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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处?”
“笨,这都听不明白,处女啊!”
“你。。。。”
“师姐,老实交代,有没有偷看过**?你求知欲那么强,我猜,一定看过。”
“滚~~~~~”
在童佳佳的百般纠缠下,凌君慕忍无可忍,这位哪里是什么高贵的公主,简直就是个女流氓!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不知道是不是也什么都敢做。
凌君慕都不知道自己在北月皇宫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吃得好穿得暖又有一文一武两个好先生是没错,可为毛她唯一的同窗竟是这么个货色。
还好她只是个飞机场,既不是公主祈求的‘精壮的男人’也不是公主喜欢的百合目标,否则还真得为自己的生命和清白担心了。
对于童佳佳,凌君慕是打不得、骂不动,只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时间长了童佳佳也就对她腻歪了,又不是帅哥,本公主干嘛非要贴上去?
这日童佳佳再一次骄傲地挺着她那两团还没破土的小鼓包,从凌君慕身边走过,她的小鼓包也只有在飞机场面前自豪一下了
就听到这个闷葫芦居然说开了口“同样是公主,怎么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可不得了,童佳佳顿时炸毛,想当年她最恨的就是那句“人家谁谁谁家的谁,怎么怎么了。你看看你,比人家差远了。”反正意思就是人家都好,就你一个渣渣,这话她家的三姑六婆穷亲戚们最爱说。
“飞机场,你说谁呢?难道北月还有第二个公主?”童佳佳眼睛骨碌碌地转,上下打量着凌君慕,这货该不会是女皇老娘在外面生的私生女吧?
“北月没有,不代表南月没有。”
“南月?”
“你还真是见识短浅,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跟你说说什么叫真正的公主!”凌君慕不屑地说道。
“我们南月国公主叫童晓夜,封号‘婉柔’,自幼通诗书、识礼仪、知廉耻,哪像你这样,满脑子淫诗艳词,平白糟蹋了师叔的一番心血。”然后凌君慕又是一连串的形容词,恨不得把这个世界上形容女子好的词都用到那个劳什子婉柔公主身上。
童佳佳还第一次被人这么看扁,顿时怒道“切,识礼仪、知廉耻,好了不得吗?这么夸她;老实交代,你们什么关系?百合?”
“滚。”对于童佳佳的常用口头禅,比如飞机场、百合、菊花啥的,半年时间凌君慕听得多了自然明白其真谛。
“这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
凌君慕又对着童佳佳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公主样,都说你们北月女皇是难产产下了你,说不定是她产下个死婴,随便从民间把你抱回来的呢。”
“谁说本公主是假的?”童佳佳再次炸毛,其实她这个西贝货最怕的就是被人拆穿。
“我这是说一个猜测吗,又没说是真的,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吗?”凌君慕不屑地说“要是婉柔公主,肯定会淡淡一笑,温柔地说‘君慕,你说笑了。’”
“切,木头人吗?一点意思都没有。”童佳佳恨恨地转身就走,凌君慕这个闷葫芦平常话不多,但是损起人来童佳佳绝对不是其对手。
凌君慕若有所思地看着表情丰富甚至有些龇牙咧嘴的童佳佳,与记忆中那个如止水一般的婉柔公主一比较,他竟然惊奇地发现已经记不起童晓夜的模样只知道是个标准的公主,相比较而言,似乎,童佳佳的形象要清晰许多,一笑一颦连说话的声音都有她独有的特点。
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个性”吗?
南月国皇宫凤傲宫,一位温柔高贵的美妇人正坐在华丽的宝石座椅上沉思,眼中一片雾水。
“婉柔求见母皇大人。”温柔悦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女人微醺的思愁。
妇人揉了揉眼睛,正襟危坐,以庄严地声音说了声“进来吧。”
“禀母皇大人,儿臣有东方夫子的消息了。”
“哦?东方秀珏?”
“是的,母皇大人。据报东方秀珏半年前以接受北月才女慕容静然的邀请为由去了北月之后音讯全无,倒是其弟子凌君慕,有了消息。”
“说下去。”
“在北月皇宫,公主伴读。”
“好一个东方秀珏,还是一心向着北月吗?”南月女皇童月清淡淡地说道,心中却把童月澈骂了千遍万遍地贱人。
“母皇?”看着向来端庄的女皇大人似乎脸上表情有些不对,童晓夜试探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