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鋈ァ!�
流茧微微一愣,恍然间明白了什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彦柏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一般,在她伸手捂嘴之前就已经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双手。
“可是你说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胃,不能反悔。”
流茧不说话,双眸瞪着他。
彦柏倒是完全不介意流茧对他投以的注目礼,较有兴味地回视,“你说我该从哪里吃起呢?”他顿了顿,接着说:“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还是嘴巴。”说着,又往前靠近一点点。
这下,两个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只是摩擦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我的胃,选择了你的唇。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胃我,才会饱呢?”
这样的挑逗方式,让流茧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傻愣愣地站着,动了不敢动下,此时此刻的彦柏就像是黎明时分的雾,弥漫在空中,令人看不穿。
流茧完全不敢说话,想要推开他,可是双手已经被禁锢,想要踹他,他早已将她的双腿抵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怎么不说话呢,是准备让我自己慢慢琢磨?”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得好好考虑下这个问题。”
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见面了
其实彦柏并不想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享受唇瓣与唇瓣贴合的奇妙感觉,欣赏她错愣的神情,总之这一切很美好。
暗处,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这边,双手紧紧拳起,池沐寒眼帘微垂,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眼瞳立刻紧了几分,眼中迸射出一股透彻的寒意,浑身散发着冻人的气息,心中顿然萌生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派人去查流茧,得知她出身在一个很平常的家庭,然后高中时期因一场车祸父母双亡,之后就是自费读完四年大学,主修经济学。三年前于彦柏相遇,也是在在她读大学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认识。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同居在现在。
关于这一点有点匪夷所思,一相识就同居,有趣的很。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拟订了什么契约或者其他什么。对于这一点,他忽然间相当的好奇。
“柏,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该见面了。”兀自说完这话,他就抽身钻进车内,等待着他们出门。
他们那暧昧且怪异的姿势整整僵持了5分钟,流茧始终不敢说话,只能死死地盯着彦柏,整个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手心里不紧拧出汗来,感觉到流茧手心汗滋滋的,彦柏笑得更欢了。
这一刻,流茧彻底意识到,彦柏根本就是在故意捉弄她。正想发难,彦柏就松开对她的束缚,并且非常非常自觉地弹开三步的距离。
“别瞪我,我可是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流茧不理会彦柏,掏钥匙开门,却发现口袋空空如也。“把钥匙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给我!”说着,流茧就上前去抢。无奈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到彦柏的衣袋。他抓住她的双手,“你再动,我可不保证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听他这么一说,流茧不敢在动弹。“说吧,你想怎样?”
“当然是一起去觅食。”
噗嗤!流茧不禁笑出声,没想到彦柏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搞这么多动作就是为了让她陪他去觅食。不过,很可爱。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开车门去。”
该来的始终要来
夜,静谧无声。
月色惨白如纸,照在地上。树的影子,萤火虫的影子,犹如鬼魅地浮动着,一阵风凉凉拂过,令人脊背森然声寒。
彦柏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心情看起来十分的烦躁,眼帘不自觉地收紧。怕刺鼻的烟味在屋里飘散开来,落地窗紧紧关着。
惨白的月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零星的飘洒下来,在窗台上影印出斑驳的树影连同他那显得有些落寂的倒影。月光将他的倒影拉得好长好长,像是电影里消了音又拉长的慢镜头。
这一切,看上是那么的唯美而凄然,似乎在昭示着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窗台上的手机荧屏依旧亮着幽微的光,上面赫然显示着几个大字:明天找个时间,夜酒吧见。署名是一个似火焰非火焰的图形,旁边还盘绕着一条水蛇,蛇的长舌圈成一个圈,圈里有一个字很小很小的字。
彦柏紧紧地盯着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图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捏紧。他认得这个图案,这是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