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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小懒虫不要睡啦,起来我们去吃早点。」
出小区就有好吃的早点摊位。她都是习惯一杯鲜榨豆浆和一碗牛肉面。易长洲也吃了一样的。他吃相很好,一点看不出以前的痕迹。
「说起来,易家的生活应该很舒适吧?」
易长洲拿筷子的手一顿,苦笑道:「对有些人是吧。」
瞧他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她也不好多问了。吃了几口面,忽听他又说:「其实,我小时候没住在易家。」
她抬头看着他。
「我,」他顿了顿,「跟母亲单独生活,当时并不知自己身世,过得很艰苦。我不是说过我没上过大学吗?因为没钱,我连高中都没读完就缀学了。」
「喔。」心情有点沉重,真不知如何应答。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抬头看他正看着自己笑,「都是过去的事啦,提起来也没什麽。快吃面。」
「嗯。」拿起筷子重新吃。其实他也许并不像易宪治说的那般不堪,各人有各人的无奈,一个高中缀学的孩子,没有钱,你叫他如何生存。
只不过杀人还是过分了。
因为时间尚早,健身房里人不多。易长洲从器材室拿了一副网球,两个人就并排站对着墙打起来。
不到一刻钟就累得她不行,浑身都是汗,跑步跟不上节奏。往地上一坐:「不行了,我打不动了。」
他哈哈大笑:「你体力太差了。」
她一边拧水一边翻白眼:「我就是体力差,怎麽了?」
「还有理了?」
「没理,怎麽了?」
他摇摇头笑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不出你挺刁蛮的。」
「我就是刁蛮,你才知道啊?」
他抬起手来,似想捉她。
她反射性往後一缩,满脸戒备。
「反应挺快啊。」
「那当然。」
玻璃门外是一条走廊,偶尔有人经过。她忽然将他的脸一扳,自己倾身躲在他胸前。
易长洲:「干什麽?」
「别动。」她小心朝窗外看去,并没注意到细软呼吸拂在他运动衫领口露出的j□j皮肤上。她的两只手亦完全触着他的脸,手心因为运动而发着热,而她的手又软又细,令他不知为何想到夏日里艳阳下绽放的桅子花。
「呼——」她忽然喷出一口长气,气息痒痒地拂过他的脖子,令他心神一颤,低下头,却正见她秀气饱满的额头与俏立的鼻梁,还有一张粉嫩的微张的嘴。
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只见她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沈秘,差点就看见我们了。还好我反应快。」
易长洲:「」
「喂喂!」她用手在他眼前晃动,「发什麽呆。」
「没有。」
「我说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们的关系就被沈秘发现啦。」
「喔。」
「还不表扬我!」
易长洲愣了一下:「很好。」
「就这样?」
易长洲忽然看她一眼,眸色一变,欺身上前:「还要怎样?」
她又连忙往後缩了缩:「不想怎样。」
他再往前:「不是要奖励?」
「你丶你别再往前。」
他偏要。
她用双手抵住他双肩:「你干嘛啊?」
他看着她,终於低低笑出来:「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好严肃。」边说,边退後身体。
她扒了扒头发:「哪有。」
「休息够了,起来,接着打。」
又打了一会儿,她实在累得不行,往墙边靠坐:「不行了,实在不行了,你一个人打吧。」
「我带你来当然是要两个人打的。」他收起拍起走过去坐下,「你的体力实在不行,要多练。」
她点头:「慢慢来。」
他拧开水递过来,她去接,却突然发现他的手凝住了,还没问出口,就见他忽然转过头来,与她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距离这样近,都感觉到他的灼热呼吸。
「你」
嘘!
他将中指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手势。
此时走廊外正走过一位一身黑色运动装的高大男士,短发消瘦,面如寒冰:易宪治?才刚看到,就被易长洲把脸扳了回去,重新与他鼻尖对鼻尖。
即使这麽近距离观察,他也还是帅得一塌糊涂。高挺的鼻染,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