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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
冰清依声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继而问牧庸道:“太傅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吗?”
牧庸示意她跟着自己继续走,并不直接回答,只含笑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如同皇后当日在‘陶然亭’里对明王说的那一番佛家之言般,凡事不太过于执着,人生方能长乐。”
想起冰清那日在“陶然亭”里跟明锐说的那番意味深长的话,牧庸兴趣非常,却也因此而忍不住止步问她道:“对了,明王那日在‘陶然亭’里跟皇后怎么说的‘国宝’之事?”
冰清想了想,道:“六叔说,这是他一生最最伤怀的事,也是他一直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严重过失。”
牧庸点头,等着冰清续言。
“六叔说两年前他曾经在天城街头救下了一个差点被人欺负的姑娘,名叫宝珠,带回宫才知道,那位宝珠姑娘原是宝玉王妃的远房表妹,六叔说宝珠姑娘因感念六叔的的救命之恩,对六叔心生爱慕,便让宝玉王妃去替她说媒,她想做明王妃。
可是,六叔说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断不肯娶一个自己不爱的王妃。六叔这一拒绝可把宝珠姑娘给伤心坏了,回去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听人说在御花园里打捞到一具尸体,原是宝珠姑娘夜里投了湖
宫里为了皇家名誉着想,把这一件事瞒了下来,就连宝珠姑娘的全名都不曾留下,冰清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人以‘国’为姓的呢,所以传到后来便是以讹传讹,传成了‘国宝’了。”
牧庸瞪大了眼,不想明锐这样能编的!他果然是没有跟冰清说实话!
说姓国就罢了,竟然还敢说是宝玉王妃的远房表妹?他都不担心淑妃哪日无意间跟冰清说起她的远房亲戚来,两下里一对证,一旦被拆穿了,他是想打算怎么圆谎!?
冰清续道:“六叔说,他原不知道宝珠姑娘是那样一个烈性女子,他为此而感到自责,他怪自己实在太自私了,否则宝珠姑娘就不会枉送性命的。
太傅,你觉得这‘国宝’之事,六叔可有错吗?”
酸不溜秋
“太傅,你觉得这‘国宝’之事,六叔可有错吗?”
不娶就是自私,那干嘛不咬咬牙把人给娶回去?还说得这般妥帖,他明锐也不脸红的!唉,这样的谬言也就只能哄哄冰清了。
牧庸正暗暗连声叹气,冷不防被冰清这么一问,赶忙回神:“也无关错对吧,依太傅看,这样的事情就不该一直耿耿于怀,否则,便是有了无穷的困扰,也是无人能解的。”
冰清听太傅这样说,也笑着道:“冰清也觉得是不当时时放在心上的。”
牧庸只颔首不语。
冰清见太傅反应淡淡,讪讪而问:“太傅,是不是还对那日的事,有所介怀?”
牧庸稍稍忖了半刻才会意过来,冰清说的可不就是“陶然亭”里被明锐抱着哭的事吗?
她会问出口来,便当是心中有数的,因而牧庸看着她温婉一笑,埋怨道:“原来太傅就是这般糊涂的啊?”
冰清赧然而笑,垂了眸又抬起。
胤泽远远地看见太傅跟他的皇后相对而笑,不觉心中憋闷的紧。
向梅语极力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可便是她故意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满,喋喋不休地跟他说话,他那不易察觉的失神也还是让她忍不住生气。
胤泽感觉她半晌没有声音,不由握上她的手,柔声问着:“语儿怎么了?”
向梅语摇摇头,疲软地说着:“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胤泽用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秀丽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语儿累了就去马车上休息一会儿,嗯?”
向梅语恹恹地点点头。
胤泽当即招过随侍一旁的甄彧,亲自将向梅语送上了专为皇后而备的蓝帷马车。
牧庸往这边淡淡扫了一眼,转而又对着垂眸而笑的冰清,缓缓而道:“皇后穿上这一身素衣白裙,往如云美女中一站,自是迥然自别。故而,牧庸当初会赞皇后远比娜齐皇后还要美了。”
自牧庸第一次见冰清从三朝回门而乘的马车上出来,只是一眼,他便看出了她身上,一种幽姿异韵,在色容之外。
冰清对着牧庸眨了眨美眸,为这忽然的赞誉而微微晕红了脸儿,直是笑而不语。
牧庸知道,这一次她不再怀疑太傅了。
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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