嫩唇。
“唔啊!”她试图扭头避开,衣襟下两颗小巧的鲜红被长指狠狠一夹,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她全身,令她禁不住低喊出声。
“你还打算用这张面具撑多久?”他得意地再次含住两片嫩唇,舌头长驱直入,长臂下移,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发出惊叹:“我的手臂能在你腰上缠绕多少圈呢?”
常绵再也压抑不住粗喘的冲动,身体的激情被他一个个火热的动作撩拨得沸腾起来,几乎要融掉她外表那层霜。
她趁着理智残存时,强装冷漠地问道:“你说男人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就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东西,那你呢?你是为了我的身体还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
她淡漠的眼神懒懒地从他脸上扫过,最后瞟向窗外的风景,只有尚未平稳的呼吸泄露了她的惧怕。
“我要的很多,你会给吗?”他抚着她的脸转向自己,硬是将视线埋进她的黑眸里。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她收回目光,垂下眼。
她并不急于知道答案,甚至害怕知道真相,眼下她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祈祷他不再继续侵犯自己。
她害怕再次让理智随着身体迷失。
“我是为了你身上的东西,但”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视线与她交缠的瞬间,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过去五年,他曾无数次向她示好,她都一一拒绝,现在来表露真心是不是显得矫情了?
犹豫的空当,口袋里传出翡册不平的声音:“炎,你不要太过分哦!半夜骚扰我的秘书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表白就给我省了吧!亲爱的常绵小姐,我马上就到了,你”
李谨炎烦躁地掏出手机,直接拆壳卸电池,翡册的声音随着电池被拆出也消失了。
常绵眼底闪过一丝喜悦——翡册要过来了!
她眼底的喜悦被他及时捕捉到了。
“他半夜过来找你让你很兴奋吗?”李谨炎暴虐的脾气又被轻易挑起,甩手把翡册留给她的手机砸在地上,手臂一收,将她的身体困得更紧。
她的新上司还是令她动了情,她五年来的第一个微笑给了他,她陷入危险时第一个叫唤的名字也是他!这个接吻狂是个危险男人,把她出租出去时他就该想到的。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每次都问同样的问题不觉得没有创意吗?就像你每天早上都问我:这个女人怎么样?其实都不怎么样!明知道答案却还无休止地发问,真是可笑!”常绵冷然瞅进他的眼里,此刻他们的动作无比暧昧,她却习惯性地强装无畏。
李谨炎被她讽刺得颜色尽失,最终无言以对,干脆说出霸道的决定:“总之我不准让你再见他!也不准你再见埃洛克!从这一刻起,你必须搬到承谨别墅住,你也不再是非羽集团的秘书!”
“凭什么?还有四天,我就跟承谨集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以为我像常绫一样对你一味无知的痴恋吗?”她也不自觉得提高音量,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酷得令人难以亲近。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有义务对你的一切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