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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有还算清醒的同学上前架开这乱认人的:“时钟说是有事要晚点到,你都认错人了还好意思叫人家喝酒?快!自罚一杯!”
开局之后,只顾发讯息、几乎滴酒未沾的任司徒刚一把手机放回包里,就被逮着了,手中即刻就被塞进了一杯红酒:“课代表!你这可不地道啊,好不容易聚一次,怎么能只喝饮料呢?来,我体谅女性,就不让你喝白的了,红酒应该行吧?”
自诩体谅女性的老同学立即就被懂行的嘲笑了:“得了吧!大耳朵绝对比你能喝!你忘啦?咱们当年毕业礼的时候所有人都放开来喝,就她没喝醉。”
随后就有人附和:“貌似还真是任司徒,那时候我还问你来着,你那时特大言不惭地说,因你爸爸一家都特能喝,所以你有千杯不醉的遗传?”
没人发现任司徒的表情顿时有些异样,因为下一秒她已豪迈地一举酒杯:“那我干了!”说完便三下五除二地一饮而尽。
众男同学见一女的如此能喝,纷纷跃跃欲试要上前敬酒,包厢里的氛围顿时被炒得很热。
直到连任司徒都感觉到一丝醉意了,才有些后悔:在酒桌上袒露酒量,绝对是自找死路的行为
晚饭后一行人转场到了清吧。
去年回家过节时,还没有这家清吧,确实设置得挺有格调,原本的卡座全都成了江边的游艇,每艘游艇上都配有服务生、调酒师,每艘游艇都有独立的登船口,保证独立空间的同时又能共享江上的夜景。
一行人下车后见到的是这种阵仗,无不面面相觑:“不是说去市内的酒吧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负责组织活动的班长已经喝得晕晕乎乎了,这时候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句:“某个迟到的老同学处于愧疚,请我们来这儿体验体验。”
说完大手一挥,就踉踉跄跄地带领众人上船了
这地方是时钟安排的?
等喝多了外加晕船的任司徒跑了第三趟洗手间之后,真的有捶墙的冲动了,格调再好有什么用?她现在是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任司徒一路扶着墙回到船舱,矮身颤巍巍地走下台阶,刚走两步就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面相迎——
时钟正准备从船舱里出去。
任司徒晕船晕得厉害,任何说话的**都没有,见他要出去,便侧了侧身让了条道出来,不料时钟这回竟然不走了,而是直接拉着她的手,和她一道回到船舱。
任司徒有点反应不及:“你不是要出去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许惬意:“本来出去就是为了找你的。”
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握着她的手又那样小心翼翼,任司徒心里“咯噔”的一下就被触动了,可被触动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晕乎劲儿给攫住,忍不住抱怨:“你选这什么鬼地方?我快要晕死了。”
时钟稍稍一愣,上下打量一下她,她这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落在他眼里是有多搞笑?只见他强忍着笑意一把搂住她的肩:“这样就不晕了吧?”
他搂着她走向船舱内的沙发。
任司徒下意识地抓住他搂在她腰侧的手,只犹豫了一秒要不要扯开他的手,下一秒却就范了,任由他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众人见时钟去而复返,又开始嚷起来:“时钟,你不是说出去打个电话么?怎么就回来了?回来的正好,迟到的,罚酒三杯!”
说罢已倒好三杯威士忌,一一摆到时钟面前的台子上。
时钟无奈地看一眼任司徒,仿佛就是她害他没能躲掉这三杯酒的。不过好像确实是如此,如果不是刚好碰到她回来,他确的确可以借着打电话的机会溜走。
时钟接过酒杯正要仰头饮尽的时候,任司徒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伸手过去按住了杯口:“看在他手伤成这样都赶来参加聚会的份上,少罚两杯怎么样?”
周遭老同学皆是一愣,随后又都讳莫如深地笑起来:“大耳朵?你们俩什么关系啊,你还亲自出马替他拦酒?”
另有一眼尖人士立马就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赶紧招呼大家看向任司徒的腰侧:“你们看,你们看,谁的手啊?还搂在那儿”
任司徒顿时头皮一麻,时钟悄然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手,失笑地看向诸位:“都别淫‘笑了,我喝还不行么?”
时钟那是来者不拒,逢敬就喝,任司徒已经退到沙发最角落了才幸免于难,悄悄喝起矿泉水来。
这时又不知出于谁的提议,这群许久未见的老同学竟兴冲冲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