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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其实也有些想知道跟分水锏相关的事情,毕竟它跟项清秋有联系。那些天在山上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了,直到现在想想才发现自己对项清秋这人了解得还真是少得可怜。那人不说,他自是也不会乱问,以至于就有了现在这种局面。不过想想凤栖又觉得挺好笑,虽然对那人不了解,却隐隐信任得很,每次一想到这分水锏,心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要不要把这分水锏偷偷送还给项清秋,或是给他送个消息什么的。哎,这样岂不是非常对不住圆空大师,因此最终还是没有行动,只是这种念头却一直缠在心头,如影随形,还真是折磨人。
每日凤栖在船上闲来无事,愈发觉得这京杭大运河航程漫漫,便做起了本行,时不时的给不舒服的人探探脉象、诊问下病情,不论难治易治,除了收些药草的本金,其余费用竟是分文不取。再加上沿岸商船停靠处也无甚医馆,来找他看的人还不少,在这路上数日内竟也小小的有了些名气。
且说这一路船行悠悠,当他们到京城这日已经是六月初六,商船早早的靠了岸,圆空带着凤栖直奔万寿寺。到得寺前,经过沙弥通报,戒一大师不一会儿便迎了出来,很是热络的领两人入寺。凤栖与戒一大师尚不熟识,因此只是跟在他们身后,一双眼睛不时看看寺内四处的风景。果然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寺内画栋雕梁,其间曲栏回廊,苍松翠柏错落有致,不由得让人心情神静。
不知不觉便行至东路方丈室内,有人奉上斋茶,圆空向戒一引见凤栖,两人相互认识了下,又寒暄几句,圆空大师便向戒一大师聊起那玄衣少年以及那晚的大致情形,慢慢进入正题。
只听戒一大师微微笑道:“圆空师弟,前些时日听你信中提到这分水锏,可否一观。”
圆空连忙从背上取下包袱,取出那对分水锏,双手承上,道:“师兄请看,当日与慧尘师兄也仔细看过,却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戒一右手轻轻拂过这分水锏,低头研究了一番,双眉有些微皱,又抬头不知想了些什么,才将分水锏双手拿起,猛然内力灌注,只听得房内隆隆低响回荡,竟似是春雷远鸣。不要说凤栖、就是圆空也是一脸惊讶,呆呆愣住。但听戒一道:“果然如此,圆空师弟,这便是雷锏。”
圆空回过神来,问道:“这雷锏又是何物,不曾听得。”
戒一道:“其实关于这雷锏,正书上倒是并无记载,只有后院的藏经上似是有这样的说法。那经书年代久远,已有些残破不全,我记得隐隐说这雷锏是古代的神器,还提到了我刚才用的验试之法。”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很多内容我也记不分明了,且待明日将那经书翻出,大家在一起仔细研究下。如何?
圆空道:“也罢,既然如此,也不急这一时。”如此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戒一看看天色,待两人将斋茶用过,便唤来小沙弥带两人各自休息。
凤栖双手搭在浴桶外边,头舒舒服服地靠在桶沿上,双目微眯,一时间四肢百骸清爽酣畅,一路劳顿消失大半。难得能在这佛门清静之地,泡在热热的水桶里洗去风尘,风栖只觉得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几欲睡去。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间,窗户却突然翻开了。
被动静惊醒,但见一人从窗户中飞身而入,凤栖也没看清面目,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人居然就这么着进了自己正在沐浴着的水桶。凤栖一时惊得有些说不出话,那人竟也不言语。一会儿,就听得外面人声轰轰,似是在追寻什么人。凤栖忽觉腰身一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腰间要穴之上,不禁心中苦笑,知道如果自己发出什么声响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只怕这腰部以下就废掉了。
竟然竟然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第 14 章
有些乱的脚步声伴着人声,渐渐接近,门开了,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怎么说呢?这应该是凤栖至今遇到的最离谱的事情了吧。他愣愣的看着那些奇怪的夜半来客,再想想那位在他身后水下的人,备感匪夷所思。什么时候武林中出现了这么多功夫好的人,不但可以在名闻天下的少林如入无人之境,而且居然还敢半夜三更的弄出这么大动静,圆空、戒一大师还有寺内僧众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其实两位大师也没闲着,他们的房里也有这样的黑衣人,不过凤栖可是不晓得这个。他在浴桶里站得直直的,有些僵硬的道:“各位夜半来此,不知何事?”这话音刚落,便觉握着自己腰部的手忽然紧了些,怕是想要再给自己警告吧,心中苦笑。
那些黑衣人中为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