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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可以了。这封信你好好看看吧。”
说完,也不待李安柔回应,小宫女又转身踱着小碎步走了。
李安柔很想追上去看看她到底是往哪儿去,只是恐怕她一追在后头,前面的那个小宫女会像昨晚那样突然消失吧。
目送着小宫女的身形远去,李安柔这才低头打量手上的信封。
聂镇威父亲大人亲启!
李安柔瞳孔一缩,这竟然是聂远航写给他父亲的信,既然是家信,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封信给自己?
李安柔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细细的读了里面的内容,只是越看脸色越冷,看完之后,已是愤愤的将整张信纸都撕碎了。
“远航,必须是我的。白慕蝶,你抢不走的。”李安柔扬首望着聂府的方向,轻声自语道,只是面上的神情却是坚定中夹杂着失落。
聂远航虽是一早就写好了信,已经派人送了出去,只是恐怕他也不知信却早已到了李安柔的手中,兀自空等着聂父的回音。
聂府
端着两盘大杂烩的菜往马厩走去,白慕蝶刚才没有落下的泪,现在是肆意流淌着,只是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想自己哭出声音来,那样会显得自己更加狼狈。
为什么远航会是这样的?为什么他想娶公主?是因为对她同样有情,还是为了公主的身份地位?难道他以为婚后我与公主身份平等,我就该感天谢地吗?就该感谢他没有让我做妾吗?
不不不,白慕蝶使劲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我想要姥姥和姥爷、爹和娘那样独一无二的感情。娘说过世上总有一个人在等你,他就是你的独一,所以你要耐心的等他。白慕蝶曾经天真的问道,那怎样才能知道那个人就是我要等的呢?当时娘的神情是那么的甜蜜,轻笑着对她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那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只有靠着他,你才能活下去。
白慕蝶自然是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记在了心里。直到见到聂远航的那天,心内突然迸发的欢快与愉悦险些让她以为聂远航就是那个将与自己相濡以沫的人。
可是可是他是自己的独一,自己却是他的唯二。
白慕蝶茫然的望着前头的路。泪眼朦胧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心下知道自己是绝不愿意与别人共侍一夫的,哪怕那人的身份尊贵如公主。
刚才她没说,是因为远航的神情已经说明一切,他的心内是有公主的,自己不是他心里的独一。如果他不爱公主,如果他只爱自己,那他怎么舍得问自己这么残忍的问题?如果他心疼自己,怎么会在自己说李安柔不配与自己身份相等的时候,眼底透露出一丝怒气?
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甚明了吧,白慕蝶忽的笑了出来,只是那是一种苦笑,一种心碎的笑,让人见了极其的不忍。
白慕蝶到达马厩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黑,毕竟小黑跟她日日相处了那么久,若是认不出来的话,也是太失职了。
只是虽然她这个主人心情很不好,貌似小黑的心情已经美的冒泡了,因为它正在跟隔壁的一只棕色的马交颈而立。
看到小黑这个样子,白慕蝶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好生羡慕,只是脸上尤挂着泪痕,看起来显得分外凄美。
白慕蝶走上前去,把右手中的盘子先凑到了小黑的嘴前。只是当时白慕蝶太过生气,也没注意荤素分开,所以虽然味道极其的吸引马,但是小黑只舔了一口,就再也没兴趣了,重色轻主的马头又移到隔壁去了。
白慕蝶很是无语,心里又想起了远在江临城的劈风,劈风虽然很讨厌她的菜,可是每次也都能被她忽悠住,那匹傻马,白慕蝶心里起了微微的思念。
“汪汪汪汪”
好吧,白慕蝶的欣赏者来了,也不知是哪个小厮养的土狗,被白慕蝶手中的菜给吸引了来。
白慕蝶看着那只土狗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讨好的使劲摇着尾巴,偶尔还伸出舌头舔舔她的鞋子衣服,狗眼倒是盯着她手中的盘子。
如果人不珍惜,给狗倒也不错,起码狗还能摇摇尾巴呢。
白慕蝶将手中的两个盘子都放在了地上,土狗激动的跑上前去,唰唰的舔吃了起来。白慕蝶也没事可做,就蹲了下来,看着土狗一点点的将菜全吃了下去,只是这土狗也是挑食得很,先吃完了肉食,然后才不甘愿的将一些素菜也吞了。
想是那些菜还没喂饱它的肚子,土狗将盘子舔的一干二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白慕蝶的手来,白慕蝶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