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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丽坦又深不以为然的蹙起眉头了。「他一定是个懦弱无用的男人,你宁愿要他那种窝囊的小男人,也不要王兄那种能够保护你、照顾你,顶天立地的英雄,威武英明的王者吗?」
懦弱无用?
她在说她自己吧!
「英雄?王者?」丝朵儿轻蔑的往地上呸了一口痰。「英雄不会说话不算话,也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更别提他是个名符其实的暴君,你的日子过得是很舒适,但你可曾关心过百姓们过得如何?」
「那种事下需要我来关心,那是王兄的责任。」
是喔,她只要负责过好日子就行了!
其实这女人也算不上是骄傲,更不是自私,她只是个很一般的女人,有她的自尊——既然是公主,就得有公主的派头,也很自重——绝对遵从女人就是弱者的格言,又自律——绝不会干涉男人的事。
除了女萝族,这世上所有女人都是这样,怎能怪她跟大家一样呢?
「如果你是这种想法,那我跟你说再多也没用。」丝朵儿叹道。
梅丽妲依然蹙着眉头。「你是女人,永远做不成男人的。」
丝朵儿更是长叹。「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做男人,我只想跟男人站在平等的地位,拥有同等的权利,共同担负所有的责任。所以我不需要你哥哥来救我,我会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梅丽妲摇摇头。「你还没逃出去,王兄就会来救我们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王兄是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谁要依赖那种猪头啊!
「好,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是我先逃出去,还是那只猪头先赶到!」话落,丝朵儿更加紧挖掘墙壁。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先逃出去!
雅洛蓝轻轻吐出一声低吟,意识缓缓从浑沌中回到现实,而现实就是他全身都该死的像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痛,痛得他想活宰几个人来发泄一下,不过现场并没有适合的牺牲者,他只好放弃这种「享受」。
他微微动了一下,感觉到身旁有人在照料他,不用睁眼他就知道不是丝朵儿。
「朵儿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
「她去多久了?」
「快三天了。」
「我要去找她。」
瓦平怔了怔,旋即猛摇头。「不可能,你的伤势溃烂情况相当严重,又十天没有进过任何食物,还在发高烧,你太虚弱了,我看连坐起来都有问题,怎么可能骑上骆驼去找人呢?」
「我可以。」别人可能办不到,但他非办到不可,谁教他是巫马王,专门干人家干不来的活儿,唉,所以说巫马王真下是人干的!
「就算你去了又怎样?」瓦平叹道。「小姐这么迟还没回来,肯定是有麻烦,你用这种疲弱的身体去找她又能怎样?我看只会变成累赘,害了自己也害了小姐,不要这么傻吧!」
是是是,他是傻,但他不能不傻呀!
雅洛蓝不再浪费精力跟瓦平多?唆,迳自吃力的、挣扎着硬撑起自己的身子,但是还没坐好,头就晕得像陀螺在打转,一股强烈的嗯心感在胃里翻腾,心跳得比骏马奔驰更快,呼吸喘得快回不过气来,更别提伤口的痛楚瞬间又提升到超高等级,他禁不住溢出痛苦的呻吟,几乎想一头撞死算了。
「看!看!就教你不要逞强的!」瓦平想再扶他躺下。
但雅洛蓝坚持不肯再躺回去,待呼吸缓和一点后,他还不自量力的想站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瓦平气急败坏的怒叫。「既然是小姐的禁脔,你就乖乖当你的禁脔,好好在床上侍候她就行了,像是打仗拚斗那种事就交给她,她可比我们这种普通男人厉害多了,你别去扯她后腿啊!」
雅洛蓝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顽固的、执拗的使力要站起来。
「好好好,去找她就去找她!」瓦平豁出去的怒吼。「你要是死在半路上我可下管!」
于是,半个时辰后,他们上路了。
眼见雅洛蓝连坐都坐不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驼峰上,虽然没有呻吟,但喘息声远近可闻,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见骆驼每前进一步,他就痉挛一下,这种情况实在令人忧心,那两位武士不由连声向瓦平抱怨。
「看他这样他真的不会死在半路上吗?」身躯特别硕壮的武士满眼忧虑。
「我不敢保证。」瓦平面无表情的想撇开责任。
「那你还让他去!」长着一张俊脸的武士大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