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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三个字彻底惹怒了安做然,向来只有他跟别人说这三个字的份,现在却亲耳听到别人对自己说,那是一种耻辱。他又不是件玩具,任人玩弄。
惹一身麻烦,安佐然忽然想到这五个字,断定流茧是个怕麻烦的人。既然她怕麻烦,那他只好免为其难制造一些麻烦。
你好象说我自做多情
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唇角随即荡漾开噬血般的微笑,仿若是一株带毒的曼佗罗,看似平常,却是能顷刻间致命。“安氏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的地方。”
安佐然顿了顿,“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走,不免要付出一些代价。”
流茧原本在吹树叶的动作顿住,漂亮的眉睫蹙起,思索着安佐然话中的意思,脊背一由地一阵生凉。心下明白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他,后果恐怕是自己难以预料的。
她可不想赌约没成功,还要惹上一身的麻烦,既而笑了笑。“你不是自称跟我心有灵犀?怎么就猜不透我到底在想什么。”
安佐然不由一愣,完全不明白流茧话中的意思,口上依旧不饶人。“别忘了,你好象说我自做多情。”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自做多情了!”趁安佐然还没爆发前,流茧接着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演技精湛,不去当演员确实有点可惜。”
安佐然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没听她说非离开公司不可,心里的气竟然莫名的消了一大半。或许是觉得她够特别,够聪明,值得他陪她玩一玩,还有就是有可能习惯别人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
一旦脱离出这个范围,就不好控制。他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些有的没的身上。一方面想玩,另一方面怕浪费时间,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可能是因为玩弄的对象吧!
其他任何脱离出这个范围都无所谓,惟独她…流茧不行!
“堂堂安氏集团总监,被我捉弄的团团转。原本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流茧无趣地叹一口气。
安佐然不怒反笑,“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会陪你慢慢玩。”他发现流茧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一个人情绪,她会透过一个人的各种反应去推测一个人的性格。
真是个很好的心理学学者。
流茧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提醒道:“不过请你记住,不要拿我的设计做为这一期的主动更不要拿去参加展览。还有以后我在公司只负责指导,其他一概不管。”
你其实很可爱!
“否则,我宁可承担你所有的代价!“她蓦地对上安佐然,目光坚定。
是彦柏昨晚异常的举动令她下定决心不再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事物。没曾想到,想脱身都这么麻烦。流茧越来越觉得自己已经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不过无所谓,刚才那翻话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既然无法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那她只好辛苦点,变相地捞烦人事部请她走人。
“你是在威胁我?”安佐然平静的语气中冒出一丝火苗,冷冽的眼瞳危险而阴鸷的眯起。
流茧站起身,沿着树枝伸张的方向缓缓走过去。树枝的枝头不粗不细,根本无法承载一个大人的重要,而她却稳稳当当地站在上面。
望着眼前这一片葱郁的树木,她闭上深深吸上一口气。“我只不过是有样学样!”语调很淡很淡,语气很轻很轻,似乎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安佐然微微抬起眼帘,看向流茧。此刻的她安静、温婉却又忧伤。
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落在她的脸上。她美伦美奂的脸孔,在阳光的衬托下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唯美。微垂的眼角隐隐散发着一丝忧伤,上扬的唇角隐藏着些许的落寂。
他忽然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以至于连微笑都呈现出这么复杂的表情,还是因为阳光的关系,自己看错了。
不由地再次看想她,启料流茧睁开双眼,正朝他看来。安佐然慌措地闪过目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到他的窘样,她的唇角扬得更高。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想,只不过是闭上双眼感受一下周围的气息,顺便捉弄一下安佐然,所以她才会在那个时间睁开眼,没想到他慌措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性格古怪!”安佐然突然说。
“那有没有人跟你说,你其实很可爱!”
安佐然脸色一沉,对流茧这个说法极不满意。
“你觉得可爱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