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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最后,苏娴的已经不敢看向她,眉头深锁着,大失方寸啊。
“婆婆?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
强烈的预感冲击着她,季小筱急忙抓着老人家的双手,迫切地追问:“爸爸没有死是吧?是不是?他他来看我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这回事。”苏娴甩手将她推开,站起来,走出去。
站在房间门外探望片刻,再度将房间门关上,一双手因为忐忑而不知道安放何处。
她急切而渴望地看着婆婆,看着她神不守舍地来回踱步。
“婆婆?”
“不要再想你爸爸,好好地跟申然过生活吧。”
“爸爸没有死是不是?”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滑下。
一股新的希望,越来越强烈,不断地提醒着她。
“你不要想太多了,乖,回房间休息吧,这一切只是你的胡思乱想。”
☆、爸爸没有死是吧?(2)
“你不要想太多了,乖,回房间休息吧,这一切只是你的胡思乱想。”
她固执地看着苏娴:“爸爸没有死是不是?”
“你别乱想好不好?”
“他没有死是不是?”
苏娴挫败,重重叹息:“如果你爸爸没有死,为什么这三年来不找你?不把你接回家去?”
“婆婆,请你告诉我,爸爸他是不是。”
“你有申然就够了,不要想太多,对你没有好处的。”
“。”
“申然对你好,不就好了吗?你乖,不要想太多啦。”
“求求你,婆婆。”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张开双手,将苦命的孩子拥入怀内。
“我好想好想爸爸。”
————————【错爱一场,劫数难逃】的场景分割线————————
夜阑人静,漆黑一片的小屋。
屋内高挂着一盏度数不高的灯泡,将狭窄的屋子照得通亮。
在那里站着一名身穿风衣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前摆放着一碗速食杯面。
碗内的热水已经冷却,没有热烟,有的只是快要糊掉的面条。
中年男人将头上的渔夫帽摘下,露出一张狰狞可怕的面容。
脸上一部份肌肤被大火严重灼伤,变得凸凹不平,焦黑一片。
他盘膝而坐,看着杯面内的面条,整个人呆掉。
直至,屋外传来轻微的开门声音,他像受惊的动物般弹坐起来。
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前的是两名女子,一老一少。
老的,白发苍苍,一脸慈目。
少的,美若天仙,娇嫩可人。
中年男人惊呆了,那名少女亦惊呆了。
日与夜的思念,相隔万里,随手可及的亲人,在这一刻骤然而至。
泪水沿着彼此的脸颊而滑落。
“爸爸。”少女飞扑向前,投身中年男人的怀内,哭得不可收拾。
“我的乖女,小筱。”男人紧紧抱着她,同样泣不成声。
“爸爸,我好想你!”
“孩子。”
“你没有死?你没有死!”哭泣中,她猛然抬起头,看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上面布满可怕的灼伤伤痕,只是这样看着,已经觉得痛入心霏。
即使脸部绝大部分的肌肤被烧伤得严重,可是她仍然能够从那双眼睛,那个身形,那个举止,认出他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季安信。
☆、你这个没良心的(1)
即使脸部绝大部分的肌肤被烧伤得严重,可是她仍然能够从那双眼睛,那个身形,那个举止,认出他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季安信。
他们相依为命十七载,每天见面,她怎么可能不认得他呢?
在酒楼附近,当她看见他远远地看着自己。
她的心就被触动了,那是她无比熟悉的人啊。
颤抖的双手,抚上凸凹不平的肌肤:“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样的触感,清晰感觉到它曾经的伤痛。
她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
到底经历怎么样的一场劫难,才会留下如此不可磨灭的伤痕。
季安信闻言,整张脸都变色了,一把扯下她的手,狠狠地推开她:“你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问我?”
“爸?”她的脑海里,即时浮现高申然那双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