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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是我师兄,又合作过几次,彼此也还算合得来,现在算是不错的朋友,至于了解,慢慢相处不就了解了,不劳庄大哥费心。”
“我也毕业于B大,水老师也教过我,说起来,我也算是你师兄呢。师兄不过请师弟出来喝杯茶,师弟不赏脸吗??”
“。。。。”胥克念知道,庄桦想要做什么事情,就要一定得做成,如果自己跟他耗上,估计就算是在大马路上呼吸一天的汽车尾气,也是一定要跟庄桦喝上这杯茶。
坐定之后,胥克念照例点了一杯正山小种,顺手替庄桦点了一杯他惯喝的太平猴魁,庄桦看着一愣,心下先是哂道这人倒是尽心尽力的当个替身,连爱好习惯都改了,继而又想着这人知道自己爱喝猴魁,断是因为维贤哥告诉他的。心中刚为这个认知美了一会儿,却被胥克念兜头泼了盆冷水:
“我为什么知道庄大哥喜欢喝猴魁呢?因为我大学时跟王伟一个宿舍,他特别崇拜你,对你的爱好也摸的门儿清。”胥克念平静说完,端看庄桦的反应,要不怎么说对面坐的这位才是天生的演员呢,胥克念知道庄桦一定以为是秦维贤关注他的饮茶习惯,却偏偏用王伟来刺激他,却见人家云淡风轻的喝了口茶,淡然说道:
“那也有劳克念记下了。不过。。”庄桦皱着眉头咽下茶水,“这茶叶倒真是次品,也不知哪儿来的破树叶子,仗着几分相似,竟装作名茶坑人。。。。”
胥克念看着那苍绿莹润的茶汤,两叶抱一芽,隐有兰花香,分明是上好的猴魁,知道这人是借题发挥呢,便也不再说话,兑了包奶精在红茶里,静静随他发挥。
“维贤哥一直喜欢我弟弟,可惜,在01年的时候,我弟弟出车祸死了,恰逢我心脏病犯,弟弟的心脏就移植给我,我也知道呢,这么些年,维贤哥一直对我有些芥蒂,靠近也不是,疏远又不舍,毕竟我不单长的跟我弟一模一样,而且还揣着我弟的心呢。所以呢,维贤哥出道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什么绯闻,因为谁也不是我弟,即使我长的这么像都不是他,更别说那些连外貌边儿都沾不上的人啦。。。”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胥克念喝了口茶,问道。
“只是让你收起那些不干净的心思,前阵子的不雅照,别以为被乔桐那个老狐狸给遮过去了就没事儿了。”庄桦终于收起那副斯文读书人模样,恢复了很久以前自己在学校弹钢琴时,所面对的那张不屑又傲慢的嘴脸。
“庄先生您这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话?未免太幼稚了吧,弄的跟正室找小三说理似的。干嘛呢您呀。。”
“你。。。”庄桦还想说什么,胥克念的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正是秦维贤。胥克念莫名的想逗逗庄桦,故意在电话里用略有些暧昧和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
“维贤哥,找我什么事儿啊?”
“。。。。。”秦维贤一听这声儿,就想起每每胥克念被自己操到大快活处,身子发软嗓子嘶哑的那副骚样,大白天的,秦小兄弟非常不知趣的起立了,于是只好咳嗽了一声道:
“你在哪儿呢大白天的发骚?”
“我呀。。我跟庄桦在一起呢。”
“什么?!”秦维贤本来还窝在沙发上肖想着胥克念光着身子被自己的“小银枪”惩戒的光辉时刻,听到这话,立马坐正了身体:“你跟他在一起干嘛?!”胥克念不知道,秦维贤可是门儿清,要说乔桐这人的道德底线很低,那庄桦就是毫无道德底线。秦维贤的保护意识太强,总觉得哪怕是说句话,庄桦都能随时冲小念使坏。
“大街上碰到,就一起喝了杯茶。”
“哼,你把电话给他。”秦维贤明明知道不该打草惊蛇,但是无奈其实根本就不能把庄桦怎么样,只好敲打他一番聊做发泄。
胥克念依言将电话递给庄桦:“喏,维贤哥要跟你说话。”
庄桦笑眯眯的接过电话,仅仅听了一句,脸色大变,握着茶杯的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泛着象牙色的白。
秦维贤在电话里说:“庄桦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禹在戒毒所里,可是想念儿子的很哪。”
55、寒月悲笳
庄桦把电话还给胥克念后,再无寻衅的心思,站起来就走了。胥克念看他脸色实在太差,只好自己付钱。不过想到所向无敌的庄桦也会露出这种吃瘪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其实这茶钱很值回票价。于是一手拿着电话问秦维贤到底跟庄桦说了什么,一边顺手挑了包茶叶想着下次带给秦伯伯喝。
“想知道?那今晚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