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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能在文武百官,后宫妃嫔面前起的了身!澹台明容的脸涨的通红,奋力地掩着胸口,不让台下的众人看到戏服里面露出的贴身亵衣。
台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都议论纷纷。但是看着皇后满脸的尴尬,和她紧紧抓住胸口的情形,不少明眼人都渐渐地看出了端倪。
穆笙脸上的那一丝难得的晴朗,也霎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郁郁之色。
众多嫔妃之中,有一少部分人是在遗憾惋惜,更多的人则是夹杂在其中,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唯有宝妃,不动声色地笑了。
“还不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太后怒斥道,身边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奉命跑了过去。
砸了,全砸了!
澹台明容根本不敢往台下看,更不敢望向高高在上的穆笙。
眼中含着的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粉墨的脸颊流下来,在浓重的脂粉上,划出一条的长长泪迹。
太后喝去的小太监还在半路,只见从乌泱泱的人群之中,轻快地走出来一个身材纤丽、长相超尘脱俗的女子,从戏台的一侧登上了台。
“许蝉儿”澹台明容望着来人,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她应该和所有人一样,静静地在下面看好戏而已,她上台来做什么?
蓦然抬首,已撞见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盛满了关怀之意。
这许蝉儿新近得宠,无人不知。莫不是皇后的这番举动无疑大大地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她要亲自上去要拆皇后的台?
见再次节外生枝,台下的众人再次安静下来,兴奋地屏住了呼吸。
“娘娘的胸口疼痛又犯了么?”许蝉儿大声的说,确信台下每一个人都能听清自己的话。
“你这是”澹台明容的眼睛里,满是狐疑。
许蝉儿不语,只是轻轻解下披在身后的银色狐皮大氅,敏捷地掩住澹台明容被撕破了的戏服。
澹台明容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垂下眼帘,飞快地用狐皮大氅将自己掩盖起来。
随后,许蝉儿扶住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澹台明容将脸掩在许蝉儿纤瘦的肩膀上,背对台下。
只听得许蝉儿清丽而坚定的语调,在耳畔响起:“启禀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娘娘忽然心口绞痛,恐怕要先行回宫,请传太医即刻去娘娘的福禄宫。”
太后犹自弄不清状况,却只听得穆笙沉稳地道:“准奏,烦爱卿带皇后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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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真不明白,那台上原本平整无碍,怎么就平白无故地跌了那一交!”福禄宫里,澹台明容忿忿地对着前来看望的太后抱怨道。
“你第一次上台,多半是脚上穿的不习惯。”太后沉吟道,“这是哀家亲自布的场,想来没什么人胆大到了这个地步,敢和哀家作对吧?”
澹台明容想了一会,也觉得有理,为了让自己出丑,同时得罪后宫地位最高的两个女人,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且,从太后想出这个点子开始,一切都瞒着公众,做得滴水不漏,除却戏班里的少数几个人,谁也不知道今晚会是皇后本人亲自登场。
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叹一声道:“你跌倒之时,连哀家也懵了。满座之下,都等着看你的笑话,惟独那许蝉儿能想到上前替你圆场,情急之下,那几句话也说得机警,把众人的眼都遮过去了。这么灵醒的人,又是那般丽质,难怪皇上弃了宝妃,独宠她一个。”
太后这一叹,澹台明容心中也一动,回想起在戏台上自己无地自容时,猛然抬头瞥见的那两潭清泉似的目光来。
“也不知道这许蝉儿是心底良善,还是太过聪明,”太后蹙眉道,“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人心机之深,就远非你能猜测得了的了。”
澹台明容狐疑道:“母后的意思是?”
“这个人是好也罢,不好也罢,”太后道,“你日后都得对她格外留心才是。”
两人正说着,门外太监传卫明礼到。
“启禀太后,皇后娘娘,皇上关系皇后娘娘身上的跌伤,令奴才带来了金创药,特关照奴才服侍娘娘擦上。”
卫明礼手托大红膝盘,盛着一盒精装的金创膏,毕恭毕敬地跪在塌下。
澹台明容有些受宠若惊,自从她封后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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