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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马路,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最苦的莫过于柏濯,炎天海极力破坏他和马路的约会。而他又打不过他,让他气的跳脚也无可奈何。他的身手实在是太厉害了。
有喜有忧的是施鹊伯,天知道,当余墨臣又一次破坏了柏濯和马路的约会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幸灾乐祸。
今天是马路的生日,马路回到施宅。和家人狂欢后,又驱车来到了酒吧。一行人在里面泡到了凌晨2点多都没出来
施鹊伯看了看表,脸色随着时间越来越铁青。仿佛一个等着妻子的丈夫般:“这个女人~”
等到凌晨四点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走下车,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找。最大的贵宾包厢内,几个歇斯底里,醉意熏熏的声音传了出来。打死施鹊伯,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马路的声音。再瞄了眼隔壁的几个包厢,空空如也,甚是安静
透过门缝往里面看,马路和余墨臣勾肩搭背的唱着情歌
一股怒火噌的窜上心头,施鹊伯一脚踹开门,揍晕醉醺醺的余墨臣。把马路提溜出酒吧,走向他们来时的林肯。一路奔向央晨公寓
马路不安分的在车里上蹿下跳,嘴里不闲着的唱着:“啦啦啦啦玫瑰一束束”爬到前座,整张脸埋在施鹊伯的脖子里,手扒着他的脸:“你~你长的,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混蛋了!”最后干脆和他抢起了方向盘:“这条路太黑了,我们换条都是,嗝~都是亮亮的好不好?”
施鹊伯一手钳制着马路,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别动,乖~”
第十章(5)抢亲
“我不嘛~我不要走这条黑黑的路,我不要~”马路挣扎着想要挣脱施鹊伯的怀抱。
车子左摇右摆,无奈,施鹊伯只得把车停在路边,专心‘对付’马路:“马路,如果你以后再敢喝酒看看!”
马路把整张脸贴在他的胸口,像只小猫似得磨蹭:“混蛋男人~”
怀里的小女人太过妖娆妩媚了(这不过是施鹊伯自己这么看而已,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马路。)吐气如兰,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让他全身紧绷
马路捧着他的脸,嘟着嘴:“盐巴~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
上升的欲火瞬间冷却,满是宠溺热情的双眸霎时阴蛰。环腰的铁臂倏地更紧,他近乎失去理智的对着马路喊:“马路,你别忘记,你是我施鹊伯的老婆!”
“可她即将是我柏濯的老婆!”车窗外突然出现了柏濯,施鹊伯慌忙放开马路,柏濯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马路拥进怀里。突然的空虚
“濯,我们需要谈谈。”
夜风微冷,吹乱了唇畔的烟。
夜色浓墨的透彻,夹带着钻缝插隙的沉默
“你想说什么?”侧过脸,柏濯瞟了眼施鹊伯有些胡茬如同刀削般的下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路路不喜欢他这种粉面小生吗?喜欢施鹊伯那种野性的张狂型?’
捻灭烟头,他诚恳看向柏濯,眼睛即便在夜色中依然晶亮摧残的如同最亮的辰星:“濯~”他的声音略显沙哑:“你能不能不要娶马路?”
“不能。”他回答的干脆:“娶她是我最大最大的愿望。”
一时之间,施鹊伯不知道说什么。他把目光投向天边的弯月,皮特开着车由远而近。施鹊伯拍了拍柏濯的肩膀:“兄弟和女人你只能选择一样。”
“XX!”
最近一段时间,一项以亲近阳光闻名著称的当红国际巨星柏濯突然脾气暴躁,在他身边十公里以内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殃及。
“你是猪吗?!这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的话,不要等我废话,自己滚蛋!”化妆间气氛冷凝,柏濯暴烈的坐在镜子面前,烦躁的抓着红发。在他身后是瑟瑟发抖的服装师,手里拿着一件亮灰色的演出服。
红色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大家都出去。所有人向她投以感激的笑容。逃命似得离开
柏濯头也不回的说:“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今天我不会上台的。”
“马路在外面。”
鹿林提着食盒,站在马路身后。门里是柏濯的怒吼声,她的手停在半空。
“我看我还是等大明星发完脾气再进去吧。”马路自顾自的坐在门口的橘色长椅上。
不足半个小时,柏濯一共说了十三种动物。马路轻笑出声,拿出食盒中的漂亮料理上的一个小樱桃偷偷塞进嘴里:“真没创意,有时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