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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沐清漓起身,桂花随之落下,沾染了灰,泄漏的却是主人的纷乱情思,她如何能让这样的若是存在?
“无需自己吓唬自己,那夜的香料是特别调制了,只要我们不说,他永远不会怀疑灵儿的血脉,至于灵儿的日后,只要抓住他的心就没什么怕的。”
见自家小姐情绪有些激动,抱琴示意幽竹别再说了,再则,这里也并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小姐,幽竹是一时糊涂了,您别多想了。”
话是这样说了,可她沐清漓的一腔心绪哪里就能安了呢?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情绪?如何又会在听到那句他若是知道后心中大乱?她在害怕什么?
她不知道,似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但她又只能选择不去面对,就如无数个与那人平静相拥的夜晚一般她必须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不去想,所以她忽略了,或者说这里的人都忽略了那枝叶繁茂的桂花林后还立着一个人,一个面容失了血色,甚至只能以手扶住树木枝干而立的男子身影。
那紧紧扣住心口的修长手指,那一对被无尽惊涛、慌乱与悲鸣的寒谭眼眸仿佛被无情揉碎了一般,最后只剩下那不断起伏的胸腔与嘴角缓慢益处的一丝血痕。
窒闷的,似乎就要失去仅有的全部生命力,祁铭琰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口可以那么疼,疼到无法呼吸,疼到不管怎么抓也还是不能抵抗,疼到世界都会瞬间变成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却诡异的无法失去意识,耳朵里那些清晰而又带着锋利刀柄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冲着心脏飞奔,钻进血肉,弥漫所有的感知。
明明穿着披风,却让他觉着身体掉进了暗无天日的冰湖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即便不想去分析,可那些东西还是从不曾有停下的一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椒房殿,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对着见到她来的宫女说:“若不想被砍了,便当朕从没来过。”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屏退所有的侍从。
他只知道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疼的,可那疼痛和他渴望紫竹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要把灵魂也掏空了的撕扯,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的叫嚣还有那血脉中不断挣扎的液体。
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可却怎么也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他就只是想要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什么也听不到的地方,听错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听错了才是。
“皇上!”芙荷摇晃着身前完全失了魂魄一般的男子,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喊了他多少遍。原本她是还在因为这样难得的巧遇而心中一阵欢喜的她此时还如何顾及自己的身份。
“皇皇上!”可没曾想人没有摇醒,却眼睁睁看着那面色苍白到极尽透明的男子从口中益处了一股鲜血,当时便是大惊失色。
而正好得到‘皇上似乎不对’消息后找到自家主子的孙德海看到的也正好就是这万分惊险的一幕,哪里还能顾及,几个箭步直奔到祁铭琰身前,一把将其护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芙荷姑娘这又是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谁的折磨
这样的质疑,让芙荷没有丝毫的动摇,她的眼目是专注的,只专注于一人,那人就像开在她枯竭生命里最美丽的白色花朵,现如今,那圣洁尊贵而又稀有的花朵却沾染了血,她要如何能自持。
“孙总管你,皇上怕是哪里不适!”她想要去扶他,但这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会让她靠近,只因她是芙荷,她是太后最近身的人。
孙德海何用她说,那轰然倒下的身子根本就是最有力的说辞:“皇上!”
皇上?祁铭琰不知道谁才是皇上,更不知道又是谁在喊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要去思索就是他现在唯一渴求的。
清漓,他的清漓
空气窒息而紧张的椒磬殿寂静的可怕,太医顾长清搭着明黄锦榻上一男子的臂弯,眉头却皱的让人紧张。抬眼看了看那已经完全没了血色,白皙到似要消散了的容颜,尤其在目光落在那微微泛着青紫的修长指节之上时,心里更是一紧。
“顾太医,如何,皇上这是”孙德海的面色是焦躁的,他比谁都清楚,床上的人一旦有个什么,那这天下
“原本也是在意料之内,皇上的身子本就只是老臣没想到快了那么多,原先还好好的,何以现在心脉受损到这样?皇上到底这是遇到了什么事?”
一听这话,孙德海整个身子都是一窒,他担心的还是几个月前他就隐隐不安的,现在:“在这样的皇宫里,即便是好好的人也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