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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邯墨的确面若冰霜,像压抑着自己情绪的困兽,直接甩给陈哉两只字:“休想!”补充,“回家!”
一踩油门,速度极快!
一路飙回去,邯墨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陈哉捏着安全带死死地忍眼泪。邯墨开车向来温和,正如他这个人,平时可以宠她宠到爆,但一旦他真的生气了,就会像现在,恨不得变成一张网,从天而降将她裹死,她越反抗,这网就拴得越死。除非他自己解开。
停好车,邯墨这才开了车门,自己解开安全带,又帮坐在旁边没有动的陈哉解开。自己下车,帮陈哉打开车门,一把就将她拽了出来:“别任性。”
声音低沉而怒意。
陈哉甩手甩不掉,便彻底哭开来了:“邯墨,你又没有想过你说的话是有多过分!”
邯墨嘴角一抿,用力把她拽过来与自己对视:“我很生气。”
是的!他生气!
陈哉的一句“没有你我照样可以”足以盖过死胖子的那剧本套近乎的事儿!!
他一路将陈哉给拖回家,开门,将陈哉拉进去,关门。
属于两个人的家,熟悉的氛围却让陈哉吼都吼不出来的,她甩了包,自己坐在了沙发上。邯墨结了领带,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一路上,俩人都已经疲惫透了。
最可怕的不是大吵大闹,而是连吵都懒得吵了。
陈哉心里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就是不出一声。邯墨站在后面,看着陈哉的眼泪掉在她的膝盖上,一点一点,越来越密集,那种感觉,就好像有针一下子一下子戳在他的心尖儿上。
能让自己不心疼,就先得让陈哉别哭
邯墨见不得陈哉哭,她一哭,他就什么法子都没有了;他走过去,在陈哉旁边坐下,合着眼皮想了想:“老婆跟胖子的交情不至于到如此”
陈哉没说话。
“他住楼上,你们见的面也只有这么几次,有必要欠他人情吗?”邯墨摆事实讲道理,准备一条一条给陈哉理顺来,在这件事情上,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我是你的丈夫。我希望站在你旁边给你最大领域的人是我,而不是一个外人。你喜欢做的事儿,我用我最大的力量来支持你。你要的,你喜欢的,只要我有,只要我可以做到,为什么不让我来为你做呢?嗯?”
邯墨的眉毛紧皱,他的手掌摊开,随着他一句一句话而挥动着,就像站在法庭上念诉讼词儿一样。
陈哉依旧没吭一声。
邯墨看着陈哉良久,叹了一口气,把她搂过来:“不准哭了,过来。”
语气有些强势,说着揽着她的肩膀就要将她搂到怀里。
陈哉转过头,的确已经没哭了,面色有些清冷,抬着眼皮看了看邯墨:“剧本,我不写了。”
邯墨算是松了一口气,抬手去揉她的头:“乖。”
然后,将她一下子搂进怀里安抚着。
俩人之间总有一人是要在争吵的时候做妥协的。拌嘴上,邯墨让着她。而在这类事情上,就算陈哉心里千百个不乐意,退一步的,终究还是她。何况,邯墨是如此的傲气,一个傲气的丈夫,控制欲是极强的。对这点,陈哉懂透了,懂透了,也便不想再去扭转了。退让,是婚姻里必做的事儿,就算她有些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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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蛇纹诱惑
依照陈哉的脾气来看,她是极其能忍的人,而她忍下来,并不代表她会善罢甘休。最近气温飙升,浮躁,让陈哉肚子里的战斗欲吧啦吧啦往上蹿。
姚欣和没事儿做,又摸鱼摸到了陈哉这儿,天气一热,这女人也跟着蔫掉了,丝毫没有活力可言,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跟个女鬼似的。
她来的时候陈哉正在淘宝,姚欣和走上去一看,眉毛一挑:〃哟~挑蛇纹的连衣裙呢?太性感了吧。〃
陈哉睨了她一眼,没说话,就从鼻孔里邪笑了两声。那表情,看上去有些奸诈和猥亵。
姚欣和便知道,陈哉定是要做什么了。
想了想,姚欣和便想到了:〃如果我没记错,你老公好像很怕蛇吧?啊?〃
陈哉露出一抹奸笑:〃没错。〃
为什么觉得陈哉的背后飘出了一个恶魔
姚欣和继续试探:〃那你买蛇纹的连衣裙〃
〃穿着,躺床上,朝他吐舌头,色诱。〃陈哉回答得无比简明扼要!
姚欣和看着陈哉一脸奸诈的模样,着实有点对邯墨担心。
邯墨怕蛇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