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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干了坏事。(瞧,这娃多纯洁啊!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但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那个反应不止慢半拍。)
夜晚的山顶,空灵幽静。
月光下,嫩绿的枝叶透着淡淡的光晕。
晚风中,夹着芳草的清香以及夏天的气息。
流茧静静地跟在彦柏身后,皎洁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在他的周身呈现出浅色银晕,看起来好不真实。
快步走到彦柏的身旁,只到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时,不安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恍得恍失的感觉。或许是这一百九十几天的空白造成的吧,又或许是想通了很多事,无形之中给自己造成的错觉吧;或许是
总之,她说不清楚。
我,回来了(10)
明明彼此思念的两个人,见了面话语却是少的可怜。似乎只要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就够了。那应该也算是一种契合吧,两个都喜欢安静的人。
很多时候不用只言片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其实,彦柏是在懊恼刚才的行为。
可是,在她面前,他就是这么的不由自主,又有什么办法呢?
缄默了片刻
“你”
“你”
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同时吐露一个字眼,怔了怔,而后相视而笑。
又沉默了一小会,彦柏推让道:“你先说!”飘忽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地回到流茧身上。下一秒,又撇开视线。可是,眨眼功夫地视线又回自动回转,完全不受控制。
流茧也是如此。
“还是你先说吧!”
“不!还是你先说。”蓦地对上流茧,这一次视线不再逃避。
月光下,她的眸子映着亮光,比那星辰还璀璨,瞳仁黑如墨,像最精致的水墨画就而成,自然清新,深幽的让人沉溺。
他的瞳仁清澈透明,荡着浅显的涟漪,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越发的温暖。但是,跟那眼底深处所流动的情绪截然相反。
漆黑的眼底,幽深而又澄澈,让人看不真切。
可是这一会,流茧看清楚了。
眼底里流动着浅淡的寂寥,还有隐忍的思念。
心,陡然颤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眼角。似乎想要将他眼里的寂寥抹去,将那思念淡化,想要悟出眼底的柔软。
柔和的月光下,两抹绝美的身影,深情对望。
在他们的周身有着淡淡的浅色光晕,唯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咳咳!”一道轻咳声,打破了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浓郁气氛。“跟我来。”
两人陡然回神,同时将视线转移到杞歌身上。
她,依旧戴着帽子,不过这一会呢,是鸭舌帽,装扮完全属于休闲风格。只是在那休闲中带有些许的俏皮、抚媚、妖娆等等。
她,身上的气息太复杂,然而一切浑然天成,显得那么的和谐自然,挑不出丝毫瑕疵。
我,回来了(11)
“啊啊啊羞羞、羞羞!”不知道从哪冒出一只鹦鹉,挥舞着翅膀挡住自己的‘脸’。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强烈鄙视!
“啊啊啊太羞人、太羞人!”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叫唤着飞到杞歌眼前转悠,似乎想要挡住她的视线。
她勾起唇角,一抹邪魅妖娆的弧度悄然漫起,透着邪乎的雾气。“知不知道”说话的时候,手一扬便拎起鹦鹉的翅膀,随即轻轻一甩,一抹七彩弧度就此画下。
“啊啊啊杞歌是坏蛋、杞歌是坏蛋,我可怜的小PP啊,你赔,你赔!杞歌是坏蛋,杞歌是”
“啊鹦,我忘了告诉你,小黑(黑豹)可想你了。”平静的语气,冒着一丝丝威胁。
某鸟很识趣,马上闭上嘴,不过闭嘴前还不忘说一起。“吾不想它,飞灰飞过去了。”
原本微妙的气氛就这样被一人一鸟缓和下来。
很快地,流茧和彦柏走到早已安置妥当的餐桌前对立而坐。
桌台中央安放着一盏精美的烛灯,看起来是经过精雕细琢的,而旁边呢放置一瓶已经透好气的葡萄酒,杞歌很快端来两盘牛排。
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特有的醇香,淡淡的,有些醉人。
“茧!”
“恩?”
彦柏轻轻晃动着酒杯,杯中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