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页)
崴��蟛嚼肴ァ�
三皇子的眼睛眯了一眯,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许久,兰花指捏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古怪地讽笑:“沈小姐那样的身份,嗤,你比沈小姐好到哪儿去?”
当然,这话林敏筝不再听见。
第27章 二十六复仇心计
林敏筝走入崇明殿,太子正在写字,许是听闻脚步声,头也不抬道:“来了?不必拘礼,坐吧。”
他的语气很淡,带着久病初愈的无力,也不知因她的到来而无热情还是这几日受了打击才这般低沉失落。
林玉兰与崔璟走得近,太子失落,对其他事也兴趣缺缺,只在东宫里写字做画,好几日不往其他地方走动了。
林敏筝无拘谨地坐下,候了许久不见太子有停笔的趋势,便道:“这几日殿下的伤势养得如何,听闻前阵子还往宫外走。”
太子停笔望了她一眼,叹息一声,默然停笔。
林敏筝道:“我来想问个明白,在你心里,把我置于何地?”她的语气很轻,轻得就要飘出去,然而问出的话很直接。
林敏筝果然不同一般小姐,问话遇事皆是冷静沉着,直奔重点,从不拖泥带水。薛逸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少女,十六七岁的年纪与前世芳华正茂、恣意张扬的李纯敏多么地相似,姿容气场也倾国倾城,令人见之忘俗,然而相较于李纯敏的刁蛮任性,她或许沉稳一些吧,因此也比李纯敏更难对付。
前世遇到这样的少女他无招架之力,今世遇到这样的林敏筝他也很无奈。他坐回椅子上,长长叹息:“敏筝”
“太子不必迂回,我只想问个明白。”林敏筝打断他,潋滟双眸灼灼望着他,依然冷清且直接。
薛逸反而沉默了,略略地扶额,一时难以回应。
之前的太子薛廷昭是爱慕林敏筝的,他前世对李纯敏也有那么一点感情,可那仅仅是兄妹之情,因为早年与李纯敏认识,她又娇俏可爱十分依赖着他,他难免把她当成妹妹疼宠。他对李持玉乃一见倾心,遇到了李持玉便视其他女子如无物,可是几年的付出得不到半点回应,甚至婚后她还一次次令他失望。
犹记得父亲递给他她传与崔景的书信后,他失落回府,恰巧遇见她烧香祈福,命宫娥们整理药箱,神色甚是担忧。她与他相处三年还从未如此紧张过,即便他落马摔伤她也只是守在他身边一阵子而已,服侍伺候等事宜仍是由宫人操办。他随口提了句:“可是崔景受伤了?”
她答:“被敌军所伤,他当真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岂可只身犯险。所幸伤得不重,只是病倒了,我已命人加急送去良药,应当很快好起来。”
看她喋喋不休看似嗔斥实则心疼的模样,他艰难开口,“玉儿,我们之间三年”他很想问她三年仍是磨灭不了崔景在她心中的印记么?但没有说出来,他从不做令她忧心的事。
李持玉看他神色,似乎意识到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解释:“薛郎,崔景他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哥哥,况且他父母早早离世,世上唯有我可以关心他”
他笑笑答:“你不必解释,我明白的。”
他明白的,一直很明白,不管是以青梅竹马还是旁的为借口,崔景在她心中地位难以改变。他以为此事会像往常一样石沉大海,没几日他又会忘了以前的痛继续待她如一,然而积累已久的幽怨即便刻意压下也做不到心如止水真正不介意吧。
没几日李纯敏病倒,传他过去相见,李持玉未答同意也未制止,他过去了,因为那次李纯敏的确病得厉害,又哭又闹无人劝服得住,她又自小依赖着他,他便在安乐公主府上守了李纯敏一夜,回来后发现李持玉神色有些转变,待他不再温柔如水而是有些漠然。
他问她怎么了?她只轻轻答了一句:“敏儿的病情如何?”他回答好很多了,她也不再多问。可不到晌午,李纯敏又传他过去,如是传了几次他发现李持玉不再问了,也漠不关心。他当时折腾了几天几夜睡不好,也的确担心李纯敏,没有想太多,可事后发现李持玉隐怒于心才意识到错了,有意向她解释,谁知李持玉却忽然冷声道:“驸马,有些话我原本不该多说,本以为你清楚,谁知你不清不楚。早年男未婚女未嫁之时,你与敏儿如何我不管,你说你待她如妹妹我也信,可如今,你已是我的驸马,敏儿也有了未婚的夫君,她若生病,有张贵妃或是她的未婚夫君守着,即便那两人不看顾也有宫人服侍,何须你出马守候她几天几夜,你这是置我于何地?”
他当时有些生气:“敏儿病了,她只传我见她几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