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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饶默然,的确,她是为了夺魂箫而来。她与她有着同样的目的,她为他是为一统六界,而她为他,则是为了他的愿望----复活整个已消逝近百年的公孙家族。公孙十四眼里,没有神器,更不像蜀亦卿心怀天下,他眼里只有公孙家。所以她更要得到神器,助他完成心愿。
不错,白敏说的对,三百年前在天山脚下,她与她的一切就早已注定。她与她,公孙十四只能救一个,最终公孙十四还是选择了她,所以她会怨她,也是应该的。
趁着两人对峙,胡默猫着身子掂着脚尖正想跑出店门,却陡然被一双狐爪拎起,还未看清耳畔便传来白敏尖刺且好听的的声音:“跟我走!”
“白敏!”白饶见胡默被白敏抓走,也化作一道白光追随而去。良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公孙十四自门外走入,看着乱糟不堪的屋子,既然魔界的人已经来了,就说明,夺魂箫也应在附近。
“谁!”公孙十四转身眼急手快,三根银针叮叮叮的射在店门上,吓得原本躲在店门外的掌柜惊慌失措,啪的跪在地上,直呼:“大侠饶命!”
夺魂
“谁!”公孙十四转身眼急手快,三根银针叮叮叮的射在店门上,吓得原本躲在店门外的掌柜惊慌失措,啪的跪在地上,直呼:“大侠饶命!”
公孙十四直接绕过开场白,语气凛然道:“有没有上房?”他可不能错过这场好戏,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先住下。
“有。。。。有有!”掌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白敏鬼魅似的将她在眨眼间带到了一间茅屋前,才将她周遭的结界撤去。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被捆仙绳捆绑住双手的胡默,不忍的神色在眸中转瞬而逝,随即眼神凌厉的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字字清晰:“我要你,帮我拿到神器。”
她一会儿杀人,一会儿拿神器,这到底是卖的哪门子葫芦?
如果说她说个不字。。。呢?
“若是不答应,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
胡默咽了口沫子,小心脏嗰噔跳了一下。挖心?神哪。
还未来得及出声,眨眼又到了屋里,随着白敏的步伐,缓步走入卧室,胡默却彻底傻在那里了!
黑色干涸的血染了一地,看上去时日已久,斑斑血迹溅在褪灰的墙壁上,像是掉了漆的赤色油漆,越是离内室越近,尸体就越多,空气中满是血的咸腥味还有腐烂的气息。尸骨百骸,黄符在地上被尘风吹起,刮起沙般的细尘。
死的都是道行不足的道士。
耳畔吹过阴冷的冷风,像是有人在对自己呵气般。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一女子幽幽从上空悬梁处飘来,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青丝遮去了她的脸,青绿色的幽光将她的身子照得愈发诡秘。五官更像是掉了漆般的惨白,两行血泪自眼角处不断淌下,像是永远流不尽。
“你来了。。。。”女子半透明的身子浮在空中,森郁的声音空灵而回响整个内室。“可以帮我找到我丈夫么?”
“不能。我不知道他究竟藏在哪里。“白敏循循善诱,“只要你将夺魂箫交出。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你的丈夫。”
女子露出狰狞的獠牙,美丽的面容扭曲成一团,恶心的蛆虫扭动爬满了她整张脸。
白敏倒是不遮掩,这种异类司空见惯,她身为妖已然习惯,胡默倒是忍不住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你既然找不到我丈夫,就修想得到夺魂箫!”
白敏狐眼一眯,还未等胡默看清,掌风已出,那女子倒也敏捷,稍稍一闪便轻易躲过,却还是被又一记掌风击中。再抬眼时,白敏已然结印将三把沾满血迹的木剑升至空中。女子侧倒在地上,色若死灰的盯着她手中的剑,眼神透过木剑是掠过她的眸子:“杀了我,你永远也得不到夺魂箫。“话风一转,“你无非是想得到夺魂箫。箫,我可以给你。我知道你们天狐族可以救人,能有使人起死回生的能力,我只要你救我丈夫。”
白敏手下黑光隐退,咣朗当!三把木剑落在地上,红唇轻启,带着一丝嘲讽:“他那么对你,将你活活烧死,夺走夺魂箫,你还想救他值得么?”
女子努力从地上直起身子,眸中的炙痛仿佛是无底深渊,让人心头一疼。只听得她一声叹,道:“我原是林家小姐,本应抛绣球择夫婿。谁料上苍让我遇到珀凌,命该如此。我这一生只爱一个男人,甚至把祖传的夺魂箫也给了他。几月前,他因炫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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