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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硬起的茱萸,轻轻咬了一口,惊起一阵颤栗般的痉挛,摩擦而过的下体立刻染湿了一片。
笑着渡了一口气给意料外经不起折腾一泻之后就如春泥般软下的人,沾了股间的体液涂抹到那隐秘的私处,直接顶了进去。
好不容易喘过气的人立刻倒吸一口气,眼底腾起迷蒙的水气,后穴紧缩,牢牢吸附住了入侵的异物。
“恩啊放松点啊哈”曲起浑身战栗之人的双脚折到胸前,苏应麒拍打着不见阳光而更显白皙的屁股,一点点推进,直到全部没入股间,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低沉的愉悦的低吟。
缓和的抽动逐渐变为激烈的律动,每一次挺进都带给苏应麒难以言语的K感,好似漫步在云端的飘飘然,欲仙欲死;每一次的细微呻吟,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压而迸发出的,身下之人之前软下去的分身又有了抬头之势,前端渗出重新积蓄的蜜汁。
吻着被兴奋冲走理智而摇头晃脑神智不清的人儿,苏应麒也快到达极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甬道骤然紧缩,埋在身体里的欲望一阵耐不住的抖动,两个欢愉的声音随着欲望一并迸发。
大口吞吐着夹杂着药味的新鲜空气,抽离的那一刻,白色的浊液自股间流出,淌了一床。
轻轻托着已经失去意识之人的后脑安稳的枕于床铺,疏了疏气若游丝之人沾了汗水贴在额际的青丝,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苏应麒穿好衣服,有些心虚的瞥了眼床上的人,拉过薄衾替他掖好被角,放下治病的银票,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哼着走调儿的小曲,轻快的下了山,小跟班就一脸焦急的迎上来报告了苏母旧疾复发的紧急情况。
而此刻恋子情节超严重的苏母正舒服的躺在香塌上,吃着自己女儿送来的吐鲁番进贡的葡萄,享受着丫鬟轻重有道的按摩。
等苏应麒发现自己被骗,是三天后的事。
而当他身下躺着娇艳欲滴的美女,脑海里却在回忆到求医的那次巫山云雨身体才有反应时,他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
估计自己这一辈子,和女人没缘了。
第二章 兔子
苏应麒十八岁时,江淮两岸刮起了男风,江南苏家二少爷的名号,哪个秦楼勾栏不晓得。
但凡有姿色的,都上过苏二少爷的床。
世风日下。
每天会有人来苏府借着送‘礼’办这事办那事,也都摸清了苏家不成文的规定。
苏老爷拗不过苏夫人,苏夫人最疼二少爷,不管是借钱借势疏通官府,只要苏二少爷答应就成。想当初苏二少爷宣布自己的龙阳之好,苏夫人二话不说第二天就把远近驰名的美男画搜集来了,坚决反对的苏老爷在苏夫人一不哭二不闹直接跳三玩上吊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强大气势下妥协了,乖乖培养才三岁的庶子千万不能近墨者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怜香惜玉是苏应麒的美学之一,不过,他的美学之二,风流不下流,多情不烂情。
他的胃口叼,不是每个人能上他的床,上了他的床也未必代表什么。
于是,精于走邪门歪道的小人集团又总结出另一条捷径——毓官。
毓官是苏家二房如意夫人去年送给苏应麒的新年礼物,在苏应麒大方宣布自己的性取向之后,常年困扰于如何让自己庶出的儿子继承苏家家产的如意夫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苏应麒这一举动,无非将以香火为首的苏家继承权交到了二房手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苏应麒保持这个取向,千万不要哪天来个奉子成婚。
毓官是一个长的像娃娃一样精致的孩子,初次见面的时候,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却坚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给苏应麒上茶,那抖的像西北风中孤立无援的小树苗一样的小手战战兢兢的端着茶壶,结果那整壶茶全翻在了苏应麒的裤裆上。可爱的小人红着眼,惊惶失措的拿帕子去擦,像极了一只无害的小兔子,不明就理的挑拨着苏应麒的欲望,很自然被从来不懂得什么叫节制的苏应麒抱到了床上。
做爱的过程中,小兔子一直红着眼,为刚才的事道着歉,那双诚实澄澈的明眸,让事后帮小兔子清洗的苏应麒难得有了一丝负罪感。
可爱的小兔子感动的又把泪水哗啦啦往外倒,比刚才疼痛时还哭的厉害,苏应麒真的对自己有一种摧残祖国幼苗的嫌恶感。
过后没几天,中午吃撑了的苏应麒偶尔想起被闲置在雅苑的小兔子,吩咐把自己那份燕窝端过去,难得奉行一下勤俭节约的美德。天知道这个无心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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