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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的事!”殷挡在连薇面前,隔绝了那道伤人的目光,他的话是那样轻柔,却没有情绪。连薇捉紧他的衣脚,不想再看元烈受伤的样子;借着月光看见他脸上的淤青和嘴角的血,还不知道别的地方也伤到了哪里!她想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吧。“殷,我们走吧。”她捡起了行李包,拉拉殷的手,她再不会丢下他了!
元烈想站起来,这是他第九次尝试,可是每次都徒劳无功。他咬着牙,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宫等他们走远,才转过来扶元烈,“我不想伤你,不过你实在固执!”元烈没有力气推开他,气喘吁吁。“你不觉得这是背叛?”
“背叛么?呵!”他抿起嘴角,“元烈也还是个孩子吧,怎么懂得什么是背叛!”
元烈瞪大眼睛:“我已经12岁,不是孩子了,宫少爷!”宫点点头,“知道了,大小孩。”
元烈皱起眉头,“我不会帮你隐瞒,少爷迟早要知道的。”
“随你。”
将元烈扶回里厅,管家就来了。“啊,宫少爷,这是怎么了?元烈?他好像受伤不轻阿?”
宫没有说什么,只是命下人将元烈送进病房,他就站在门口,听着元烈的嚎叫,嘴角抿起。看来伤得确实很严重!
风野家有自己的医护部,有个家庭医生并不太麻烦。
医生出来的时候,宫拦住了他。“怎么样?”
白大褂整整医具,“脸上的都是小伤,过些日子就好;没有伤及内脏。不过,他的左手骨折。”
骨折?宫眼睛眨了眨,“以后会有问题吗?”凌恐怕想杀了他们吧!呵!
白大褂擦擦老旧的眼镜,“这个不是现在能肯定的问题,要看察几天,如果没有恶化就没什么大问题。”
宫点点头,目光看向房里的人,他早已痛晕在□□,眉头微微皱着。“管家!”
川泉俯身过来,“少爷?”
“好好看着他,有任何情况我都要知道。”
“是,少爷!”
宫看了他一眼就走了。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尽管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我不会内疚的!不会!
每个人都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必要,为别人难过得死去活来吗?最后我们又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们把很多力气花给别人,自己却忽略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比较蠢!
大约睡了几个钟头,宫就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揉着眼打开门,是管家。
“宫少爷,元烈醒了。您是否要去看看?”管家恭谨的弯着老腰,俯身和小少爷说话。
宫应了一句,挥挥手,“没事了?没事就好,明天我会去的。”他打了个哈欠,眼角余光瞄到管家的神色似乎他不予理会,转过身就要回去睡觉了。
“宫少爷,请等一下。”
宫没有转过身,懒懒的问:“什么事?”
“连薇小姐不见了。”管家迟疑了一下,“连殷少爷也”
宫转过身,厉声道:“不见不会去找吗?难道你觉得我能把他们藏起来?”管家变得精明了,懂得在他身上动脑筋。“到底你是管家还是我?”
川泉鞠躬,“是,宫少爷!我会在主人回家前找到的。”
啪的一声,宫很用力的关上了房门,没有给管家看到他脸色的机会。他靠着房门,听到管家离开的脚步声,重重吁了一口气。“发现得还真快!”是元烈说的还是他自己发现的,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打开房门,他向医护室走去。无辜的元烈阿,你又为什么这样固执呢?
管家派了很多人出去,宫没有说什么,管家也没有说什么,各怀鬼胎。家里开始像炸开了锅,他们讨论着,议论着。最后是老主人风野仁一开了口不许再说三道四。
三天过去,管家仍然派出很多人出去,却没有什么消息;宫只是看着元烈什么也不做,他的情况有点糟糕。
白大褂站在床前给他打点滴,“他的手,也许以后”
元烈看着他,“没关系,你说!”
“也许以后没有那么灵活了。”他似乎在叹息,“不过”
宫忍不住了,皱紧了眉头:“别像个女人行吗?”
“如果复健做得好,可能会有转机!”
“几率多少?”
“40%不等。”
宫拉起他的衣服,那架势就像要吞了他,尽管个子并不比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