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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2008年8月25号?”
“。。。。。”正太被他问的一愣,反而不太确定的抓起手机来看了看,接着递给他:
“诺,自己看。”
庄烨接过手机,乖乖,彩屏的!!心下想这家伙挺有钱啊!接过来看了看日历,2008年8月25日。
自己死的那一天是奥运会举办城市发表会,如今是2008年—…
薛定谔的庄烨?!自己处于2001年和2008年的叠加状态?!但是就算是叠加,也是相邻的两个年份叠加啊,这。。。这他妈也忒诡异了吧?!
庄烨想到了自己年少时看过的一本书,书里的主人公最后发现自己不过是作者笔下创造出来的人物,随着作者的思绪去探寻一个又一个哲学原理,那么如今的自己呢,是不是也被哪个傻逼作者控制着?任意穿梭在时间和空间的缝隙里,那控制着自己的傻逼作者呢?是不是也是别人笔下的产物?!
正神游在“当我第二次踏入一条河流时,我和河流都已与以前不同了。”“一物一数、作一恒河。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等等各种庄桦不屑于去读,爹妈不喜欢自己去读但自己读的分外入迷的各种想法里,病房内出现了第三头活物;活物一进来就开始眼中含泪,抽抽搭搭道:
“儿啊,你可算醒过来了,今年好不容易考上B大,要是醒不过来直接去了,可。。可让我跟你爸怎么活啊?!”
庄烨看着自己的“妈”和“爸”,想想自己那做什么事情都端着架子绷着脸又迂回又曲折的气度颇佳的爹,气质颇好的妈,还有假惺惺的庄桦,一时间对这等活物是自己的“妈”有种接受无能的感觉。
“爸”的表现倒是很淡定:“醒了就赶紧出院回家,收拾收拾也该开学了。”
这时候白无常护士小姐又带着一位白大褂满脸似乎写着“对病人身体有特殊嗜好”的医生,进来,医生来了之后,照例扒了扒他的眼皮:
“这不是淤血。”
“爸”和“妈”被淤血这个词给吓了一跳,“妈妈”的嗓门很大,嗷嗷的对医生咆哮道:
“我儿子怎么会有淤血?!啊?不是说开颅手术很成功嘛?!啊?你说啊,我跟你说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当明星的,闪光灯闪啊闪的把淤血给闪爆了怎么办?!”
庄烨,小男孩,护士,还有“爸”都愣住了,十分应景的,连病房里的电视机都突然显示出了“没有信号”的字样,医生咳嗽了两声,缓缓道:“这位女士,请相信我的专业。”
“我相信个屁,一看你就是那种没事儿窝在黑黢黢的实验室里对病人的遗体做各种各样变态事情的医生。。。。”
唔,庄烨不得不说,这位“妈”倒是眼光很毒嘛。
但是为了仿佛事态进一步扩大,还是劝慰道:“好啦好啦,不要吵了,我现在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啊,何况,多个痣也没什么啊,刚才那小男孩都说了,像是多了个眼珠,就算我要演戏,重瞳子的人那么多,我演李煜啊,项羽啊都不用化妆啦。”
“真的没有什么不适?!”“妈妈”溢于言表的关心,竞蓦然的让庄烨的心里暖呼呼的。
于是认真的点点头,自己这个痣都陪了自己18年了,哪儿那么多事儿。
“妈妈”这才放下心,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庄烨接回了家,庄烨可以肯定这是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B市,因为虽然路牌变了,但道路名字还是原来的。但是但是,这。。这也变化忒快了吧!
自己走的时候,地铁这东西还都是北京上海这种大城市的专利,如今B市也开通了地铁一号线,比2001年扩大了一倍多的市中心广场上,自己临死时,萨马兰奇念出那句激动人心的话语的背投仍在,只是如今上面写着“爱的奉献,心系汶川,伸出你的双手,给地震灾区带去一片家园。”
“汶川?”庄烨出声喃喃道。
“怎么了?是头疼嘛?儿子啊,你刚做过开颅手术,医生说可能意识还会有些不稳定,所以有些事情记不得也是正常,想不起来咱就不想。。。”
“汶川地震。。。”庄烨本来想问汶川在哪儿?!怎么就地震了?!但是想想还是不要让“妈妈”失望的好,于是改成了“汶川地震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捐款捐物重新建设呗。五月份你正高考,班上不也要求一个人捐了50嘛。”
庄烨听着“妈妈”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家长里短,看着蓝色的地铁在高架上呼啸而过,这才有种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