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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离大树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顿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走到树后。她怕,真的很怕很怕,怕看到站在树后的人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个人,虽然种种迹象都指明是他。但是,她内心深处殷切的希望那个人不是他。
削薄了略显苍白地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双手紧紧地交织着,紧抿着双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蓦地,流茧霍然转身。
她想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单脚才抬起,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既然跟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柔软和煦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只是言语之中却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这样的彦柏,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流茧深深地、深深地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对那颗大树,唇角习惯性的上扬,无声地笑着,目光悲怆。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尽量放松语调,尽量表现的毫不在意。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颤,虽然只是轻微的,但是彦柏能感觉得出声。他的心在跟随着她哀伤,所以他没有从树后走出来。
因为他害怕看到她流露出的哀伤之后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再也无法对她心狠。也许她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是他的致命弱点。
“你觉得呢?”
顿了顿,接着说:“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风轻云淡的语气,略带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在流茧的心口上。
花点心思是理所当然的
没由地,流茧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眼前乎幽幽地泛黑,手指瞬息冰凉。
原来,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明明跟自己说要去相信这是一场游戏,可是为什么那颗心还是固执的不肯相信呢。
就算彦柏现在这样说,固执的心仍然不肯去相信。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这一信息渡之心房之外,亦或深深地埋藏。
流茧沉默这一段时间对彦柏来说无疑是煎熬的。他面对着树身,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试图在用理智说服感性。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这样冲出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告诉她,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
可是为什么要戒除他的戒心呢?
关于这一点,他无法向流茧解释,也不能,更多的则是无法解释。
所以,那股情感以及冲动只能被他硬生生地克制住。
如果她只是心痛,那么他就是心煎!那颗守护她的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种痛苦,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又有几个能真正明白?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忽而晒然一笑。“看来是我把你带坏了。”轻描淡写的话语,听不出来是在嘲讽,还是在感叹,亦或是其他。
她总是这样伪装坚强,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总是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管在谁的面前。
其实,若是换做以前,在彦柏面前她绝对不会伪装。然而,在今天。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必须伪装,即使伪装的并不完美;即使破绽百出她也这样伪装下去。
“那套房子,看样子花了不少的心思。”
“是啊!”彦柏赞同道:“为了玩得逼真,花点心思是在所难免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紧紧拳起,连呼吸在那一刻也被制止了。
流茧依然无谓地笑着,只是她不知道那抹笑比哭还难看。“确实,应该的。”
“可是,你觉得我还会继续住在哪里?”反问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再住在那。
那你想住哪呢
“哦?”彦柏佯装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那你想住哪呢?”
流茧不由地一愣!
是啊,她该住哪呢?银行户口被冻结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池沐寒对她虎视眈眈,并且她不会去找方巧琳帮忙。
因为只要找她帮忙就等同于找顾宸宇帮忙,同时也是拐着弯给安佐然制造机会。
似乎,她别无选择。
发现这一点,流茧只能自嘲地笑了笑。眼前的状况他比她分析的还要清楚,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地为她装备好房子。
“那套房子会为你一直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入住。每天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