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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凉还没有搞明白他什么意思，卓辉就已经松开了压着她肩膀的手，然后上前，设计部的几个职员还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讲的唾沫横飞，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看着别的女人得到了，拿过来狠狠踩上几脚都会觉得痛快。

这个，就是人心的丑陋。

“喂，你们说，这个白炎凉，到底是和我们的卓爷有没有关系啊？她不会通吃了吧？”

“这个，我啊——”

“”

“卓，卓总。”

有人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卓辉，吓得脸色一白，众人纷纷转过身来，手中的报纸连忙藏在了背后，一个一个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站得整整齐齐，而越过卓辉，这几个八卦的女人，同样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炎凉，这下，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起来。

“这个，白总监是不是和我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这么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不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让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不是更准确一点么？”

卓辉懒洋洋地挑起一边的眉毛，勾唇笑的一脸邪气，听上去像是玩笑一样的话，语气却是透着几分锋利，“什么时候，我lati的设计部，都成了你们八卦的场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你们平常都是这样的工作态度么？现在外面的工作太好找了吧？所以你们都学会用这样的态度来敷衍我”

“卓经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设计部带头的主管，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跳出来道歉，战战兢兢地说：“我们就是胡乱说的，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卓总，请您手下留情。”

卓辉依旧是一脸浅笑，伸手往自己的伸手指了指，“道歉的话，对我说没有用，你们这个部门，是归白总监管的，大概你们还没有这个意识，意识到自己的上司到底是谁？”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部门主管，缓缓伸手过去，挑起了那人胸前的工作牌，不动声色的言辞里，透着让人颤栗的压迫，“李主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在lati上班5年之久了，大概设计总监这个位置，你一直都认为，非你莫属，不过比较可惜的是，突然空降一个人，占据了，你以前一直都认为自己可以唾手可得的位置，所以——这些八卦，都是你带进来的，嗯？”

“”

“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的是——我提拔任何一个人，空降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理由的，你们把我提上来的人，看成是从我床上爬下来的女人，这应该是在侮辱我卓辉的人品吧？虽然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不过我对于工作的态度，在你们的心中，也就，如此？”

卓辉淡淡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个字不是锋利的。

众人早就已经吓得胆战心惊，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大气不敢喘。

卓辉却是看了一眼一直都站在不远处的炎凉，伸手拍了拍部门主管的肩膀，“你们都是女人，有些话可以说，有些不可以说，我相信你们比谁都清楚，好了，不需要和我道歉，李主管，你回头好好和白总监道个歉吧，现在设计部都是你们的白总监在管理，你能继续留在这里做个主管，还是卷铺盖走人，这也是白总监的一句话。”

“”

“卓总”

“别和我说，和白总监说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卓辉留下几句话，翩然离去，众人脸色不一的站在原地，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却都不敢看向炎凉。

炎凉知道，这是卓辉为自己说话，在这些人面前给自己树立威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倒是觉得索然无味。

因为心中七上八下的，总是记挂着别的事情，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上前几步，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之中，拿走了那张报纸，澄澈的眸子，在众人神色各异的脸上一一扫过，她只掀动红唇，说了一句话——

“女人，靠着男人干出来的，不叫真本事，靠自己干出来的，才是本事。不过我这个白总监，是不是真本事，我相信，时间能够证明一切，你们看着就行！”

丢下这句话，炎凉拿走报纸，转身，挺直腰板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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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炎凉抓着报纸，身体虚弱地抵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