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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葬礼
安辰肆直接带她回了别墅;私人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贴了块纱布;打了退烧针,就已经没什么事了。(。u。)“还疼吗?”
男人原本一双充满邪气的双眸此时却被浓浓的疼爱与自责深深的覆盖,褪去戾气后的某人,温柔如水;连周围的空气都快要被男人的柔情渗透开来。
“额、、不疼、、其实吧;就是普通的感染、医生不是说了,也不会留疤的,打完针就好了;一点不疼;真的。”
顾加伊被男人的眼神盯得极不自在;这么有穿透力的眼神,无形中就是一把能攻破她心房的软剑,哪还顾得上,伤口有多疼啊。
“嗯,我知道,你先睡一觉,补充点体力。”
安辰肆真正的怒气哪能那么简单就消去,他精心圈养了这么久的宝贝,自己都没舍得将她怎么样,如今被一个自不量力的小混混给伤了,向来都是人得罪他一尺,他还人一丈,要是轻易就放过那几个小喽啰,他也不会靠着心狠,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了。
“我能先吃口饭吗?”
她今天已经两顿饭没吃了,没力气多半都是给饿出来的。
“好,我叫李婶把粥端上来,你喝完就睡觉,我公司还有点事,等处理完了我再回来陪你。”
男人俯□子,在她伤口处轻轻的印下一吻,又习惯性的用他性感的薄唇亲吻着自己刚喝下药的小嘴,还故意咬了她可怜的舌头。吞过药片的苦味,如今已经彻底被男人独特而浓厚的气息,深深的包裹着。
男人浅尝即止,便不舍的放开她。
顾加伊稍稍活动了下恢复自由的舌头,就在男人准备离去时及时的扯住他的衬衣角,迫切的恳求“别呀,你给我换个有味道点的,我这是皮外伤,不影响胃口的。”
自己平时就有点挑食,像粥这种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的流食,在她看来就和药没什么两样。更何况,这种时候还被男人调戏了,口中全是药片和他的味道,这让她怎么睡得着觉?
“你烧还没退完,先吃点这个,等你睡醒了,晚上我带你出去,想吃什么吃什么,乖。”
男人就像对待宠物似得,蹂躏着她已经乱成一团,毫无美感的头发,微笑着对她柔声细语的哄道,只是笑容里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最终顾加伊晚上还是没能出去吃上大餐,因为安辰肆的父亲在医院病逝了。全城的新闻报道在近一周几乎都是关于某某高级行政官员离职病逝的消息,关乎他从政以来的种种事迹都被各大媒体撰写得异常详细,不过关注度最高人们探讨最多的,还是关于下一位即将担此要职的领导是谁的话题了。
而她呢,因为额头上的一点破口子,被男人强令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整天就是在别墅里,上上网,等吃等睡。重色轻友的林寐,因为意外发现石雷对她潜藏的关怀,所以也乐得哪里都不去,只恨不得将自己缠在石雷身上,日夜相随。
早晨九点整,天气阴沉,微风浮动,温度适宜,北京郊区半山坡上的某墓园,聚集了许多的政坛人物,他们统一衣着严肃而庄重,面色凝重,深深的鞠躬和无声的叹息就是他们目前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看着这么多张惺惺作态的面孔,安辰肆有些不耐烦,死的是他老子,面前的这些人却装得比他还要悲伤,不论官场还是商场上,个个都是演技派。
“哥,听说你打算出国?”
百无聊奈之际,安辰肆拉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堂哥单浩,躲到一边,打算抽根烟解闷儿。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烟瘾不能忍忍,别那么混。”
带着银丝框架眼镜的斯文男子,很不满那个男人此时的荒唐行为,却又因为男人无为所动的样子,无可奈何。连伯父,那样厉害的人物,都搞不定眼前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一个远房堂哥能有什么效果。
“没事儿,都忙着哀悼呢,没人会注意的,抽一根,我就过去了。”
安辰微眯着眼睛,黑色皮鞋一前一后的踢着地下的泥土,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才点燃的香烟,吐出浓浓的烟雾,自在的享受着短暂的轻松。其实,他的烟瘾已经戒了不少,因为抱着顾加伊的时候,那个女人总会嫌弃他身上甘草的味道,索性,他也就再没有毫无节制的抽了,偶尔抽上一根,也会等味道散去,才会出现在她身边。
“我估计下个月就要走了,办的移民,去美国。”
单浩望着身边这个的男人,又想起几年前那个不爱说话,眼神空洞,目光却很犀利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