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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得不结。
窗外下雪了,荏苒看着窗帘间的雪白,伸手,却触碰不到什么。
被子里,另一个躯体动了下,将她的手抓回来,“很冷。”
“嗯。”她缩到他怀里,困得要死。
一只手滑过她腰间的肌肤,她一颤,“不能”
“不能什么?”他欺压而上。
被纠缠了一晚,她无力抵抗。被扛到床上时,她就再也无法主导这场战争。
“阿苒”胜利者正在享受他的战利品。
“嗯”她的眼角滑落出泪,没有缘由。
他去吻,牵引她的手,让她越发羞涩难当,柔软与炙热相碰,他几乎溃不成军。
灰白的天空飘着雪花,她洗了澡,睡得熟。
手机响了半天,任轻现在才去接,另一只手在扣衬衫上的纽扣。
“哥,你死在温柔乡里了?!”任泽的咆哮轰炸出来。
为了不吵到荏苒,他走到阳台,雪花落在他的肩头,他忘了拂去。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燥。”任轻心情好,责备的话都是温温的。
任泽听出了什么,“嫂子呢?”
任轻眯眼,“你想说什么?”
那边嗨了起来:“嘿嘿,你们年后结婚吧。”
“这个不用你管。”
“娄放那个疯子消失三天了,你跟他熟,能联系上他吗?跟他说一声,我给他一个星期去玩失踪,一个星期以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任泽以抓狂的嘶吼结束通话。
任轻按了按眉心,走过去,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抬手为她掖被子,无声地离开房间。
荏雪今天过来,难得的,第一次来,“荏苒呢?”她没看见人。
“在睡。”任轻友好待客,更何况,这是荏苒的姐姐。
“还在睡?”荏雪挑眉,冰雪聪明的姑娘明白了什么,“你们要办喜事了?”
任轻微笑,“希望能赏脸来。”
“一定,不过伴娘你找月月吧,我这把年纪不去丢人现眼。”荏雪直截了当地说。
任轻只是喝了口红茶,笑容不改。
荏苒下来的时候,荏雪正要走,玄关处,荏雪挥挥手说:“祝你幸福,再见。”她开门关门,走得潇洒。
“她来干什么的?”荏苒没睡醒的模样。
任轻笑着回答:“送祝福的。”
“哦。”她没多想,过去做餐桌上,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喝点粥。”他将碗推到她手心里。
荏苒脑袋往下磕,却没有“咚”的一下,额头碰到他的手背,温热的。
“吃完再睡。”他揉她的脑袋。
荏苒不满,“又不是猪。”
他好笑,“猪也很可爱啊。”而且很好骗。
喝了粥,她恢复了些体力,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任轻去书房处理事情。
后来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身上盖了条毛毯,屋子里有暖气,并不是很冷。
茶几上摆了一个牛皮纸袋,上面有张便签纸:
我出去一下,记得吃饭。
她打开纸袋,里面竟然是请柬,每一张,都有行云流水的字迹。
这个人,她真的好爱好爱。
随后的事情有些混乱,荏苒一直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过年,带师父大人回肖家,年初两家人见面,敲定了订婚时间。
登记,白雪纷飞的天。
拍婚纱照,拍了一个星期,中式西式,美不胜收。
二月十四,订婚,那天风和日丽。
三月三,结婚,人声鼎沸,他们交换戒指,让所有人见证。
新婚后,他们去了新西兰。带回来一只长不大的比熊犬,叫“棉花糖”,为它的毛色,也为纪念它是被一包棉花糖“买”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约莫正文差不多结束了吧。
☆、棉花糖记
荏苒找了份工作,就是画游戏的人物设定,在家画。
任家两兄弟异口同声让她在家养好棉花糖。
棉花糖一直适应不了新家,总是躲在床底下一声不响。有一次荏苒找了它半天,最后被师父大人从床底下拖出来,关在阳台上反省。
荏苒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至于为何收养棉花糖,完全是因为师父大人喜欢小动物,说是什么看到它就想到某人。
一人一狗在家的时候,一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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