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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外面风大,你病还未好,快些进去,否则会感染了风寒。”南宫朔丢下琴,过去扶住林浅,在她耳畔低语。
莫迁在岸边,看到南宫朔温柔地搀着林浅,脉脉低语。
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楚和苦涩漫过心田,令他有些站立不住,只有扶住马背,才稍稍稳定。
“林浅,跟我回去!”莫迁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和苦涩,传到了林浅耳畔。
林浅漠然摇了摇头:“莫迁,你的心里永远只有夏晚,从来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你现在追来,又是何苦?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的缘分已断,你无须强求,还是放我走吧!”
林浅的话,令他心头辗转难受:“不是那样的!浅儿,你听我解释!”
林浅悲悯地盯着莫迁的脸,忽然轻叹一声,连再多看他一眼也不愿,转身进了船舱,厚厚的帘子落下,掩住了她飘逸的身影。
“不!我绝不会放你走的!”汹涌而复杂的感情,混合着说不尽的愧疚、伤悲、悔恨和绝望,向莫迁袭了过来。
“莫迁,你这是又何苦呢。”
南宫朔语气无奈,预编便转身也进了船舱。
大船起锚,一路顺风顺水,直下而去。
姻缘惜 无法回答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31 本章字数:3796
转过一道弯,河势越来越宽,大船行的也越加快了。
细碎的波浪拍着船舷,耳边皆是哗哗的水声。
林浅坐在舱内的卧榻上,面色苍白,神色清冷,手中拿着一卷书籍,正在凝神细看。
挂在窗边的琉璃灯,将橘黄温暖的光芒笼罩在她的身上,透着淡淡的朦胧和悠远。
南宫朔在舱门边负手而立,淡蓝色衣衫被帘间的微风吹得飘然若絮。
夜色之中,水声之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呜咽的洞箫声,低回婉转,从风里悠悠飘来,是那样虚无缥缈,极不真切。
林浅凝神细听,却又听不到什么,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正要低头继续看书。
箫声忽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似乎比方才大了些,也真实了些。
在她耳畔缭绕,如同魔音,如泣如诉,袅袅不绝。
让林浅的心无端涌上来一阵烦躁。
南宫朔微微皱了皱眉,忽然抬手挑开了窗帘,向外望去。
刹那间,他清亮的黑眸登时变得极是幽深。
窗子一开,幽咽的箫声愈发真切了,缓慢悲凉,带着无法言语的忧伤从窗子里流泻而入。
林浅不禁抬眸望去,透过窗子,看见外面一望无际的河水,看到更远处黑沉沉的远山。
她眸光忽然一凝,停留在河岸边的一处高岗上。
那里正伫立着一匹皎洁的马儿,马背上坐着一个孤傲清逸的身影,他双手持箫,脉脉箫音从他唇间流泻而出。
明月就在他身后,又大又圆,明净的令人的忧伤,清冷的令人心碎。
莫迁的身影印在明月之上,明月似乎是为了陪衬他而存在。
一身白袍在风里舞动着,好似和月光融在一起。
长长的墨发在风里飘扬,带着一丝痴狂的意味。
箫声就像是一张网,网住了朦胧的夜雾,网住了漫天的星辰,世间的一切都在这脉脉箫声中缄默了。
只有水声,哗哗地流淌。
莫迁竟然一路追了过来,也不知他是怎么到那个高岗上的。
林浅的心,有一瞬的震动。
他,何苦如此啊!
船向下走,愈走愈远,那座高岗很快隐没在夜色里,箫声也飘忽不见。
船舱里静了下来,林浅淡笑:“师兄放下帘子吧,我有些困了!”
语毕,她躺在床榻上,翻身向里闭上了双眸。
然而,才刚躺下不久,箫声又响了起来,悠悠扬扬,缠缠绵绵,如魔音一般。
南宫朔惊异地‘咦’了一声,正要掀帘,林浅忽然开口:“师兄,不要看了!”
南宫朔的手顿住了,他的眸转向林浅,深深凝视着她。
他知道,林浅心内定不是平静的,不看也罢。
他只是诧异那是什么人,什么马,竟然赶上了他的大船!
然而,他们虽然不看,舱外的惊奇声却不断传了过来。
“真是稀奇,这人莫不是想追到黄河里去!”
忽然有人敲门,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