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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她是为何要带这面上的纱巾,实在困难。
这出戏不知是怎么样演成的,全然混乱不堪。
再者
戚从戎讨厌这女人,明明是烟雨楼中之人,却一直装着自己不过是个立场中立的武林贩子。
更讨厌她现在还穿着谢轻容送她的衣裳。
眼中的愤怒被苏竹取看穿,她笑道:“戚大人能是惊燕君,我苏竹取就敢是水君。”
“你来这宫中做什么?”
“探望故人。”
“故人是谁?”
苏竹取温柔一笑,慢慢地拉住戚从戎的手,娇声道:“可不就是你么?”
戚从戎正要发难,却觉附近有人经过,不知可看在眼内,当下变了主意,含笑也拉了她的手,用极细微的声音,极暧昧的姿势道:“那若真的,小取怎么也不露出真面目给在下瞧瞧?”
小取温声软语:“自有你瞧的时候,现下不急。”
这女人并不好惹,大约只是个幌子。
戚从戎压根不信此人是水君那个人,若照文廷玉所言,谢轻汶未死,只是行踪不明的话,那水君大约真是谢轻汶无错!
他想,无论如何,谢轻
14、苏竹取 。。。
容最想见的就是谢轻汶,就算用尽手段,也必定要让她得偿心愿!
15
15、护 。。。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是最忙最衰的时候,可能无法更新。
在御花园中的一角,一对才子佳人,谈笑拉手,状似亲密,当事人虽未觉,倒不失为宫中众人休闲娱乐的一条好八卦。
文廷玉批阅完了奏折,脸拉得好似马长,人走出御书房外,走了几步,觉得莫名心烦,便问季苓:“近来可有什么事儿?朕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
季苓笑回道:“大事没有,小事倒有几桩。”
文廷玉见他笑容,忽然头一痛:“譬如皇后拆了屋子之类的无聊小事便罢了。”
何况现在太后也回宫了,谅谢轻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季苓道:“回皇上的话,倒不是这个,只是暗卫回报,见苏郡主与戚大人在御花园内,谈笑牵手,近日来,流言四起,十分精彩。”
说完就把一堆宫人的说话告知文廷玉。
文廷玉想起苏竹取来,只记得她自小到大,都说是性情羞赧,不愿见人,一年四季带那面纱,人多时从未取下,吃饭喝茶,也只露出半张脸来。
自那冰山一角推测其面目,大抵也是个美人无错。
至于那古怪的性子么
文廷玉心情好了些,想了半日,道:“宫中许久无喜事。”
若叫戚从戎娶的一只母老虎,那便好了,文廷玉越想越觉得高兴,为戚从戎凄惨的后半生感到兴高采烈。
他自想着,忽听季苓又道:“太后回来了,这掖庭宫外”
文廷玉心神一凛,看了看四周,并无旁人在,这才看了季苓一眼。
季苓道:“奴才一贯很小心。”
文廷玉道:“你这话提醒了朕,掖庭宫外的人减去一半,动作小些,别叫太后瞧出什么端倪,也千万别让皇后宫里的人给瞧出来了。”
掖庭宫外一年到头,都有暗卫守着,这事情谢轻容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她被人像防贼一样防着,一定大声嚷嚷了出来,到时候彼此面上不好看还是其次,只怕
“原本戚大人回来,便已叫他们小心留神,不要出错。”
谢轻容大约还好忽悠,戚从戎却不是好相与的,未知他武功根底究竟如何,文廷玉不敢轻忽,宁可暂且令人退得远些,不让他知道此事。
否则以戚从戎对谢轻容的好感,只怕他一知道,谢轻容便知道了。
“皇上,其实皇后娘娘那里也无异动,只怕逼得急了”
文廷玉呵呵一笑,摆手不提。
季苓便不敢再说话。
文廷玉想,你哪里知道她的厉害?全天底下的人加起来,只怕也没她能折腾——要将这样的一个人,保护周全,实在费心甚多。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小瞧了她,他都不敢。
心念一动,想到了谢轻容,文廷玉微笑着,令人摆驾掖庭宫。
掖庭宫内,十分和乐,太子文翰良下学前来请安玩耍,与皇后腻歪在一处。
15、护 。。。
文廷玉听说,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