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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
顾凉凉握着手机,心里纳闷,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却并不出声,不久之后,电话就传来盲音。
顾凉凉看着手机,觉得很江承浩很无聊。
下午有两节课,一节她用来讲解语法,一节用来自由阅读,快到下课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演讲稿的事,于是问庄心宇与蔡甜甜,庄心宇说:“稿子内容基本定了,只是在语法了可能还要推敲一下,另外就是抓紧练习口语表达。”
顾凉凉点了点头,说:“如果语法上有什么不明白随时可以问我。”庄心宇与蔡甜甜点了点头。
有几个男生起哄说:“晚上行不行?”
顾凉凉对这帮学生很是无奈,可能是她平时对他们太友好太宽容了,所以说起话来没遮没拦的,心里想笑,可是脸上仍旧是一本正经,很老师范儿的说:“在我没睡觉之前,当然可以。”
大约还是有人听到心里去了。
她上了两节课,累得很,回到宿舍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起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爬起来找吃的,才发现干粮早就被她吃完了。
这段时间忙,就忘了出去采购食物。
她穿着香槟色的丝制吊带睡裙,站在宿舍中间,白织灯的光正好垂在她头顶,晕出一道银色的光圈,像是季军的皇冠,丝制的睡裙在灯光下也反射着冷冷的白光,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峰,像贴了一层皮纸。
她站在那里转了几圈,像只困兽一般,纠结着倒底要不要出去吃,可离那吃饭的地点实在远了点,而且这么晚了,她一点也不想出门。
纠结!怎么办?
这时响起敲门声,不知为何,她不是害怕,而是喜出望外,倏地拉开门,果然看到庄心宇站在门外,她笑着说:“你来了?”,她简洁的省了“怎么”两个字,倒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
庄心宇见到她微微的笑了笑,一眼扫到她□在外的两只胳膊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仿佛无处安放,极不自在的样子。
他站在门口,顾凉凉友好的邀请他:“进来啊,又没罚你站。”
庄心宇觉得一颗心“嘣嘣”直跳,红着脸说:“我看着你下课没去吃饭,这会儿大概饿了,所以给你买了一盒叉烧饭。”
她很没有老师的样子,也很不客气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我真的好饿了,本来在这儿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出去吃,正巧你来了,我就不用出去了。”
她坐在床上,笑眯眯的打开盒饭,一股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嗯,真香!”
看他还杵在那里,忙拍了拍床说:“坐吧,你站着我很有压力。”
庄心宇一直跟她关系最好,平常也有口没遮拦的时候,觉得她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与同学们也常常嘻嘻哈哈的打闹,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会跟着男生说两句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她在自己最私人的空间里会是这样随便亲和的人,就像个最平常的女生,比教室里的形象还要让人安心,好像没什么沉府,对异性没什么防备,也或者她压根没把他当成异性,只是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而已。
本来,她也只比他大五岁而已。
他坐在她身侧,顺手拿起她床头的书,是本外国小说,俄罗斯文学大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他下意识的翻开来,看到中间夹着一卡片,卡片上写着娟秀的字迹:每一份罪责都会受到上帝的审判,即使不是皮肉上的,而看不见的灵魂也将遭受精神上的百般折磨,我相信,在时间的见证下,一切罪孽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是她对本书的简短批注,很精辟也很犀利。
他忽然笑起来:“怎么说得好像你把世界都看透了似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擦着嘴巴,将空空的饭盒丢进垃圾篓里。
“顾凉凉,对于你的理论,我无可辩驳,在我这儿,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庄心宇合上书,似笑非笑的说。
“你这么没有原则吗?以后肯定是个老婆奴。”顾凉凉勾起嘴角轻笑,边说边去拿他手里的书,谁知他却不放,顾凉凉用了点力气,他还是不放,顾凉凉有些惊讶,抬眼看他,他定定的望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慢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顾凉凉的心“咯噔”一掉,隐隐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装扮,在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可能造成了要命的诱惑,她也不是没跟人做过,但是跟庄心宇,她想都没想过,虽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