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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柳少爷的哑巴新娘吗?胖丫你看好像长得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嘛。”忽的听见足下有人轻笑道,那软糯的声音迎着风,让人极不舒服。
仔细一瞧,只见说话的是一名扎着小辫子的姑娘,身材倒是玲珑细致,只是满脸的麻子多的好比天上星。
我靠她居然被一个麻子嘲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月撸起衣袖,又听另一人不屑的说道:“哼。我、我才不稀罕今天、天村长带回来的那个、个、个瘸腿的,长的可、可俊了。”
哟~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胖丫,明月粗粗这么打量,就能体会为何柳错童鞋会有一颗娶谁都好的心了。歪鼻子裂枣不说,吨位少说也有两百。且又是个结巴跟她说话能把人给活活急死。
明月扭过头,柳错当下扶额道:“爹说胖丫有福气,一年能生俩。”
你爹也太舍得糟蹋你了!不能说话明月只好鼓着嘴呜咽做声表示同情。
麻子听到俊俏公子,立时双眼闪光:“真的?我能去瞧瞧吗?”
“不、不成。”胖丫把满脸的肥肉摇得迎风发颤,“他现在仍在发、发烧。梁伯瞧瞧瞧过了,说是伤口染得很很、很严重。”
“胖丫!枉我从前掩护你偷看少爷洗澡!你忘恩负义!”麻子指着她的鼻子,激动的高嚷。
“福妮你别急、急我带你去就是。”胖丫捂上麻子的嘴。
两人像是偷腥的猫一般,顿时抿着唇警惕的环顾四周。拽过福妮,胖丫深一脚浅一脚的转身走去,“不不过,他现在总是说,说胡话好像说什么明、明月又好像说的是、是明日。你可别跟我爹说。”
“好。我们是好姐妹。自会替你保密!”
等到两个人圆润又蹒跚的走远,柳错的脸色早就由红转绿,又由绿转黑了。他忽然觉得浑身痒得厉害!明月比较在意的却是她们所说的那位伤者。只奈柳错盯她盯得紧,村长又在暗处安排人看着她,明月一直找不着机会溜出去。
初次看到胖丫家那个病患,是在第二日晌午。
柳错退了胖丫的婚事,带了一篮子的土鸡蛋和几坛烈酒去登门谢罪。素香让她也跟着去,意思是往后大家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必须要搞好关系。
明月极不情愿的洗漱打扮好,今儿还特地画了眉,就怕又被人瞧低了去。
胖丫家在村口,柳错和她进门的时候,胖叔胖婶正在厨房里炒菜。
明月只听见胖丫着急得跺着脚劝道:“小小小胖你,你你你倒是吃一口啊。你你不吃,会会会死的”
“哎,小胖,你你要明月、月、月会有的今晚我就就陪你去看。”
她口中的小胖却一直不搭理她。呼啦将被子盖上,钻入了被窝。
明月探着头打量,首先入眼的便是摆在床前的那双靴子。
鞋面干净无暇,只是靴底染了湿漉漉的黄泥。这叫她一时想到了慕容。再往里看,便见大红的被褥皱皱的鼓起。
那被子一角,露出一块蓝色的缎子。
难道,真是她的慕容?
☆、娇夫养成之二十八
胖丫肥臀扭动,怒目圆睁,随后不留情面的将门栓得紧紧的,只留给明月一对写得七扭八歪的门联。
期间胖叔叫了她好几回,这丫头也不曾露个面。
就这样又过几日,村子里开始忙着张罗柳错与明月的婚事了,手头上大小的事务堆积起来,明月也几乎快忘记了胖丫家的伤者。
随着婚期逼近,她每天夜里都在思考该如何逃出聋哑村这个大问题。
这晚天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珠将村里的每条道路都砸得泥泞不堪。村子里不比慕府和萧家,茅厕都是独立建在屋子外头的。晚饭吃了太多番薯,这会子明月肚子难受得紧。
推开门,她撑着把破纸伞一路狂奔飞向茅厕。
这一来一回数次,明月发现了一个重大情报——大伙都睡着了!虽然村口仍有人守夜,不过的的确确,往常身后那阵刺一般的目光不见了。
明月挽起裤管,赤着脚在外头走动片刻,确认没人奔出来揪她,当下蹑手蹑脚往胖丫家后院爬去。
经过胖丫的房间之时,她隐约听到了某个妹子震天的呼噜声,和着这滴答滴答的雨水打得十分有节奏。
“我呸。你才长得不好看!你全家都不好看!”明月不忘解气的吐口唾沫。
只这短暂的停留,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明月惊得赶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