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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月在说了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停了下来,问道:“这样,你可明白?”
安东茫然地点了点头,听得脑袋晕呼呼的。
偏偏这声音极为冰冷,让他想要睡过去,也没那个胆,生怕这女人一个不高兴会直接发飚。连月的身手他是见过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像比连月还要可怕的说。
澹台明月终于舒了一口气:“那轮到你说了。”
安东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我说?我要说什么?”
闻言,澹台明月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露出一副要揍人的模样。
正文 第94章 以为很讨厌
连月,六月生,现年十九。
一岁时父母车祸丧生,被送往孤儿院。
六岁时,被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开武馆的叔叔辗转找到接回家抚养,家人除了叔叔,便只有一个比之小两岁的堂弟。
十六岁时,因雷雨天打电话被雷电击中,陷入昏迷,移至雪海小城疗养,曾被断定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十八岁,奇迹苏醒,半年后参加高考,报读XX大学。因为身体原因,成为挂名学生,除重要考试以外均不回校。
皇北冥愣愣地看着这份资料,心里突然变得有些难过,比起自己自小丰衣食,如王子般的生活,连月实在是太悲惨了点。
从没有想过,看上去如此蛮横的她,身世竟然如此凄凉。
想到父亲下的最后通谍,皇北冥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她了,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能让他感到心疼的了。
可一想到连月与安东的亲密,心里又如吃了苍蝇般难受。
“我说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话说,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鹌鹑奇怪地看着皇北冥,身为死党,自小与皇北冥一起长大的鹌鹑从来就没有见过其如此烦躁不安的表情,实在让人感到好奇。
特别是,皇北冥突然为一个女人急成如此,就更加不正常。
“怎么可能!”皇北冥矢口否认,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而已,根本就谈不上喜欢好不好?再说,那个女人是那么的恶劣。
“没办法,你这个样子太有可能了。”鹌鹑耸耸肩,灌了整整一杯烈酒,才接着道。“凭你的身份,看上了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如此烦恼?”
那个女人
皇北冥想要说那个女人很凶恶,并非一般女子。
可是想到她与安东一起,皇北冥就不能确定了,更别说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或许她真的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也不奇怪。
“waiter,给我来一杯最烈的酒!”越想皇北冥便越是烦恼。
“给他来杯伏特加吧。”鹌鹑看了一眼皇北冥,朝waiter温和地道了一声,心中在疑惑,那个女孩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一向目中无人的皇家二公子如此烦恼。
几杯酒过后,皇北冥眼前一阵恍惚,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
原以为自己会很讨厌那个女人,会很高兴那个女人终于离开他的家,不再霸占他的床。
可自那天以后,每每躺到床上就有一种道不明的失落感。
明明就不喜欢去那脂粉味甚重的公司的他,却鬼使神差地天天报道,在视频监视处看着她偷偷地躲到角落里睡觉的模样。
总忍不住想要与她作对,比如就让没事也让姗妮天天回公司上班,又比如克扣她工资想要看到她愤怒的表情。
皇北冥以为,自己肯定很讨厌那个女人。
正文 第95章 恶劣女人
可看到安东与她一起亲密的样子以后,他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感到气愤与难过。这个表现,就像是被抢去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好难过。
“冥少,你喝多了!”鹌鹑抢过皇北冥手中的杯子,皱眉看着他道。“若真是喜欢,抢过来不就好了?女人,喜欢的不过是金钱与权贵,这两样你何愁没有兼备。”
皇北冥瘫在桌面上,呶了呶嘴:“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可恶劣了,就算我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跟她躺在一起,她都不会脸红一下,甚至一点点一一点点的心动都没有。”
鹌鹑:“”
皇北冥拍桌:“她根本就不把老子当男人!”
鹌鹑拧眉:“兄弟,你确定对方是个女人?!”
皇北冥颓废地趴着,手指微动,声音飘渺:“是啊,怎么不是不,不对,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哪有女人面对我这么一个大帅哥还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