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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什么非得杀了她?无关情,无关恨,只因从一开始她便是棋子,利用完就该被销毁。
卫肆沨对她何尝不是如此,这是一场目的清晰、更为残酷的游戏。
第二十三章 暗谋(8)
次日,卫肆沨果然带着人离府,据说是狩猎。
送行后,紫翎回到房中,越想越觉得蹊跷。她忽然觉得卫肆沨离府是为了引蛇出洞!她是诱饵。诱饵的角色可不好受。
偌大的侯府,仿佛随着卫肆沨的离开而越发沉寂,处处弥漫着诡谲之气。
“啊!”院外忽然一声惊叫,紧接着便听小丫鬟们急声喊着“相思姐姐”。
她忙扬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豆蔻跑进来说道:“相思姐姐被开水烫了手,夫人别担心,已经找大夫去了。”
起先她没在意,可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将相思喊了来。
“你的手怎么样?”但见相思右手已经缠着白纱布,明显不能做事。
“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沾不得水,要养好几天才能动手。”
“怎么烫的?”在她印象中,相思一向细心谨慎,居然会被烫的这么严重,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无法不令她起疑。
“我想喝茶,香草去茶房提来热水,斟茶的时候壶把突然断了,水壶掉在桌子上泼了我一手。”相思的手仍在隐隐作痛,又见她特意询问,不禁也狐疑:“小姐在怀疑有人故意做的手脚?”
“谁知道呢。”多事之秋,她宁愿信其有。
红豆每天主要是照顾青奕,相思一受伤,大丫鬟就剩了粉桃和芷荷。鉴于粉桃之前的表现,相思的差事自然而然的由她接手,早晚服侍更衣梳洗,倒也十分尽心称职。
这天,相思提起:“小姐,今天是周姨娘头七。”
“准备些东西,你跟福清去吧。”未免节外生枝,她决定暂时少出府。
至晚间相思回来,欲言又止。
“徐少爷问起小姐。”
她清楚,徐少棠写了那封信得不到回音,定然又专程在坟地等。痴情执着又有什么用?注定没有结果,长痛不如短痛。
发了会儿呆,她将那封从未拆开的信取出来,打开看了,而后烧毁。信中内容正如她所料,字里行间充满了浓烈又难以割舍的感情,他的痛苦不甘、彷徨无奈,尽在纸上。如此真挚的人,却遭遇上天如此玩笑,仿佛是在再次告诫她:人应当自私些,为己图利,为己生存!
次日早晨,她端坐镜前,粉桃为她梳头。
“夫人,我为你梳个新发式吧,听说京城正兴呢。”
“好。”无所谓的笑笑,不动声色的打量镜中粉桃那张清秀的脸。人心为什么那么可怕呢?
粉桃熟练的梳好发式,佩戴钗环。
她由着粉桃搭配,却在不经意间见粉桃的手在袖口偷偷弄什么,心里一惊,迅速转头。粉桃始料未及,一愣,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第二十四章 事难终(1)
她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根足有三寸来长的银针,方才头顶微微的刺痛,定是被这银针所刺。刹那出了一身冷汗,可想而知,若非早对粉桃有怀疑,盯着其一举一动,这会儿这根银针早就刺入她脑子里了。
粉桃没料到当场撞破,双腿一软,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
“夫人,出什么事了吗?”相思一进来就见情况不对。
她弯身拾起银针,面色异常平静:“马上去告诉管家,通知侯爷府中出了大事,请他立刻回来!”
相思立时意识到出了什么事,不敢耽搁,马上让福清去传话。另外,为谨慎起见,将院门关闭,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粉桃,谁让你做的?”她开始问。
粉桃嗫嚅着发白的嘴唇,双肩颤抖。
“你是侯府的家生女儿,对侯爷的行事秉性定然十分清楚,若他得知了这事,你想他会怎样处置你?”她料定了幕后指使是二夫人邱婉蓉,但若粉桃不开口,那就奈何不了对方。
一提起卫肆沨,粉桃更为惊恐,身子颤的更厉害,却是一声都发不出。
见状,她语气柔和:“我记得前两位侯夫人一样死的不明不白,若侯爷得知这件事,一准料定是你杀了她们。侯爷的第一位夫人可是皇上赐婚,你知道你犯得是什么罪?有什么下场?”
“不、不是奴婢,夫人饶命啊!奴婢就做了这一次,都是”粉桃终于喊起来,但说到关键处又收了声,显得顾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