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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别开脸去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娇涩。
不过,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耳啊?
“呵呵,原来小米是吃醋了。”
他促狭的掰过我脸,眼神专注的看着我,真诚的好像在表达他的忠贞似的。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我干嘛吃你的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要吃我也吃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醋。”
…大尾巴狼终于露出狼尾巴了
醋性大发2
“那你还不是吃我的醋吗?貌似大家都觉得你喜欢的男人是我。”
“靠,凌殊,你到底讲不讲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你了?不就吻了一下嘛,我当在给自己练技术,以后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献吻去。再不济,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胡搅蛮缠,胡言乱语,就是不说他想听的话。
我憋着,我使劲的憋着,我憋着就是不告诉我他我在嫉妒,嫉妒他曾经吻过别的女人!
凌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微眯的眼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即使他的唇角依旧微微上翘着,我也知道他不是因为听到我这些欠扁的话而高兴着。
头皮一阵阵发麻,我有些后悔撩拨这个男人的脾气了。要知道,凌殊就是一笑面虎,表面一副温文尔雅,对谁都客客气气衣冠禽兽的样,可是心理学上表明越是这样的男人,他的心理就越变态!
“哼!找别的男人献吻?还就当被狗咬,小米,出息了啊”
凌殊的冒着寒气的脸越来越逼近自己,我吓得哇哇的往后退,使劲的求饶:“我胡说了,你别当真。”
这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得寸进尺就应该为他量身打造的。他猛的扑了上来,将我压在身下,愤恨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撕裂:“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我就剥了你的皮!黄疏朗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嘎?黄疏朗?黄疏朗是谁?你认识吗?反正我不认识”
我开始装疯卖傻,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为什么从凌殊的嘴里听到黄疏朗这三个字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况且,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办差吗,为嘛我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靠!凌殊,你派人跟踪我!”
我愤怒的对他吼,这样我还有人身自由权吗?
“我才懒得派人跟踪你!是你的好姐妹跟我说的,还说让我把你看紧点,实在不行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跑。”
他邪恶的一笑,低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严重怀疑他不是吸血鬼就是狗转世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醋性大发3
“凌殊,快停下来,我的脖子又不是武汉鸭脖,你干嘛这么一直咬”
好痒,根本没空管那个出卖我的汉奸是谁,我扭着脖子躲避凌殊的流氓行为,可是我今天穿的是低领的毛巾,围了一条围巾,好像就是专门给他的流氓行为打开了一条方便的大门。
这次,凌殊倒是听话的没有再有动作。只是那嗜血的眼神的像是要从我身上盯出个两个血窟窿,他的眼神晦涩的不对劲,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锁骨以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虽然淡去了不少,仍旧像烙印狠狠的印在了心里。
这是前几天黄疏朗在我身上弄的,不用不说,凌殊当然也猜到这是什么了。我慌乱的拢紧衣服企图遮住吻痕,即使遮住了表现,也遮不住心底的晦涩。病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
他似乎嘲笑的低讽了一声,这跟让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开放的时代女人没必要为男人留着贞洁牌坊,可貌似也没有我这样从一个的男人床上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
整个病房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让我不得不生出逃出这里想法。
似乎是缺氧让我的行动格外的缓慢,足以让反应迟钝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凌殊也做了,但更让我心痛。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差点让我窒息。
“对不起”
晦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上一痛,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他细细的拍着我的背,轻柔的吻着我的额头,让我觉得很安心。
我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一半是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他低笑了一声,淡淡却坚定如磐石的声音围绕在耳侧:“小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做好你以后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
“哧。”
我很不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