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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破
“第三次见面了应该叫你风破是吧?”青萝向风破打着招呼,“我都还没说呢!我叫司徒青萝!”
风破微一颔首:“青萝姑娘。”
“你有事找我?”
其实风破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叫我那个惹厌的称呼了,但,这种问题当然是不能出口的,只好压在心里——虽然不论为什么她改了口他都该高兴。
——由此可见,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或者说,是一种常常莫名“犯贱”的动物
“在下想问一句,夏宅失火一事,姑娘可有线索?”
虽然说是不管可那红莲火,究竟是让他们不得不在意。
或许,还是插手比较好吧
青萝闻言恍然大悟,点点头道:“这个啊也是,你我的交集也就只有这点不过很可惜,我不能说哦!”
我知道你不能说。风破不以为意地点头:“在下若想拜访令师,不知何时方便?”
“随意啦!青嵋师父很闲的!”青萝耸了耸肩,然后奇怪地看着风破,“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让人在街上用那种方式拦我,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有点多此一举啊!”
风破心想我要是告诉你让秦薷去找你是为了借你手教训他一下你怎么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完美的万年棺材脸:“打扰了抱歉。”
“耶?哦你还真是个怪人,那我走了哦!”
看着少女离开,秦薷莫名其妙:“你让我费事请她就是为了这种事?真的多此一举啊!”
风破不答,却眯了眯眼睛,问他:“你的脸怎么了?还有,她说的‘那种方式’”
“哦,那个方式你就不用管了啊哈哈至于我的脸么这小丫头不仅好奇心强求知欲也不弱,她问我某个词的意思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忍心看她疑惑所以咯”
风破深深吸气,闭眼,撇脸,吐气,睁眼。
明白了,都明白了,因此
“哇啊啊你怎么又打啊?!”
“你什么时候不再是‘淫贼’了我就不打!”
“可是你也知道的么这个真的很难啊哇啊呀痛哦!”
于是又一番鸡飞狗跳。
许久之后,当风破、秦薷都已经与青萝熟识,万年情圣、演戏上瘾并对自己的演技十分自信的秦薷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对青萝问出了为什么对一个“小偷”拔剑就削——这个让他对自己的演技产生过怀疑——的问题。
青萝给出的反应如往常一般不寻常,她疑惑地歪脑袋想想,摇头:“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被人算计了”
风破挑眉,秦薷嘴角抽抽,默契地缄口,再不提此事,并从此彻底了解了“女人的直觉有时是准得可怕的”这一事实。
——那时的青萝,可是同时被风破秦薷算计着的
六月十六,扬州城。
挨了好友几顿拳头的秦薷已然恢复,脸上的淤青已散尽——不枉他要求风破过几天再去拜访,自然,提出这种要求的借口是“我们跟着大队人马一起去比较不惹眼”,虽然对“不惹眼”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可风破看看好友的青黑眼圈,还是决定为好友留点面子,推迟了拜访的日期。
用非同寻常的速度抹完三盒药膏的秦薷站在司徒家大门口,深呼吸,再深呼吸。
今天!为了不再挨拳头,也为了不在广大美女佳人面前丢脸,他秦薷,一定要把“淫贼”二字从他大名前去掉!
哼,“淫贼”他只是风流多情而已!
司徒家今日客多,前些日子赶来扬州的江湖人士有名有姓的倒来了一半。
风破一眼认出前些日子在路上遇到的神刀陆七,碰碰秦薷。秦薷知他起了战意,悄声道:“神刀陆七,出道十四年,首战晋中三杰,日后挑战各路豪杰,胜多负少,击败苏由后,人送外号神刀怎么,去跟他比比?”
风破默然半日,终是点了点头。
“切奉刀就是奉刀。”
风破看着眼神已经“不由自主”飘向诸花侍的好友,冷冷吐字。
“淫贼就是淫贼。”
“啪。”
秦薷手中茶杯翻倒在几上。
这时,青萝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二人身后响起,当然,单凭这一点,小姑娘还不足以让两个见惯了大世面的年轻人脸上变色,只是,她说的话么
“淫”
见惯了大世面的年轻人“噌噌”跳起来,动作迅速而一致地转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