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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看向圆喜,她摇晃着手里的玉瓶对她笑。纯瑕怔怔的看着慕容星晔,秋瑶姑姑见她发呆提醒道,“纯瑕,还不快谢陛下。”
纯瑕依旧木纳,慕容星晔却打开药瓶,用食指沾了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纯瑕落疤已久的面颊上,她看着他,一个“谢”字迟迟吐不出口。
这伤疤是他给的,如今可以祛除,我就要谢他么,疤痕或许可以抹去,可是曾经的痛楚却难消,那腥红赤眼的一瞬间还覆盖在我的记忆中,经久不衰。我不是你后宫的女人,不会因为你偶尔的温柔就冲昏自己的头脑,我始终都清醒的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君,你此时的假面后面有着怎样一张残忍无情的脸。纯瑕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感激之意。
遣退了宫人,慕容星晔调笑道,“不用谢朕,朕也并不奢望你会真心感谢朕。朕这么做,不过是不想孩子生下来也和你一样是个丑相。”
纯瑕就知道慕容星晔是十足的“给一甜枣打一巴掌”的人,她哪里肯示弱,随手拿起一旁看到一半的书,轻抚着微隆小腹,讽刺道,“孩儿,娘亲看了这么多书卷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你现在就明白做人的道理,将来不要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罪人。”
脱不脱?!
“你!”慕容星晔用喷火的眼睛盯着纯瑕,如果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子嗣,怕是此刻她已经死上几百回了。
慕容星晔甩开手,抱起她直奔床榻,考虑着她有身孕才轻轻的放了下来。
“衣服脱掉,朕来给你涂药。”慕容星晔不容推迟的说道。
纯瑕想到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脸顿时涨红一片,不安的向床里缩去,“不要”
“脱!”慕容星晔拿着雪凝玉华膏,不耐烦的催促道,“难道还要朕亲自给你脱不成?”
纯瑕扯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低声道,“奴婢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自己看的到么?”慕容星晔的视线向纯瑕的臀(部瞟了一眼,心想那里你肯定是涂不到的。
“秋瑶姑姑和圆喜也可为奴婢擦药,不必劳烦陛下。”纯瑕急了,生怕慕容星晔来真的,她知道他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朕若是一定要呢?”慕容星晔语气中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架势,表情清楚的写着势在必得。
“那奴婢只能谢陛下的美意了。”纯瑕握紧手中的棉被,目光毫不妥协。
慕容星晔冷了脸,一把抓过纯瑕的臂膀,怒视道,“没有一个女人敢对朕说不!”
纯瑕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生作疼,可脸上却不甘示弱的笑着,“陛下不是说什么事都要经历个过程才会适应才会习惯么?”
“朕说了那么多话,你从来都当成耳边风,这话你记得倒是清楚!”慕容星晔松开手,唤了秋瑶姑姑进来,吩咐她给纯瑕上药后就出了菊欢宫。
秋瑶姑姑见四下无人,一边为纯瑕涂药,一边问道,“纯瑕,孩子生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纯瑕背对着秋瑶姑姑,想破头也想不出办法,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了。
“姑姑当年若不是因为”秋瑶姑姑叹了口气,无奈道,“旧事不提也罢。”
纯瑕转过头,颇有兴趣的问道,“什么旧事,姑姑说给我听听。”
恩宠
秋瑶姑姑犹豫了下,将陈年往事向纯瑕一诉倾长
姑姑说,二十年前,她和纯瑕一样大,那时的太皇后还是皇后,每当十五月圆之夜,皇后都要去慈经阁为先皇祈福,而每次去掌灯的事都由她做,记得是腊月十五那天,她掌好灯,铺好蒲团,等待着皇后到来,可是一阵大风刮起,吹开了慈经阁的门,也吹散了慈经阁的里的所有经文,她慌作一团,连忙去收拾散落满地的经文,就在那时,于楚出现了,他抱着准备给皇后取暖用的炭块,见她跪在地上忙不迭的收拾狼藉,立马跑来帮忙整理,一张张,一页页,直到拾起所有的经文。那一次她清楚的看到了于楚的眼睛,像似寒冬腊月里飘来的一股春风,柔柔的将她温暖。后来几次在宫中遇见,他们都会意一笑,久而久之便暗生情愫。宫规森严,禁止宫女侍卫幽会,他们就选了一处假山的缝隙以互通书信慰藉相思之苦,长此以往,她终于按奈不住宫中的束缚想要离宫与于楚长相厮守,于是她在信中提出出宫的打算,那时正逢于楚升职加俸,因为家中的病母,于楚犹豫了,她那时想,只要于楚愿意与她一同离开就好,不管多久都可以等,怎料不到半年,于楚就被卷入一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