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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君,我娘捉了家中的几只老母鸡,又扯了几匹布,让我爹送过去就成了。”
哦,然来如此简单!
“你去打听一下刚走的那位糜太守住在哪,我明天好去下聘。”张仲季大笑道:“等我大婚的时候,请你们吃酒!”
“恭喜府君!我这就去。”
张仲季待人离开,在原地转了两圈,布匹好说,让太史慈回去问他老娘要两匹,只是这老母鸡不好办哪,得好好琢磨琢磨去哪抓两只来。
“冠军侯可在家?”
张仲季正在犯愁,门外传来一声喊,暂且放下心事,走到门前一看,一人一马正立在门口,其人肩背铁戈,眉目如刀,一股霸然之气扑面而来。
“冠军侯可在?”这人见张仲季出来,又问了一句。
“我就是,先进来坐!”张仲季心里一喜,一眼就看出此人不凡,莫不是来投奔自己的?连忙把人让进屋,待遇和之前的糜竺不可同日而语。
“不用!只是想见一见单人独骑杀退十万曹军的英雄,于今已经见过了,后会有期!”这人上上下下看了张仲季几眼,然后摇摇头,拉着马施施然的就要走,嘴里还轻轻的嘀咕着:“本以为冠军侯是个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手无缚鸡之力?张仲季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好歹也能拿起一把三十斤的大刀,把曹操打下马,还踢了蛋,也算得上对得起观众了,怎么在这人口中居然如同一个妇人!
“孙伯符,你难道不想为父报仇么?”张仲季试探着喊了一句,见此人果真停下脚步,不由得一笑,看来自己没猜错,如此年纪而又朝气蓬勃,除了江东小霸王还能有谁!
“先进来坐,正想派人找你!”张仲季把手一伸,“请!”
门外正是孙策,他满脸疑惑的看着张仲季,终于还是回头把马拴在门口,走了进来。
“冠军侯有何教我?”
“伯符如今在袁太傅座下如何?”张仲季笑着反问道,也不介意被鄙视的事,要比武力和曹操比就行了,和孙策和吕布之类的人可真没得比。
“某代表袁太傅前来答谢天子!”孙策侧面回了一句。十八路诸侯讨董之后,相互之间开始争斗不休,其中孙策之父孙坚在攻打荆州的时候,被刘表座下黄祖带人乱箭射死,手下士卒离散,留下孙策暂时寄住在淮南袁术名下。
张仲季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寄人篱下终难出头,想为父报仇,还得手握重兵才行!”
孙策低着头,良久,站起身抱拳道:“若是冠军侯愿意与我三千精兵,待我报得父仇,必定前来死力报效!”
“别说三千!”张仲季一笑,“三万我都可以借给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孙策非是冲动之人,狐疑道:“冠军侯为何帮我?”
“我想要将军手中的玉玺!”张仲季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和霸王说话,拐弯抹角反而会让他不喜,
孙策反手握住铁戈,几乎就要拔出来,见张仲季依然稳坐,又把手收回,重新坐下来,“玉玺是我父亲的遗物,我不能交给你,若是其他条件,我都答应!”
“那就借!我只借用两年,两年之后必定归还!”张仲季一挥手,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对玉玺确实没什么企图,树大招风,乱世之中这东西虽然能蛊惑人心,却是个不祥之物,孙坚,袁术相继因为它而丧命。
孙策看着张仲季,看不出欺骗的意思,忍不住问了一句:“冠军侯要玉玺何用?”
“这个不可说,说了伯符你未必会借给我!”张仲季笑道:“不过总的来说,你借我玉玺,我借你精兵,合则两利!”
孙策坐在那不说话,他待在袁术那里,只能听令行事,想带兵攻打荆州为父报仇,却如同手脚被缚,施展不开,良久,终于做了决定。
“这是玉玺!”孙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递给张仲季。在袁术的地面上,为了安全,他只能把玉玺随身携带,于今却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仲季顺手接过来,看都没看,放在一边。“等这里事了,我会去郯城,你什么时候要兵,就来找我。”
“一个月后,我会来郯城找你!”孙策站起身,“告辞!”
“伯符好走!”张仲季把人送出门外,转身回屋,拿出玉玺看了看,有些好奇,却没看出这和氏璧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好一会,只能承认自己眼拙。
“冠军侯可在!”
门外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