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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瞪着他。
“瞧你整个人冰得跟什么似的!万一惹上风寒,怎么赶路?”他怒气冲冲的朝她狂吼,硬是将她拥入怀里。
她却挣扎着要起身。“放开我!我可以留在车内,但是你别——”
“等你的身子温暖些后,我就会放开你!”刑鹰压根就不管她,以双手箝制,紧紧的强迫她贴近他温暖的胸膛。
“我不要,现在就放开!”
“该死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别再动来动去,要不这对我就是磨蹭、挑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威胁的话一出,左潆潆身子顿时一僵,不敢再乱动,但身子仍不自主的发抖。
他的身上扔有一股和从前相同的阳刚气息,拥抱也是一样霸道她眼眶微红。这个怀抱她盼了多久、等了多久?他却忘了她
心再次被揪疼,滚烫的热泪一滴一滴的滚落,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不得不抿紧颤抖的唇,悄悄将泪珠在衣袖上印掉。
她终于愿意停留在他怀里,虽然仍有抗拒。
多么不可思议,他,这么一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竟然对一个几近陌生的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呵护感,无半丝邪念,仿佛全心全意守护她就是他的天职
他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因为,突然有种很不真实的幸福感涌上心坎,好像曾经他也品尝过这样的幸福。
今夜,每每在睡前总是特别骚动的心绪,似乎因她的体温而得到抚慰,奇异的不再让他辗转难眠。
刑鹰想,这一晚,他应该会有个好梦吧。
翌日,雨停了,天也亮了。
吕杰小心的拉开车帘,就怕看到不该看的,可待看清里头的情景后,不由得一怔。俊美的王与面如芙蓉的左潆潆相互依偎,那姿态是如此自然,好像天生就属于彼此一般。
他轻轻的放下帘子,不舍打扰。
车内,刑鹰正作着梦,梦里有一个模糊的蓝白色身影从远处走近,但他始终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知道她是个女孩。
“你从不开口叫人帮忙?”
“怎么可以这样嘛?是谁替你准备吃的、喝的,让你有个安家之所?还是你就是天生的欺善怕恶,或是嗅到一股暴戾气味,臭味相投——”
“是谁?你是谁不要走”刑鹰喃喃呓语。
他的梦话吵醒了左潆潆,惊觉自己在他怀中睡了一夜后,她脸色一变,急急起身离开,没想到——
“不要走!”刑鹰陡然坐起身,紧紧抱住正想逃开的她。
左潆潆顿时粉脸酡红,不知所措。
刑鹰眼神中有些困惑,却是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他记起了某些片段,他知道,但是,那张脸为什么模糊
“请请放开我。”她不知道他梦见什么,两人的过份贴近使她压根无法顾及其他。
刑鹰从善如流的放开她,视线却不曾离开,她被他看的浑身不对劲,只好走出马车,却见吕杰站在不远处的平台上,显然是刻意与马车保持距离,不想打扰到他们。
竟然与他同睡了一晚,笨潆潆,你在干什么?她吐了口长气,看着天空的美丽晨光。
在她身后,刑鹰蹙眉看着那沐浴在晨光中的纤细身影,有一瞬间,她的身影似乎与他方才梦中的人相叠。
会吗?可能是她吗?他不由得怔住。
第八章(1)
位于泾渭之交的咸阳,属关中腹地,邢鹰的马车在又行驶了三日后,终于抵达。
不过,皇陵在群山之中,所以他们又行进了几日,才真正到了两人的目的地。
邢鹰跟左潆潆相继下了马车,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微妙变化,简单来说就是“相敬如宾”,对那一日相拥而眠一事,都有默契的不提。
环视四周,邢鹰发觉此处山峦连绵起伏,蓊郁的绿荫山脊挺拔,山谷间有河流穿越,山环水抱,的确具有王者态势,难怪大唐皇室选在此处建造皇陵。
但左潆潆的目光却无法克制的停在他身上,他英俊挺拔的身影在这群山间,更显出一股尊贵的王者之气。
“主子,他们来了。”
吕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凝睇,邢鹰转过身,正巧对她的眼,她尴尬的避开,却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群骑兵策马前来,更夸张的是,还有不少人下了马,列队站在两旁。
她不懂,她很清楚邢鹰不是以真正的身份来到这里,但若不是以突厥二皇子的身份,来人又为何会以此阵仗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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