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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事吧!”福伯看得出她好像很不安,毕竟他是长辈,像这种情况以前在先王和先王后身上看到过,有次他们也是这样担心的对方。
“没事!”皇甫语萱勉强的笑了笑说道。
“关心则『乱』,所以王妃你还是平常心好!”福伯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他的经验得出地结论。
皇甫语萱细细的品琢着他的话,也许就是像福伯说的,太紧张对方反而让自己处于被动,这种情况下必然是输。
“这里不是去皇上寝宫的路,我们这是去哪里?”皇甫语萱前几年来过皇宫,具体什么殿的位置还是记得住的,这条路是去大殿的,她不由得问了出来。
福伯听到她的话,反过头来一脸的惊讶,“王妃来过皇宫!”
皇甫语萱这才发现说漏嘴了,笑着说道“以前跟着父亲溜进来过。”她笑着说道,她说的是事实,只不过那时是大摇大摆的进来,并不是溜。
“喔!”福伯对于她的话产生了怀疑,能进皇宫的都是大臣,那这位王妃的父亲又是哪一位朝中大臣呢!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对于身份这一说很是敏感。
皇甫语萱知道这精明的老头应该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无奈之下只得说“福伯,相信我,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只是单纯的想做钥铄的娘子,而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我出事,也不会让她出事的。”
福伯不由得心里说道:好一个玲珑之人。想来她应该是不会对王爷不利的,毕竟她一听出事了,马上就要求进宫。
“我相信你!”福伯闪过其它的思绪,就想着她对王爷的那份心,已经不容易了,所以他选择相信。
听到她的答案,她很高兴。“我一定不会让他出事的。”皇甫语萱知道一个人最难得的就是另一个人无条件的相信自己,而她肩负着夏候钥铄对自己的信任以及就相处没几天的老管家的信任,所以她不会他们信错人的。
“我们现在要去大殿上,想来王爷他们应该在那里。”福伯心中放了防备。
“哦。”皇甫语萱哦了句后,脚上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
“昨天都好好的,怎么今天皇兄就病危呢!”夏候钥铄百思不得其解,朝中没有可信之人,就连给皇兄看症的太医都不能全信。
“我说王爷,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件事的问题,而是现在朝中的事情谁来作主。”右相贺峰说道,现在朝中上下并不是表象中的好么和平,万一皇上真有什么,那这江山社稷就岌岌可危。
“是呀,王爷,你是皇上的亲弟弟就由你来主持大局吧!”右相之子贺季同说道,他的身份虽然没有父亲的高,但是也不失一名朝廷栋梁。
接下来说的都是让夏候钥铄暂代政务的话题,这群人好像有预谋一样,夏候钥铄不是傻瓜,自己皇兄突如其来的病很让人奇怪,而现如今朝廷之上的进言都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要把他推到风口浪尖。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皇甫语萱从天而降,周围还飘散着好多花片,引来好多蝴蝶起舞,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往外看去。
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之时,皇上的贴身公公大叫一声,“皇上驾到!”不知道是哪位大臣突然说道“是谁恶作剧!”
“放肆!皇上在此你们这群人还不下跪。”公公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显然很是生气。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那些太医,面『色』突然煞白起来,他们明明诊断皇上根本就不行了,怎么现在他好好的站在上面。
“下面跪倒一片。”夏候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他们并没有忘记皇威。
皇甫语萱款款的走向夏候钥铄,而大臣都看着这奇异的一幕,这个女子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朝廷之上还是第一次出现女子,而有几个大臣却认识,应该是说认识这个身影,她是夏候钥铄的王妃。
“铄王妃叩见皇上!”皇甫语萱并未下跪,而只是扶了扶身,意思了下。
“平身!铄王妃!”皇上的话让众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什么时候有个铄王妃了。
“谢皇上!”皇甫语萱对着夏候钥铄但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左相自然不认识她,对于他这种老古董来说,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女子上朝,不论如何,思想古板的他自己哪容得下皇甫语萱的出现,就拿她刚刚来说,明显就是祸水的表现。
“启禀皇上自开朝以来从未有过女子上朝先例,此例一开,臣等惶恐。”左相向前迈出一步,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