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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摇头,有些动情:“跟我当秘书如何?我正准备把办公厅配给我的那个硕士换掉。”
冯勇进惊异了,这个建议对两个人都非常重大,说明邵主席一直把自己储备在内心某个角落里。而且,跟她当秘书,即是进入了一个相当复杂、相当可为的领域。前途既危险又灿烂——两者都是冯勇进所喜爱的。但,邵真毕竟是个女主席,一个男秘书,会不会给她造成不好的东西呢?他再次观看邵真的表情。
邵真看上去很平静,显得对自己的提议甚为自信。
冯勇进道:“这件事对我太重大了,我考虑几天行吗?”
“不行,马上考虑,马上答复。”邵真微笑着,手足都在微笑中摊开了,不经意地说,“太重大的事,考虑起来是没个头的,不如不考虑,当机立断。”
“我非常愿意做您的秘书,相信自己能做得很出色。但是”冯勇进脸红了,“提两个保留条件行吗?”
“说说看吧,我愿意为好助手付出代价。”邵真十分轻妙地将“秘书”一词换成了“助手”。
“我不能把自己全部交给你,我希望8小时之外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我觉得,给我一点特殊,对你也是利大于弊。”
“什么意思?噢”邵真猛地省悟过来,“小冯,你的封建意识还蛮强啊,我一个半大老太太还有必要担心这个吗?”
冯勇进不好意思地咧了下嘴。
邵真断然道:“不行,我要就要个百分之百。不能把自己全交出来的秘书,我敢要么?”
“邵主席,您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
“此事不谈了,我改变了主意。”
“啊,对不起,主席!”
“你的想法,不无道理。我欣赏你的骨头。你的工作安排问题,我会考虑,你耐心等待,我想不会等太久。还有那个关于企业改制的问题,你把你掌握的情况给我弄一个完整的材料来。”
“好。邵书记,我觉得眼下有的企业改制有些操之过急,究竟是对还是错?”
邵真沉默了半晌,忽然很认真地问:“对这个问题,马克思是怎么讲的?”
一下子冯勇进被“将”住了。寻思半天,只好回答:“这我可没听说过”
“既然‘老祖宗’都没有讲过,叫我怎么表态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历史自有评说嘛。”她站起身,松弛四肢,踱了几步,“这屋里有股地毯味儿,才换的。新东西用起来并不舒服。哎,我们出去活动活动?”
“打乒乓球?”冯勇进似乎听出了邵真话里的含意,欢喜地提议。
“你是高手吗?否则我可不跟你去。”
冯勇进听说过邵真的弧旋球水平很高,很想跟她比试比试:“我想,不会使您失望。”
“好啊!”邵真顿时眼睛里闪出亮光,像个孩子似的兴奋:“走!”
18
省里的县区工会主席会议一结束,方军就对那些县区工会的头头说:“都抓紧往回赶,今天不回去,明天市里开会签订军令状来不及。”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起哄:“方主席,今天难得有这么齐的人来省里开会,你就放上一马,让咱们也放松放松嘛!”
方军心里明白,他的话这帮人未必就听,因为论职务,有的进常委的县区主席也是副县级,级别并不比他低。不过话该说得说,听不听那就由你了。他半开玩笑地说:“整天在外面泡,还没疯够,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反正明早8点在市总开会,谁迟到谁站在门口听。”
看着有些人不情愿地上了车,方军这才上了谢景新那辆奥迪A6。
司机小孙笑着问:“方主席,开不?”
“哦,不开不!”方军的脸色突然非常地难看。
“您怎么不乐意摆弄车了?”小孙丝毫没有觉察到。
“没啥意思,没啥意思。”转瞬间方军恢复了正常。以前,他特别乐意驾车,用车的时候,时常把司机打发了,自己开车出去。不过,最近他却一反常态,方向盘摸都不摸。
两边的绿化带齐刷刷地向后闪去,奥迪A6轻盈地在平坦的柏油路上行驶着。原来市总的小车是清一色的桑塔纳2000型,市总领导坐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下边企业工会主席总是笑话他们:“快把那破车换了吧,跟我们的皇冠出去,人家还以为你们的车是开道的呢。”市总领导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现在世道上狗眼看人的事多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