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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宽大堂皇的大床上,两个身影滚在了一起,应是那柳贵妃与皇帝,两人就在那里坐着那件事,项清秋自幼身受寒气之苦,除了耳闻,并没有亲自与他人做过此事,此次却这么直观的看了场活春宫秀,而且而且那位柳贵妃竟然竟然是位男的,原来这样也是可以的,项清秋心头震惊之下竟忘了要走,就这么呆呆的在房梁上从头欣赏个够,直至被巡视的侍卫察觉,才飞身离开,只是这震惊加上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所中的情醉,原有的轻功竟然只能发挥一半的水平,忙乱中随意挑了间寺院房间进去,竟巧巧的遇上了凤栖,然后就时昏时醒,竟是糊里糊涂之间现学现卖地与凤栖也作了那事,虽说有些莫名,可是,清晨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却是开心,似乎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的舒畅,令人欢喜。
这些影像和念头飘过项清秋的脑海只是一瞬的时间,只是不知怎的,想着想着,项清秋只觉柔意心生,于是低声对着凤栖说道:“我今夜就在这里,你好好睡吧。”
凤栖这时已是疲惫之极,虽然有心想说你回去吧,可不知为何竟没有开口,只觉得睡意铺天盖地袭来,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项清秋看着呼吸慢慢平稳的凤栖,轻声叫人快速地收拾了酒菜,然后关上门窗,慢慢踱至床前,低身坐下,背倚床栏,双目微闭,竟似是要就这样过一个晚上。
第 22 章
日上三竿,凤栖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醒来时房内没有他人,只枕边放着一套新新的衣衫,自己的已经不知去处。起床后活动下筋骨,已是好了很多,凤栖闲来无事,也不见有人前来,便推开房门,信步庭院。但见曲廊回旋,水池清澈,松柏交翠,环境幽雅。不远处有个三开间的轩榭,有几人坐在那里议事,正中之人正是项清秋,他面对凤栖过来的方向,自是看到了凤栖。
项清秋站起身来,不由眉目和缓,微微展颜。众位手下突见少主如此神情,纷纷有些愣神,放眼过去,却是一少年公子,他们这些人有的不识凤栖,有些却是昨日刚刚见过。
只听项清秋说道:“这便是凤栖。”又指向众人,“凤栖,这些均是我派中之人。”凤栖看过去,那些将他拖下水带至此处的人俱在此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那些人却跟项清秋的性格不一样,对凤栖是自来熟,纷纷上前与他说话,尤其是那个叫云升的,能言会道,凤栖本是温和开朗之人,便没将昨日事情放在心上,很快熟识起来。
项清秋跟他们方才正在说那昆仑山之行,此次和往常不同,月影弩没有固定的地点,要知道昆仑山全长五千里,再加上峰峦叠嶂,气候异常,想要找月影弩简直如海底捞针一般。潜龙潭虽在月前就早早的派人去查,至今却是音信全无,因此想在七月二十拿到它更是天方夜谭。但事在人为,无论如何也是要试一试的。
云升本来是要跟着项清秋的,只是此时少主已经决定只带凤栖一同前往,因此虽然有些担心,也是无可奈何,想起出门时老主人的交待,便打定主意稍晚出发,跟在项清秋他们后面以防万一。
且说项清秋和风栖,辞别了众人,一路片刻不耽搁,专挑些近路施展轻身功夫直奔昆仑。凤栖功夫虽好,可比起项清秋却是差了一大截,因此常常会觉得耽搁了的项请秋行程而不好意思,反倒是项清秋毫不在意,有时一手拉住凤栖,带他一程。
如此不到半月光景,在京城几千里之外的昆仑山居然已在眼前。潜龙潭的那些先行人士早已候在住处门外,见到项清秋时快步上前,躬身施礼,请项清秋二人入内小憩。此时天色已到了掌灯时分,凤栖方自坐定,便听有一位名叫萧飞的派中子弟向项清秋说起那月影弩的情况。
昆仑山搜寻起来着实不易,因为没有丝毫线索,在这附近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异常的传闻,因此只能愚公一般一座座的细细查寻,可谓耗尽心神。虽然至今仍是没有找到,可是这昆仑山已经被踏了大半还多,只剩下玉虚峰、玉珠峰没有查过,二人只需要在这两峰中探寻即可,可谓省事不少,这样说来,也算是个好的消息。
项请秋和凤栖连日赶路劳顿,因此稍坐片刻,吃些饭菜,便各自回房休息。
只是躺在床上,凤栖脑中却是清醒异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一路行来,他与项清秋白日结伴,晚上相依,徒让此刻显得格外冷清,原来不知不觉间心头竟已有了片刻不愿分开的念头。初识情事滋味,怎不叫人食骨知髓、心动万分。凤栖披上衣衫起身,推窗而看,外面夜空如洗,万物廖籁。当他的目光转向项清秋的房间时却忽然愣住,有些呆呆地看着那做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