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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的?高的矮的?”
“我!我我觉得啊,刚才那穿白衣服的小孩儿就和那鬼影子很像”
扑哧!远处的洞庭洛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还在奇怪那天到底是谁在我练功的时候鬼吼鬼闹的呢!那尖叫声凄厉得啊,像我这么淡定的人都无法淡定了,气一岔,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我想说,我就那么像鬼啊!
洞庭洛想:我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或者,再去吓吓他也行!当然,洞庭洛是更偏向于后者的。
那边厢,毛大婶已经发飙了。
“尹小子!大清早的你就在老娘摊子上说鬼话,还要不要老娘做生意了!钱给了就快快给老娘滚蛋!!”
已经是第七天了,前方,与往日同样的位置,依旧倚墙站着一个玄黑的人影,是的,这个人从头到脚一身黑。
记得这人好像跟我说过他是烈国墨堂的人。难道是墨堂的人就一定要穿得像被泼了墨汁一样?那么,我总穿一身白,原来我竟然是白堂的人?咦?白糖?
洞庭洛心里一边腹诽,一边步履不变,面无表情地从那人身边走过。
那人在身后道:“明日我便要启程回烈国了。”
洞庭洛脚步不停。
“你一心提升武功,却受毒血所制。我想我应该跟你说过,墨堂有这世上最好的医书,或许可以治好你也说不定!”
停下脚步,洞庭转身,道:“我想我也应该跟你说过,我洞庭洛此生决不会入任何门派。请阁下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墨堂并不是一个门派!”不过是烈国皇帝御用的杀手团罢了。
洞庭洛皱皱眉。“阁下一定要如此苦苦纠缠吗?”
那人低低邪笑道:“对于人才,我一向采取死缠烂打的策略,这可是你们中原人的绝招!我现在不过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洞庭彻底无语。“那阁下请慢慢学,恕洞庭不能奉陪了。”
身后那人依旧执着。
“明日我会在北城门等你。洞庭洛,不要让我失望!”
洞庭洛冷冷地扫那人一眼,拐进一个狭窄的巷子,七拐八弯的绕了好一会儿,走至尽头,有一座废弃的小屋。踏上布满青苔的石阶,推开摇摇欲坠的木板门,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这里是幽城西面,一路沿着幽水往上游走来,到了此处,便再也无法继续走下去。洞庭洛本来是想带着殇歌回赤城的,那里是殇歌的故乡,他对那里也比较熟,又有两个交好的朋友,照顾起殇歌也会比较方便。可是,还没出幽城,殇歌就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两年,情况时好时坏,却是再没有完全好起来。
当年戚孤湟喂她喝下毒药,他抱着殇歌去医馆时,她已是奄奄一息,大夫切脉之后连连摇头,说中了祈莲氏独有的“炼玉”是绝对没救了,除非——“以毒攻毒”
他曾到那家医馆就诊,那大夫知道他有一身毒血,还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洞庭洛当时听到这话脸就黑了,诊金都没付,转身就往外走,那大夫还在后面叹息说:“看在你死得年轻的份上,这诊金不收也罢!”已经走到医馆门口的洞庭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做五体投地状。
“以毒攻毒”,这是唯一的办法,有效与否,怕是玉皇大帝也做不了主的。要试这个方法吗?如果不试,殇歌便必死无疑!如果试,也许尚有一线生机。
只是思索片刻,他咬破手指,两滴紫色的血液滴进殇歌半张的嘴里时,他脑中闪现的,是野狗的惨叫抽搐,是农夫惊恐绝望的表情,是锦弟看着他就像看着魔鬼的眼神。
大夫一直在旁静静把脉,半点不敢放松。半晌,大夫露出惊奇的神色。“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当时,那大夫反反复复说着这八个字,一会儿把把殇歌的脉。一会儿把把他的脉。
“这毒!这‘炼玉’居然、居然真的解了!”大夫泪流满面,下巴上一大把白胡子一抖一抖的,洞庭洛估计他当年娶媳妇儿时都没这么激动。
之后,他在医馆外看见火光。他奔回戚府,却只能面对着一堆废墟发呆。他把“虚弥离境”的废墟仔仔细细翻了个遍,终于让他在一根倒地的柱子下面找到了一片未烧尽的丝织物。这片丝织物应该是属于离的,她一向都穿这种料子这种颜色的裙子。洞庭洛想到,当时这根柱子就这样倒下来,离险险避开,裙子却被压住
洞庭洛攥紧那薄薄的一片丝,胸腔里,一颗心脏“呯嗵呯嗵”地跳着,带着一点点的刺痛。
他告诉自己,她还活着,他感觉得到。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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