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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莫秀的异样,只是望着远方的景色,神情冷漠。
有人敲响房门,服务生送来餐车,后面很进来莫秀打过几次面照的毛刺男。
毛刺男很大方地给了小费,然后朝莫秀挤眉弄眼,打招呼:“哟,美女。”
莫秀脸红,点头回应:“你好。”
“我是张绍良。”毛刺男名字响当当。
莫秀想着要不要也自我介绍一下,对方就跑到阳台和东夏沟通了。
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搭着话,为何有种感伤?
莫秀把餐车上的东西一一摆好,倒饮料却发现只有红酒。
两人交谈完走进房间,莫秀已经把所有吃的搬上桌子,透明的高脚杯里酒色通透的液体荡漾。
“嫂子很能干啊。”张绍良鼓掌。莫秀面红耳赤,不知手脚该往哪里放。
东夏举起酒杯,张绍良也举了起来,碰杯,预祝这次出差圆满成功。
张绍良吃饱喝足就出去了,东夏用笔记本噼里啪啦打着字,静静的房间,莫秀看阳台外的天空,放空。
“你可以出去走走。”东夏并不限制她的自由。
莫秀轻轻摇头。她怕生,在不认识的地方尽量减少出行是上上策。
东夏合上电脑,走过去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她,居高临下。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样子长大了,脑子怎么还是一样迟钝?东夏弯腰敲了敲她脑壳,在她捂着脑袋疑惑时,道:“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很晚回来,早点睡。”说完,他拿了外套出去。
莫秀盯着门合上,那个身影消失的时候,她想哭。
看不懂荷兰的电视,她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口有两个男子守着,吓了她一跳。
“你们”她很想问他们辛不辛苦啊,该不会东夏离开这么久,他们就一直杵着吧?
“有什么吩咐?”两人异口同声。
莫秀转个身回房,倒了两杯水给他们,太辛苦了!这年头保镖不容易啊!
在酒店里转了一圈,看到几个亚洲人,一个是日本,一个是韩国,语言不通,她只用微笑表示友好。
身后跟着一个保镖的感觉很不好,莫秀走走停停,回到房间,她想好好休息。
东夏真的很晚回来,莫秀都睡迷糊了,还唱歌,似乎是一首童谣,很好听。
床面塌下一角,他上了床,与她同衾而眠。
莫秀在东夏躺下的一瞬间惊醒,四肢僵硬,冷汗直冒。
“做噩梦?”他的声音自黑暗而来。
莫秀摇摇头,也不知他看得见还是看不见。
温暖怀抱,莫秀整个人紧绷成石头,记忆深处的恐惧蔓延,她颤抖如筛糠。
东夏松开手臂,莫秀大口呼吸,麻木的四肢回血,她心痛,痛出了眼泪。
东夏打开床头的灯,柔和的光线,他清楚地看到莫秀惨白的脸,空洞的眼睛,没有焦点。
他坐起身,自嘲道:“我才是你的噩梦。”
莫秀蜷缩在被子里,痛得苦不堪言。
荷兰风车很美,莫秀拍照,被拍照,画写生,阳光普照的天。
“你喜欢建筑设计?”东夏看着莫秀兴致勃勃地画风车,忽然问。
“嗯嗯。”莫秀点头,落笔精准,线条优美。
任何人认真起来都是迷人的,无论是作家画家书法家,认真写生的莫秀,世界里只剩下纸笔与风景。
忘了昨晚的不快,忘了沉痛的记忆,忘了一切,只有画画,然后在脑海里构思新的设计图。
后天就要回国,他今天抽空带她出来走走,然后,她迷上了大风车,拍了很多照片不说,掏出素描本和笔就开始画画,全神贯注得忘了边上还有游客。
回国的飞机起飞,她靠窗,云层在下方凝聚成海,她在窗玻璃上写写画画。
“红茶还是咖啡?”东夏在她身旁问。
“啊?”她回过神,才发现空姐推着车在等她的决定,慌忙说:“红、红茶。”
东夏喝着罐装咖啡,莫秀微微侧头,能看到他不输女子柔美的脸部线条还有抿成一条线的唇,薄如蝉翼。
东夏的眼睛瞥过她,偷窥的视线收回,莫秀缩了缩他们,在交往吧,交往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
“那个,”莫秀弱弱吱声,东夏赏她一眼,“谢谢就是以前那些。”
她与东夏有过两面,一次在表姐家附近的购物超市里,他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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