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页)
话已至此,胡为庸不想反驳。
这话说得是没错,可是焉知当天真塌下来时候,自己不是那个最高的呢?
胡为庸藏住这话,并不说话出口,当下连喝几盏闷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买这文,还体谅作者任性
谢谢在我最受伤的这时候,身边有人
谢谢在我彻底失败的这时候,父母家人从未嫌弃
55
55、暂离 。。。
夜间发生之事,虽不算十分惊险,但之后刀门的平静如常,却是更叫人悬心:付涵芳不见过来,也不令人来传信;更没人来问过他们那日夜里可听见什么响动,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此处当真如黝黑水渊,深不可测,难见平静之下的汹涌之势。
思前想后,谢轻容这几夜着实没怎么睡好,每日皆是清晨时分,便早早地醒了。
不过她再早,谢轻汶却是比她更早的,外面的天才朦朦亮,谢轻汶便已起身练剑,谢轻容洗漱完毕,推窗而望,看那身姿剑意,含笑半晌,才关了窗,去将文翰良捏醒。
文翰良睡得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眼缝看见是他母后不是方圆,便要耍赖,翻了个身往被子里缩,谢轻容把被子一掀,文翰良全不在意。
过了一会,文翰良渐渐觉得冷了,闭着眼打了两个喷嚏,这才不情不愿地揉着眼睛坐起来。
“天还没亮呐”
说着,人又歪在了谢轻容的身上。
谢轻容捏他耳朵:“起来练剑。”
把一旁他的衣裳丢过来,文翰良捡了起来,自己穿起来,却是手脚不够利索,从前在宫里都是有人伺候他,后来又有方圆,鲜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刻。
日来渐近冬日,穿得厚重;谢轻容看着他结个腰带也困惑无比,这里折进去一个角那里翻错边,便接过手来,帮他把衣裳穿好。
文翰良笑得十分得意,谢轻容却又是笑,又是怨道:“美得你呐!有一没二,我是伺候你的命么?”
然后叫人来,催促文翰良洗漱了,便让他去找谢轻汶。
文翰良走了两步,又回头,问:“方圆呢?”
“就快回来了。”
算算时日,方圆去了好几天了,若再不会来,都不像他平日办事利索的模样。
文翰良点了点头,真的出门去找谢轻汶了。
谢轻容闲得无事可做,便也往院子里看他们二人练剑,未过多久,便见有人来,是一名从前没见过的婢女,一般年纪,模样说不出好坏,只觉笑起来看着十分亲切。
她过来请安,道:“我们少主请三位贵客赏光,一同过去用早饭,顺便说说话儿。”
不消问,也知道这位少主非是前几日同她一齐做梁上君子的那位。
谢轻容与谢轻汶对望一眼,方笑问:“怎么忽然”
那婢女堆笑,道:“是前几日少主事忙,怠慢了远客。”
说得如此客气,不去怎么能行,当下谢轻容便道:“不敢,前来叨扰已是不便,哪里还能让主人家再麻烦些?我们这便同你去。”
说完,再叫人端温温的水来,三人都洗过了手,方同那婢女一块去了。
却说付应谦待客之所,是在正厅之中,圆桌之上,除他之外,旁边还坐了听音,却不见付涵芳。
55、暂离 。。。
见他们三人来,付应谦先站了起来,请他们在身边入座,谢轻汶便往他身旁坐了,再旁便是谢轻容拉了文翰良坐下。
谢轻容不等付应谦说话,便抢先问道:“二少主呢?”
付应谦也不恼,笑着正欲答话,却听见门外脚步声重重而来,大家都往门口看,只见是付涵芳来了。
他若要悄声走路,倒也不难,偏要弄出点动静来。
“哎呀,我来迟了!”
付应谦对他这弟弟大惊小怪的声音,并不在意,含笑道:“你今天起得很早。”
“不早,不早”付涵芳左瞧右瞧,似是在物色到底自己要往哪里坐下:“我起得一向不早也不晚,只是大哥偏心,从来也不叫我一同吃早饭。”
他挑选了半天,最后选择在听音的身边坐下,还道:“不过大哥总是叫着听音一起的倒是”
听音的嘴角一弯,啪擦一声将筷子放到他的碗上,道:“你的话太多了。”
付涵芳在一旁,直撇嘴。
文翰良看得很惊讶,这个漂亮阿姨双眼不能视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